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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应该说,她对自己最有信心的就是一身绝顶的好武艺。

“你真有你自已说得那么行?”他很是狐疑的瞅着她。“每个卖瓜的都会说自己卖的瓜甜,但究竟瓜甜不甜?也只有卖瓜人自己清楚了。”

夏侯熙深深觉得被严重侮辱了!只见她一双眼儿四处飘,似乎在找什么人。

“你在找什么?”左敛言不解她在做什么。

“我在找适合当对手的人,好让你知道本姑娘卖的瓜绝绝对对是甜的。”哼!敢瞧不起她,等一下就让他吃惊的掉下巴。

“别闹了,我相信你就是。”翻了下白眼,左敛言直接投降。

瞧她挽起衣袖一副想找人干架的样子,就够令人退避三舍的。再者,这儿放眼望去全是些善良的老百姓,哪有什么对手可供她过招的?

“你相信?!那我们可以不绕路,直接杀上山去?”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只差没手舞足蹈的跳起来欢呼。

耶!她总算可以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当个实至名归的侠女了。

“当然不行!我还要上京赶考,所以得留着这条命才行。”左敛言决绝的说,态度绝不软化。

她疯,他可不能跟着疯,两人之中总得有一人正常才行。

“可是你说……”她不服!

“我只说我相信你的武艺真如你所说的那么行,可没说我们要直捣黄龙。”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不劳她提醒。

喷着气,眯着水样的眼,夏侯熙气愤的撂下狠话,“行!你不去,我自己去。”

“好呀,要送死请便。但记着,千万别算我一份。”

就这样,两人各持己见的僵持着。

一个执拗的偏过头去不看对方,一个怒火中烧的愤而付诸行动;走到这步田地,两人也算正式一拍两散,互不相干。

第四章

虽不到盛暑之时,左敛言却流了一身汗,倒不是顶上金乌过炽,而是他现在的心境所致。他不耐地挥着手想拨去透过树荫洒下的点点金雨,然而这只会惹来思绪更加的浮动,对于驱暑并无作用。

自从离开客栈后,他就一直思考一个问题: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他该和她一同上山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摆明是在做一件极为愚蠢的事。

然而,就让她自己一个人上山吗?相信他的道德、他的良心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

“喂!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快来看呀,这山上的风景好秀丽啊。”走在前头一身轻似飞燕的夏侯熙,活脱像只蹦蹦跳跳的兔子,不时回头以着清脆甜笑催促老牛拖车般的左敛言。

所以他就很没志气的跟在她屁股后头一块上山了,顺便像个仆役似地帮她背了好几大袋装满食物的包袱。

也许,他不能帮她打跑任何山贼,但至少他可以和她为伴,在真遇上危险时也好有个照应,这就是他随后跟上的真正原因。

认真说来,熙儿其实非常单纯,单纯到不晓得她这样有勇无谋的一味往前冲,很可能招至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压根不体谅他那满腔爱意尚未尽诉,以及若是她不幸受到任何伤害,他会肝胆俱裂的伤心个半死。

这家伙的冲动个性真是教人头痛不已,一点也不知道别人会为她担心。

“你有没有良心哪!我背了这么重的东西,怎么可能快得起来?”只怕到时山贼来了,他连跑都跑不赢人家,只有乖乖被宰的份。

唉!看来他早该使出下下策以药迷昏她才对,现在也不至于这样进退维谷、苦不堪言。

踅回脚步,夏侯熙爱娇的说:“你知道人家是个弱女子嘛,像这么重的东西,当然得由你来背罗!我想你不会忍心看我被包袱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吧?”

没错,他的确是不忍心。

可是,他不也同样是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唉,这时候若是有四书在身边就好了,他一个人能抵三个人用,既使有再多重如巨石的包袱也不怕。

“别这样嘛,古人不都说‘能者多劳',你就当自己是个能人好罗!”瞧见他仍是一脸的怨气,夏侯熙只好自怀里抽出香帕,意思意思的为他拭汗,体谅他的辛劳。

顿时,一阵馨香拂面飘来,随着每一次重重的呼吸沁入四肢百骸,晕得他头昏目眩,目光对不准焦距。

“你……”左敛言张口欲言,却只是吸进更多迷人的香气,一双深邃多情的黑眸笔直望进夏侯熙的灵魂深处,似想把她看个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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