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部分 (第2/4页)

满是笑容:“哪里!听说大师精擅预言,且可与大神交感,本王子仰慕已久。”

荫·多罗语气诚恳,若非萨摩不久前才听到荫·多罗讥讽传言是无稽之谈,恐怕会以为荫·多罗真的非常仰慕他呢!当然,现在萨摩压根也不会相信荫·多罗的客套话。荫·多罗这番话恐怕试探他的意图还多了一些。

当下,萨摩也不说破,故做惶恐地谦虚道:“这是误传,在下一介小小预言师,怎能与大神交感。”

萨摩的猜测没有错,荫·多罗这番话说是客套,不如说是试探。凡是预言师,都对大神相当忠实,但因为大神而敢不对贵族下跪的,荫·多罗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事实上,一般贵族邀请萨摩为他们预言,都是有求于萨摩,自然不会命令萨摩下跪,所以若说萨摩并未对贵族下跪过,荫·多罗相信。但当贵族要求,萨摩却敢拒绝,那又不同了。荫·多罗觉得萨摩古怪,却又想不出哪里古怪,只好开口试探。偏偏萨摩的回答又和一般预言师无异。

或许,这人只是个古板却又狂热信仰著大神的预言师罢了。

荫·多罗这么一想,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试探了,话锋一转便道:“大师谦虚。本王子特地请大师过来一趟,实在是有事相询。”

萨摩实在是很想知道荫·多罗想问些什么,但他也知道,过于急躁会使这个看起来心机很重的公国王子警觉,于是也不急著问,反而皱眉埋怨了起来:“王子有事询问在下,明说即可,何必用这种方法,当街掳人?”

荫·多罗闻言一愣,但随即笑了开来:“这是手下人不懂分寸,本王子深感抱歉。”说著,转头便对著那个老大斥喝道:“不是跟你们说要以礼相待吗?谁叫你们动粗的?”

那名老大这会当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这掳人方式可是荫·多罗交代的,目的是不想在那里耽搁,以免让左相人马发现。现在萨摩出口埋怨,罪倒是全归到他们这三个听命行事的人身上了。

那名老大在街头打混这么久,还在贵族里周旋好几年,见风转舵的把戏自然是再熟练不过,短暂一愣之后便立刻唯唯诺诺地道:“这……是,是!是属下不好,没有听清楚王子的吩咐!”

荫·多罗这么一说,即便谁都知道错不在三个地痞混混上,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萨摩本就无意追究,此举不过为了让荫·多罗认定他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因此待荫·多罗与三名地痞混混戏一演完,萨摩立刻惶恐地道:“在下没有责怪王子的意思,王子有事尽管问,在下之无不言,言无不尽。”

萨摩的反应让荫·多罗大为满意,随即似真似假地道:“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本王子也不啰唆。据传,昨晚左相与大师见面?”

“左相?”萨摩故做不解:“昨夜在下的确与一名老人见过面,但却不知是否为左相。”

萨摩知道,最好的谎言必须以绝大多数的真实包装,所以,若非必要,萨摩决定据实以告,至于囊·卡会不会怪他,那已不在萨摩担忧之内了。

荫·多罗闻言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囊·卡会这么小心翼翼,竟然不敢表示真实身分,这让荫·多罗更加好奇囊·卡究竟跟萨摩说了什么?

“没错,他就是当今左相,不知左相与大师谈了什么?”荫·多罗显得有些急躁。

萨摩故做迟疑:“这……”

荫·多罗何等精明,见状连忙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正值公国与龙人族交战,王上为了避免官员泄密,对所有接触官员的人都要小心检验,虽然本王子相信大师和左相对公国的忠诚,但王上的命令还是必须执行,所以才会让手下人将大师带来。”

荫·多罗这番话说来极为合理,兼且措辞极富玄机,只说自己奉命行事,既不得罪萨摩,也不得罪左相,就连萨摩也不得不佩服荫·多罗的心机之深沉实在非常人能比。

牵涉到公国要事,就是一般预言师也不敢擅自隐瞒,何况是本来就不打算隐瞒的萨摩?

“王子英明,左相若非忠诚,也不会特地请在下替公国预言。”萨摩适切地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模样。

“为公国预言?”荫·多罗连忙追问。

萨摩点点头,老实回答:“是的,最近我国与龙人族开战,左相大人希望在下为公国预言。”

左相一向反战,与主战的荫·多罗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就是因为这样,荫·多罗才会监视左相,然后在第一时间将萨摩抓来。至于追问萨摩和囊·卡的对话只是一个惯例,目的只是想多知道一点左相的动静,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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