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页)

发生过一样。

孤独症一刻不等,直接矮了身形窜上前去,待到那莲院儿墙下时,略一提气,人一下子就跃过了院墙翻到里面。

“莲”里的人

莲院儿的里面景致与它的名字完全相符,孤独症可以肯定这是自己所见过的最素雅的一处所在。

这里甚至连树都没有一棵,只是种了满院的茶花,伴着夏风,好闻得浸人心肺。

他需要将身子矮到最矮,甚至俯身于花丛间,这才可以避开那进院儿的丫头,不至于被其发现。

再小心地打量开去,发现莲院儿不大,比他们在城外住的那座宅子还要小一些。

里里外外仅三间主屋,再加上几小间下人住的偏室,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人家,一点也没有皇家人的气派。

不过这只是表情,如果有心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这地方在朴素外表的包裹下着实有许多尽显尊贵之处。

比如说屋顶的彩色琉璃!

比如说中厅门口的汉白玉石阶!

比如说有着繁复雕花的紫檀木门!

再比如说这宫女穿着的看似素淡却又实在是最上等的珍珠薄纱料裙!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诠释着宫院主人的与众不同。

孤独症看着青衣宫女缓步进了唯一燃着烛的那间屋内,然后回手关门。

他跟上,才到窗边,就见那屋子里有两个人影被烛火映上了窗纸。

继而,有一个陌生的女声传来,很低沉,带着重叹。

她说:“走了?”

那宫女回:“走了。”

仅两句对话,而后便又陷入了沉寂。

约莫半柱香的工夫,房门又开。

孤独症后撤了一步,借着一个圆柱掩起身子,再探目出去,见出来的人还是那个宫女。

这一次他没有再跟,而是看着宫女步步走远,直到进了下人住的偏室,这才又转出身子,重新往那窗边倚去。

后窗是嵌了道很小的缝隙的,顺这缝隙可将屋子里看出个大概来。

孤独症发现这原来是一间佛堂,虽然在外头看去是连着主屋,但实际是里面是分封开的。

其实说是佛堂也不甚准确,这里头只是感觉上比较清素、而且还有着袅袅的焚香味道而已。

实际上,却并没有任何供奉,甚至连尊佛堂都没有。

他看到堂内还站着一个女人,身量比刚才那丫头略高些,却也更瘦了点。

女人只见侧影,看不出年纪,像是三十多,又像是四十多,可若再恍惚些,却又像是才二十出头。

她着了一身纯白的裙装,上面没有一点花色,款式也很普通,连多余的配饰都没有。

除去衣裙是白的,还有颈链,也是细白的珍珠,耳饰、头饰,全都与衣裙连为了一体。

孤独甚至觉得这人是在给谁带孝,这摆明了就是一身孝服,不然绝对不会有人在平日里做这打扮。

他对这女子产生了兴趣,不只是因为她奇怪的装束和猜不透的年龄。

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总是会给他一种似有若无的熟悉,包括她那一副几乎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与自己甚至如出一辙。

再看去,却见那女子已经走到前方的案前。

然后伸手,往墙边扯了一下,正对而对的那一面墙上突然就现了一副画来。

孤独症微愣,这才反映过来那墙多半是有机关的,也不知她按到了哪处,那画就会随之展现出来。

好在屋中烛火够明,即便是在侧面,也能让他把那画中内容看出个究竟来。

画中人——是他

可是这一看,却又令自己陷入了层层迷雾之中。

那画上的人——就是他。

孤独症眯起眼,将全部注意力都往那画中集中了去。

画上的自己是在西夜时的模样,穿着的也是典型的西夜服装,彼时正坐在四人抬的藤椅上半闭着目,不见任何表情与思绪。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人画过这样一副画像,坐在藤椅上在王宫里到处走动,这是他在西夜时最常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目地,只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哪怕他只是坐着,哪怕走动的只是那些抬椅的人。

这样想时,但见得那白衣女子已经轻步上前,再抬手臂,裙袖滑落,露出了纤细的腕。

有一只白玉镯子一下就滑至了肘间,她略低头看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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