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的确。”无欲的附和令在场别有用心的时家人一时错愕。“在台湾,他是连大学都还没毕业。”

听出她话中蹊跷,时达质疑地问:“在台湾?什么意思?”

“一直忘了告诉各位,我去年已经取得史丹佛大学企管学士的证书。”时骏环视众人,淡声开口。

“怎么可能?!”时岷惊呼,“你根本没有出国留学。”

“透过远距教学。”时骏顿觉好笑地望着自家人。“四叔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国外已经有许多知名大学加入全球远距教学计划,史丹佛就是其中之一。”

“我想在学历上,应该没有可议之处了吧?”无欲趁胜追击道。

“就算他真的是个天才,越级念书取得文凭,那又怎么样?”时惠玲哼声一笑,“商场如战场,他一点经验都没有,能否担起时氏龙头这样的重责大任还是个问题呢,这可不是玩扮家家酒的小孩子游戏。”

“这点更不必担心。”为了金钱权势,把自己的侄子说得这么不堪?无欲实在无法理解人类的心态。“时骏十三岁就进公司观摩;十六岁起,时氏大部分的企画案就都由他审核评估,绩效如何,相信在座每一个人心里都有数。”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年来的决策都不是由你决定,你只负责签名盖章?”时达来回看着无欲和时骏两人,愕然不已。

“可以这么说。”

“这点我可以作证。”代表法务室出席的杨延亭挺身道:“因为时少爷尚未成年,依照民法规定,未满二十岁在民法上仍属未成年人,无意思表示能力,所以这些年来虽然是由无欲小姐签核,却是依照时少爷的意思做决策的。”

“杨延亭!”时岩猛力拍桌,指着他鼻子骂,“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插嘴我时家的事?!”

“我是前任总裁的遗嘱执行人。”杨延亭的态度丝毫没有退缩,“我不能辜负前任总裁的托付。”

时岷与时惠玲两人接着站起身。“你——”

“好了!”时达出声喝止,怒目瞪向自家弟妹。

都到了这节骨眼,还不知道要适可而止吗?!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在社会上也历练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事实真相?

“二哥!”三人异口同声唤道。

“一切依照代理总裁的决定。”他厉声说道,也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

时骏朝他微一鞠躬。“谢谢二伯。”

接收到时达若有所求的眼神,无欲配合地颔首。

“那么,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散会之后,时岷等三人怒气冲冲地退场,时达故意留到最后,与时骏他们待在会议室。

“真不敢相信。”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时达不得不认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台湾大学生的身分只是个幌子,藉以避免时骏锋芒早露,反而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危险与麻烦——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无欲,这个方法是你想出来的?”

无欲点头。“这是最好的方式。”

“之后再以你自己为盾牌,让所有人的注意力落在你身上,确保时骏的安全,真亏你想得出来。”

盾牌?时骏疑惑地看着无欲。

时达在这时又开口说话,立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我服了。”他摊手,神情仿佛自久缠不休的泥沼中脱身似的,笑容轻松自在。“当年我的确不满老三在遗嘱里将时氏交给时骏,并托你成为时骏监护人的决定,但这几年看你的表现,还有知道时骏的能力后,我可以明白为什么了。”

“希望这也意味着你放弃原先的想法了,时达。”

时达仰首大笑。“老三托对人了,你的确不负他所托,保护了时骏,也把他教得极为出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以为我刚才在会议中已经很清楚地表态了。”时达走向侄子,赞赏地拍上他肩膀。“原谅二伯,先前我真的担心你少不更事,会拖垮整个时氏集团,直到今天我才确定,你的确如老三生前所说的,是个天才。”

“不,今后还有许多事要跟二伯学习。”时骏谦虚地说。

“彼此彼此。”少了夺权的隔阂,伯侄俩说话变得融洽多了。“我很抱歉,这几年没有尽到为人长辈的责任。”他续道,接着转向无欲,“过去对你所做的事,希望你能原谅。”

“商场上难免勾心斗角,就当是游戏,小玩一场无伤大雅。”她从来没把这些事放在眼里,她是天使,没有必要跟人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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