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那是什么花?”他好奇开口。

听到他的问话,她抬眼看了那朵朵纯白盛开的大花,“昙花。”

“昙花?”他一愣,“昙花一现的昙花?”

怪怪,这洋鬼子竟然还懂得成语。

她一挑眉,没回答,只提醒他,“绿灯了。”

“我没见过这种花。”他说,两眼还直盯著那一大丛白花直看。

“喂,快过马路!”她不耐烦的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胸膛。

“我的名字,不叫喂,是霍克。”他笑著回过头来,听话的往前走,却还是忍不住问:“这种花真的是只开一夜吗?”

她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她重新闭上了嘴。

“欧阳?”他记得好像是这个,他刚刚有听到那名员警这样叫她。

她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是姓。”

“名字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宁宁,宁静的宁。”

“所以全名是欧阳宁宁?”

她没有理他,只道:“前面右转。”

“宁宁欧阳?”见她不回答,他故意挑眉再问。

扶著受伤的左手,欧阳宁宁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医院急诊室的招牌。

瞧著她那波澜不兴的面容,他意外在街灯下发现她额上渗出冷汗,脸色似乎比刚刚更加苍白。

察觉她的手可能比想像中疼痛,霍克不再逗她,加快了脚步。“抱歉,再忍一下,医院快到了。”

她又瞄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她仍然没开口,只是任他随著护士将她抱到病床上,然后去帮忙挂号,可因为他对她的资料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又和护士走了回来。

欧阳宁宁掏出皮包里的证件让护士帮忙填好。

没有多久,医生来了,处理好她脚上的扭伤后,又查看她的手臂,比想像中好的是,她的手只是肘关节脱臼,并没有骨折,医生替她做了处理,她痛得皱起眉头。

霍克在一旁看得一阵愧疚。

医生拿悬臂吊带将她的手吊了起来,一边交代,“肘关节脱臼大概要两星期才会痊愈,尽量不要动到这只手,记得回来复诊。”

医生弄好之后,她试著下床,脚踝还有点疼,但可以走路了。

拿了药单和帐单,她一拐一拐的走到前面柜台。

“你可以走了吗?确定?要不要我帮忙?”霍克见状,跟在她身边碎碎念。

这家伙话真多!

宁宁皱起眉头,没理他,继续往前走到柜台,把帐单放到柜台上,掏钱付帐。

“这个我来就好了。”他立刻拿出皮包,抢著付帐。

拿到钱的小姐一呆,迟疑的看著他,然后将钱推回他面前,缓缓开口道:“呃……先生,抱歉,我们不收美金。”

霍克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掏错了钞票。

欧阳宁宁翻了个白眼,自己付了帐,又拿著药单到另一边拿药。

霍克跟著她,尴尬的乾笑著。

宁宁一声不吭的拿了药,然后又一拐一拐的往外走,完全当没他这个人存在。

看著她的背影,霍克双手插在裤口袋,叹了口气,无奈的再度跟上。

唉,真不晓得自己今天是走什么衰运……

“哈罗,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

走在大街上,霍克试著挽救自己在她眼中岌岌可危的形象。

“有啊。”她停下一拐一拐的脚步,看著他微微一笑。

“嗯?”以为她释怀了些,他回以微笑,等著。

谁知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冲口就是冷冷一句:“离我远一点。”

霍克的笑容再度僵在脸上,看著她继续往前走,他不死心的又再跟上,努力的露出他那以前无往不利却对她无效的迷人笑容。“嘿,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你很抱歉?”她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瞥了他一眼。

“对。”

“有多抱歉?”

“非常抱歉。”他努力维持快要僵掉的笑容,摆出他所知道最诚恳无辜的模样。“至少让我弥补一下我的……呃……”

“愚蠢。”她挑眉接话。

他尴尬的笑笑。

绿灯亮了,宁宁瞧著他,半晌没动一下,然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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