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只为我一人而求?”惊喜的眼神。

“想的美,我求了两个!”

“为谁?”急急道来的一句。

“自然是我爹爹!”我挣开他的怀抱,奔向了我爹。身后,那人笑得些须自得,些须酣畅,微微的满zu满满溢出。

没有等到风沙肆起,可大道上却没了一个身影。

……

大军走后的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从前线传来。其实应该是有的,只是唯有胤帝知晓罢了。十月的天还是暖的,但“秋暖”一说自古便不可信,所谓“春寒、秋暖、老健、君宠”便是这世间最不可信的四件事。

“呲——”我吸了口冷气,双眉扭到了一处。

“可有扎到了?”娘着急的问,“都和玉儿说过好多遍了,刺绣的时候不要分神想别的事情,可是很疼?”虽然带着些须怪责,但娘还是抓过我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还好没事!以后要当心啊!”话刚说完,忽然,娘的脸色又一沉,“玉儿,你这左手小指的红点是怎回事?”

“红点?什么红点?”我被问得一头雾水。抽手一看,果然,小指的第一节指腹中心竟有比针眼稍大的一个红点。手指用力一绷,此红迹便消去,可一旦收力,红点又自己浮了上来,如此来回几次用力收力,我相信这红点怕是真的长在其间了。

“哦,没事,有一次给针扎的,可能扎深了吧!”我没多想,随口胡诌,却开始怀疑,是否是那次在寺庙破指留下的后遗症。

“请张太医来府,快!”娘二话不说地吩咐。自打我上次犯病后,一有什么小痛小痒,张太医就等到处奔波。自己久久看着那红斑,我想肯定就是那次扎破放血留下的疤,可我又不能这般坦率告诉我娘。最后太医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恐被利物扎刺所致,无碍。

娘松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是?早知道,罢了,便是早知道,我还是会这样做的。只是不知疆域的战事如何?

十二月,我见过了阿里哥哥,然后在飞羽的护送下去了凌国,然后又悄然无声地回到了胤国。一切如常,只是飞羽中的一骑告诉我,“这一路上好似有人跟着,奈何时间紧张,加之其人没有恶意,便也不去深究了!”何人会知道我的行踪呢?我爹?皇舅?我懒得猜。其实,如果我仔细猜猜,也就猜着了。

来年的四月,春兰、蕙兰在院里开得不胜红火。

那日,我坐在花园中,抚着琴,忽然听见围墙外的高呼声,“捷报,捷报!我军大胜,不日回朝!捷报,捷报——”我的手一抖,然后佯装镇定地说了一句,“弹了一个破音,让石斛见笑了!”

历史上将这一次的战争记录的很玄,没有过多的场面描述,便是那野史里也没有找到言之凿凿的实景描述。世人只知道,当时的洌国勾结了墨国,布了“墨殇”阵,此阵虽无“墨蚀”厉害,但却是闻者惊,见者怕,不想胤国的士兵竟如有仙人相助一般攻破了此阵。后世对此的猜测更是此起彼伏:为何当年墨国没有布“墨蚀”这必亡阵?胤国的何人是破阵的高手,太子凤胤还是睿王?为何战场上太子替睿王挡箭却安然无恙?

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答案,时间久了,人们便也权当故事一般听去了。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正文 30。 红豆南国春几枝

“听提前回京都报告的将士说,也就这一两天了,睿王和凤儿就要回宫了,王妃可是高兴?”东后在皇宫花园设宴,请我娘和我一同前去赴宴。说话的这会,东后自然是在开心地笑着,就像那枝头迎风摇曳的红梅,无限风光。所谓母凭子贵,如今凤胤贵为太子,又立下这等奇功,想必日后朝中便没人敢再横生枝节,太子的地位一下子稳如泰山。

“当然开心,只盼今后再没有战事才好!”娘自是万般感慨,道出的却是普天之下大家共同的心愿。

“这最开心的应该是我们玉格格呀,这睿王和太子可都是格格的至亲啊!”不知哪个妃子冒出这样一句,让我顿时红了个脸朝天,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出神,我没听得真切却一口答应承认了下来。

此后,我没有再说话,转头,一眼便将这花园里的群花纳入眼底,所谓争奇斗妍便是这样,姹紫嫣红,一派争荣之相!转念一想,竟还是觉得自家府里的兰园好些,没有艳丽,只有淡雅,不觉便想起了那日早晨前来送花的人。那厮不知道瘦了没,黑了没?抑或者……

“格格,看什么呢,这般出神!”另一位嫔妃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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