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不孝之名叨念了好些年,虽未侍亲膝下,眼线可是布满大街小巷,勤勉持家的身影比他还忙碌,料理里里外外毫不含糊。

近年来似有逐渐换手的迹象,专心打理山庄的琐事,对外营商事宜交由大哥承收,准备放掉手中大权享清福不再揽权。

背负责任是一件辛苦事,好在她是商人之女擅营算,使起劲来不慌张。

“你何不自个回去探望,哪有人金窝银窝不待,偏要屈就老鼠窝。”这一室陈旧的哪能住人。

“嫌地方不够气派就别来,省得沾污了你的一寸金莲。”一道嘲讽如风掠过。

眼神一愠的霍千琦瞪向蓝衣男子。“我没和你讲话,你少开口。”

“人家三寸金莲是步步生姿,你的寸长小脚则少招摇,安份守己的待在香闺绣花缝嫁衣,也许能赢个贤淑之名。”意思是指她既不贤也不淑,抛头露面有损大家闺秀名节。

“你以为我爱来吗?别当我听不懂你的讽刺。”穿得再体面还不是一副穷酸样。

“大门没关,你请便。”手一扬,风别离冷漠的下逐客令。

瞳仁一张,霍千琦忿忿然地满腹不甘。“连大哥,你的手下太无礼了。”

是很无礼。“原谅他书读得不多,小时候练武走火入魔。”

我走火入魔?!风别离狠狠的一瞅说鬼话的连祈风,拳头握握放放。

“我要他向我道歉。”认不清身份的霍千琦趾高气昂,目空一切的“命令”。

人必须要有自知之明,不速之客已是引人非议,若再不知进退、态度傲慢,旁人眼中的厌恶是藏不住。

“呃,这个有点难,我怕他追杀我。”连祈风装出害怕神情,眼底笑不可支。

“我不管,你要为我出头。”她使性子地端起大小姐的架子。

风别离喷气的一嗤,不屑地走进后堂。

帮她出头?!她有没有搞错?“我说霍姑娘未免太抬举我这个乞丐,我们交情没那么深吧!”

“谁说没有,我们是……呃!是那个……哎呀!你回庄一趟便知晓。”赧红了双颊,她欲语还羞露出小女人娇态。

“那个是哪个呀!你说得含糊,我听得糊涂,不如就算了,反正没什么要紧事。”连祈风打马虎眼的唬弄过去。

“怎么会无关紧要,你和我……我们……你要人家如何开口嘛!”这么羞人的事她说不出口。

连祈风一脸诡笑的抓抓后背。“目前我没空闲招呼客人,你要是有事就不耽搁了。”

“你在赶我?”霍千琦讶然的流露受委屈神色,好像他做了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

“女子独身处在男人堆中总是有损闺誉,你不想霍兄难做人吧!”乞丐怎会赶人呢!贵客临门是他们的荣幸。

只要不怀著某种目的而来,丐帮总舵的破门永远为江湖儿女敞开。

“有你在嘛!谁敢多说一句是非。”她的态度理直气壮得叫人怀疑。

“呵呵……”乾笑不已的连祈风将脚跷到胸前,长指抠抠露出破草鞋里的脚指头。“有我在才不方便,乞儿舌风快如野火,一燎三千里呐!”

“我……我不在意,反正我们有……呃!婚约在身……”她娇羞的暗示。

他大笑的截去她未竟之语,阻止她的反正成句。“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是。”顿了一下,霍千琦有片刻的恼意,怨他迟顿不识趣。“大致上已无大碍。”

“旧伤初愈别又添新伤,我这乞丐窝里危机重重,步步是煞气。”连祈风说得眉飞色舞,若有其事。

不解的她看看简陋的四周,竹椅木桌哪来的危险。“我能应付这矮墙灰砖。”

她的口气是带著极度的鄙夷,号称武林第一大帮的丐帮堪称人才济济,声望通四海,偏偏乞性不改的爱住破屋危垣,与蛇鼠同处。

无法理解他为何要作践自己,好好的二少爷不做跑来当乞丐,迟迟不归误了佳期,他心里到底作何打算,又将她置于何地?

乞乃低下行为,纵有聚众成帮之行侠义名声,但说穿了仍是下等人,始终让人瞧不起。

“死物好解,活人难缠,我怕你双剑在手反伤自身。”唉!他瞧这土墙灰瓦挺顺眼,怎么她满是鄙视。

身在宝山不识宝,指著乌金说是土。

她不愿被瞧扁的舞弄双剑。“有谁敢与我玉扇门为敌,我头一个不饶人。”

“你忘了身上的伤哪来的吗?”大话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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