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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我走的时候,她正跟夏山在一起。大概是夏山跟她说了什么吧。这件事,你只从旁边劝劝,别再惹她伤心。”林小竹摇摇头,暗自叹息。

叹息之后,她心里则暗暗警觉:情之一字,在爱情自由、婚姻自由的现代,都是最难圆满的,更不要说这男尊女卑、男子三妻四妾的时代了。她现在连身体自由都没有,唯一还能自主的,便是自己的一颗心了。所以,要想不受伤害,动什么也别动感情

苏小舒自那晚大睡一觉之后,便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仍会跟林小竹和周玉春说话,只再不往夏山身边凑,性子也越发的沉默了。别人看不出,可林小竹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苏小舒对她的疏离。

她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便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准备比赛上,不再为了回避夏山而不去小厨房,也不再主动找苏小舒说话。自己该说的、该做的都说了做了。苏小舒要这样迁怒于她,主动断了这份友情,那她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一切随缘。

应三人的要求,袁天野让秦管事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份珍贵食材,有燕窝、鱼翅、鲍鱼、海参。不过量不多,正好能做得出三人量的菜。想着两位公子指定要陪着那位贵客用餐,三人便明白,这珍贵食材,一点也不能浪费。

上次比赛都是家常小菜,这一回,便要见真功夫了。所以林小竹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老爷子和教习们教的方法综合起来,制定出最佳方案,把这些珍贵食材用心地泡发起来。

而那位神秘客人,也在第五天的下午,如期来到了山庄。

只是,那天下午袁天野并没有召见他们三人。只有秦管事来了一趟,告诉他们,客人身体不适,比赛的事得等客人病好了之后才能进行。

吴平强听得这消息,皱了皱眉头,向林小竹和夏山望了两眼。眼见林小竹和夏山没有任何动静,而秦管事已转了身即将离去,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开口相询:“不知秦管事能否告之一声,客人究竟得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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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袁天野的亲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袁天野的亲事

秦管事有些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本想喝斥他太过僭越。但秦管事自己便是厨子,也知道饮食一事,滋事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吴平强虽然问话不知轻重,却也是想尽量让客人饮食得当,其用心终究是好的。

他沉吟片刻,道:“这样吧,我请示过公子,再来跟你们说。”说完,匆匆离去。

而此时的袁天野,正跟唐宁远、俞教习、马教习呆在山庄最大、最里面的一个院子的正房里,望着床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一脸焦虑担忧。

“不必担心。不过是一点点不舒服,躺躺就好。”肥胖男子躺在床上,望着袁天野,满眼的慈祥。

“爹。”此时的袁天野哪里还有平时风轻云淡的模样?望着床上躺着的父亲,满心的感动化作了一句责怪:“您明知自己身体不好,偏还要往这山沟沟里来。我两个月前,不是还回过家吗?有什么事,您只让袁全传话就行了。哪里还用得着大热的天,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

袁知柏听得儿子的这顿埋怨,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是一脸的欣喜与笑意。这个儿子向来沉稳内敛,不是感动到十分,根本不会这么感情外露。他笑呵呵地拍了拍儿子的手,道:“这不是你母亲想你了么?非得把我赶出来看儿子。要是不来啊,她就不许我进家门。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么?再说,你去看我,哪有我来看你这么方便?”

听得这一句貌似戏言的话,袁天野感觉有什么哽在了喉咙里,堵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自从他五岁那年被人下毒,为避祸而诈死远走,他的母亲,便忧思成疾,整日疾病缠身;父亲原本就有先天性的心疾,这几年来,身体更是越来越差。他身为人子,却不能亲自奉亲伺候于病榻之前,反而要父亲长途跋涉来看他。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父亲的亲哥哥,自己本应称他一声伯父的人,为夺皇储之位,下毒害他,这么多年又把持着朝野。自己虽然经营多年,仍不能兵不刃血地把权利从他手中夺过来,让那个罪魁祸首从这世上消失。

“你母亲身体还好,让你不必挂心她。你上回送去的丸药,她一直吃着,效果挺好。”袁知柏瞅着儿子,又笑呵呵地道。

“您呢?我让您吃的药,你有没有按时吃?”袁天野有些责怪地看着父亲。父亲因为心疾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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