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2页)

宝贝徒弟,怎么说都是我老叫花赚啦!”说罢哈哈大笑。

“七公不知羞,偏生这般来逗晚辈!”陆卿衣简直是哭笑不得,也真只有他想出来这个法子,枉费桃花岛人向来聪颖,却都被他给骗了。

黄药师也笑着摇头,“你要吃菜,尽管来桃花岛便是,小弟虽说不才,但是这酒菜桃花岛定是为七兄备齐的。”

“我可不去打扰你们两人新婚哩!”洪七公愠道,“你们两人还是我证的婚,待到你们生了小娃娃出来,再请我去喝酒也不晚。”

“七公!”陆卿衣跺跺脚。反倒是黄药师很是坦然,“那我们夫妻两人便是静候七兄来了。”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去找我的徒子徒孙去啦!”洪七公说着便要告辞了。

“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七公再蹭一顿师傅做的晚饭罢,也教我们了!”陆卿衣微微笑道。“卿衣丫头虽然同黄老邪学坏了,但是还是比黄老邪好上许多,不错不错。”

当晚黄药师去找了一户农家,借了地方,虽说只有些白菜豆腐,做法亦是极为普通,只是真正的烹调高手,愈是在最平常的菜肴之中,愈能显出奇妙功夫,这道理与武学一般,能在平淡之中现神奇,才说得上是大宗匠的手段。而无论是武学还是烹调,黄药师都无愧于大宗匠这三个字,当晚一餐,众人都是吃的心满意足,洪七公离去是更是打着饱嗝拍着肚皮让黄药师在桃花岛上等着他去。

第二天清晨,黄药师一行三人又是向临安赶去。只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黄药师都会在吃饭时候指点上陈玄继一招半式,陈玄继也极为刻苦,没有浪费他一身清奇骨骼和这宗师师傅,陆卿衣看着黄药师脸上毫不掩饰的赞赏就晓得他有多满意了。当然也表现在他们的行路速度上,黄药师根本不在乎早一日到临安还是晚一日到临安了,起了兴致,便会指导起陈玄继,反倒是赶路,却成了留给陈玄继调息的时候了。

陆卿衣支着下巴看那师徒两人一人教的起劲,一人学的专心,颇有些不是滋味的样子。当天晚上便问黄药师,“师傅,我没好好学武你是不是不高兴啦?”

黄药师微微一愣,望着她虽是努力想表现的风平浪静却还是有些焦急的眸子,奇怪问道,“卿儿怎么会这么想的?”

“我看玄继你很开心啊!所以……”她有些苦恼,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清楚才是。不过幸好这么没头没尾的话,黄药师依旧听的明白。“你和玄继不同哩。”看她仍有些茫然,又补充了说道,“我桃花岛又不光光是武学一样,那些杂学,你若有喜欢慢慢学就是,不用勉强。况且……况且我看玄继那孩子的心思,怕也不在武学之上。”

黄药师说的不无忧心,他看此子平日行事,太过沉稳,当日他于众人手下救下他,说起香包之事,他亦是平静以对。“你功夫比我好的多,我认输便是,你要怎么罚就怎么罚罢。”

陆卿衣轻轻抚了黄药师微皱着的眉毛,问道,“那他想干嘛哩?”

黄药师闭了眼睛轻声说道,“武学他全为自保而学,我亦问过他对奇门五行看法,他虽有兴趣,但波动不大,反倒是说起阵法谋略,全是兴趣。”

陆卿衣奇怪了,“难不成他想当官?竟是喜欢阵法谋略的。”

“他若是想当大官也不是不可以,桃花岛从未干涉过门下弟子的选择。我只是担心他有朝一日祸及百姓。”黄药师沉郁一叹,他年轻时候未曾不是有雄心壮志想挽救苍生,却是愈了解官场愈发觉得心灰意冷,从此抑郁不得志,一心避在桃花岛上眼不见为净。他多年来收的弟子,也都无心官场,却没想到他人到中年,反倒碰见了想为官的弟子。

“师傅若是不信他,便让他起誓就是。无论何时,不得祸及百姓。”陆卿衣不喜他为他人烦忧,自是绞尽脑汁的想帮他,这时候人重诺,立誓也不失为一个手段。

黄药师听了失笑,“总不至于特地让他一人来起誓,未免太不信他。”黄药师笑着看陆卿衣发亮的双眼,无奈拍了拍她的背脊,“好啦好啦,你又不睡了,明日还要赶路呢!”

陆卿衣乖乖滑到被子里,又突然抬头说了句,“以后桃花岛弟子入门第一条,便是无论何时,都不祸及百姓!这不挺好?”说完生怕他说她,马上躺平了闭目假寐,独留他一人无奈笑叹。

作者有话要说:忸怩,为毛我总觉得陈玄继性格不够鲜明……真讨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