第163部分 (第1/4页)

“你也别不舒服,等到了端午,不是一样能出去了。”

诗诗想想也是,这才稍稍舒心了些,拿了块糕点咬了一口,忽然想起来什么,咽下糕点便问道:“诶,对了,我记得那武安侯以前是不是对绾绾有点意思?”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都还小,小孩子的事哪里当得了真,不过是投缘了玩儿在一起,且你也不看看武安侯什么身份,绾绾那性子,怎么可能会跟他有什么。”秦琴觉得这两人根本就不可能,直接说道。

诗诗想想也是,将剩余的糕点一口吃完,感慨道:“今儿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想到那臭丫头的事情,看来是因为太久没见想的紧了,这臭丫头,要是让我再见着她,我一定……”

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给预备女妓们上课的陆皖晚忽然毫无预兆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奇怪地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皱着眉头想:难道说昨晚上睡觉的时候着凉了,看来我今天得多盖一条被子。

陆皖晚就在教坊安定了下来,每五日上三堂书画课,一次两个时辰,等于说一天有泰半时间,她都是空闲的,这空下来的时间她也没闲着,去城里的兵器店里买了一张弓,若干箭支,每日就在房间前面的小院里练习弓箭,反正这儿也就她一个人住,并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几天下来,就已是将原来射箭的感觉找了回来。

这一日下午,陆皖晚上完课,走在从内院回外院的路上,忽然前面急匆匆地跑来好几个女史,慌不择路的,差点就把陆皖晚给撞到了,一个红衣女史看到陆皖晚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即上前拉着他说道:“先生快跟我们来,要去救命啊!”

陆皖晚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被她们推搡着往反方向走去,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机会,立即问道:“你得先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吧?”

“那君公子要硬闯诗诗教习的闺房,我们已经去通知了秦教习,本想去外院找护院过来的,现在看到先生也一样,您是男子,应该能拦得住那君公子。”红衣女史拉着陆皖晚,噼里啪啦地便说了一大堆。

陆皖晚听完苦笑,心想着,她表面上看着虽是男子,内里却是货真价实的姑娘喂,怎么可能拉的住一个男人吗,你们这不是吭我吗……

“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再去找些护院,虽然我是男子,但我毕竟是读书人,没什么力气的,我恐怕拦不住那君公子啊。”陆皖晚委婉地说道。

“护院也有人去找,这不是您就在这儿吗,先解解燃眉之急。”那女史显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走陆皖晚,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了诗诗的院子。

还没走进去呢,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摔打东西的声音,显然里面的情况并不怎么乐观。

那红衣女史急得不行,拉着陆皖晚就往里头跑去。

进到屋内,里头却是诡异地静了下来,诗诗闺房的门正关着,女史们都守在外头,一脸焦急。

红衣女史立即拉了一个女史问道:“君公子……进去了?”

那女史已是急得快哭了,颤声回道:“是教习让他进去,教习也不让我们进,方才里头已经碎了好多东西了,我真怕……”

“她不让你们进去你们就不进去啊,万一真出了事该怎么办!”陆皖晚这时候也急了,她知道诗诗有几分烈性,怕她会一激动做了傻事。

那几个女史俱是看向陆皖晚,神情越发六神无主,红衣女史仿佛把陆皖晚当做了主心骨,抓着她的衣袖问道:“那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管了,你们跟我进去。”说罢就抬脚狠狠踢了门,那门本就不严实,一下就踢开了,众人跟着陆皖晚鱼贯而入,一进门就看到诗诗拿着一块碎瓷片抵着脖子,一脸决然模样,而君子莫则是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面上神情很有些愠怒。

“教习!”那红衣女史叫了一声,立马跑到了诗诗身边,哭着劝道,“教习您快把东西放心,您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反正活着也不能快活的过,不如死去算了。”诗诗眉目凛然,冷声说道,手中的瓷片已是抵上脖颈,那处白皙的皮肤上已是有血丝渗出。

“诗诗,难道你就宁愿死也不愿从我?”君子莫看着诗诗的眼神越发阴鹜,沉声问道。

“我已经同君公子说的很清楚了吧,我死也不会入君府为妾的,你若继续相逼,我宁玉石俱焚!”诗诗丝毫不惧,冷声说道。

“好!好!好!”君子莫的脸色更阴了几分,连说了好几个好,“诗诗,我本不想迫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但你也莫要太不吃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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