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也不是图个谢,彦卿也不跟他计较,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呢?刚才来的那个可不是冲我的吧。”

“我……两月前是一百万两金,这个月……据说涨到一百五十万了。”

彦卿这回是真呛水了。

尼玛搞半天自己比他这条烂命还便宜啊!

“凭什么你这么贵啊!”

“不是我贵,是你贱……”

“你说谁贱啊!”

“那就是你比较便宜……”

“便宜还不是贱啊!”

“这是你自己说的……”

“……!”

☆、我整的洋事

后半夜南宫信是踏踏实实睡着了,刚才那刀光剑影的武侠段子却一直在彦卿脑子里闪来闪去。本来就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再加上原来看武侠小说积攒下来的段子在脑子里那么一渲染,刚才还胆大地想舍身给人家挡剑,这会儿心虚后怕的小心脏砰砰直跳,睡都睡不着了。

原本习惯性地背对南宫信躺着,这会儿却翻了个身,凑到了他身边来。两人在同一床锦被下,彦卿这么一凑近就清晰地感觉到南宫信清冷的体温,心里那点儿焦躁像是瞬间被这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冰镇了下来。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个好像随时都可能自己挂掉的瞎子居然能给她这样的安全感。

得寸进尺这种事彦卿向来很少干,但这会儿却干得不由自主。

伸手轻轻地搂住他的手臂,靠上他的肩头。

贴在他身边像是贴住一块儿玉石,她的体温温暖着玉石的躯体,玉石的清寒镇定着她的心神。

反正这人睡着了,在他醒来前放开手,应该没关系的吧。

本来以为这一晚上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但这么靠着南宫信,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做了个梦,梦里是刚才那武侠段子的续集。那把剑刺进自己的身体,自己却像是个透明人一样对那把剑毫无阻碍效果,眼睁睁看着剑身穿过自己的身体,刺进南宫信的胸膛。

大惊,梦醒,感觉着自己身边这人睡梦中清浅均匀的呼吸,惊魂才慢慢定下来。

被这么一吓,彦卿是彻底睡不着了,抬头看到窗外透出了熹微曙光,就小心翼翼地放开南宫信,起身更衣下车出了。

马车再大也是个密闭空间,在马车里憋屈了一天一夜到底不是什么好受的。刚一出车厢,早晨微冷的新鲜空气迎面扑来,彦卿瞬间觉得纠结了一晚上的脑子清醒多了。

刚才那梦像是在提醒她一件事。

任何人都无法抗逆历史的必然趋势,何况还是另一个时空里一段她完全没有知识储备的历史。

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更不是眼下这个若隐若现的大阴谋链的一环,她就是想护他想帮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能不能在这个时空里起到作用?

算了,自家时空里的老祖宗不是说过吗,但行善事,莫问前程,想多了没用。

虽然是大清早的,将士们大都已经醒了,正三五一堆的生火烧水做饭。

看得出来,这些将士们昨儿一晚上是在这附近露营的。

自己抱怨坐马车颠簸难受,却忘了马车外还有这个或骑马或徒步的队伍。

看彦卿从马车上下来,路连尘远远迎了过来,向彦卿干脆利落地一拜,“末将叩见娘娘。”

经过昨晚的一通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这会儿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南宫仪,其次就是这个人。

行刺一个王爷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一个敢杀他想杀他还能杀他的人也就是南宫仪了,而为这种行动确保可行性的除了目前负责安保的这个人还能有谁?

“起来吧。”

路连尘好像没注意彦卿声音里有多少冷意,谢过起身之后站在原地又补了一句,“末将得知昨夜殿下遇刺,不知殿下是否安好?”

这人居然好意思自己问出口。

憋了一晚上的闷火,终于有个发泄对象找上门儿来了。

彦卿一眼瞪过去,“路将军,你居然还知道有人行刺王爷啊?不是半夜做梦梦见的吧!”

路连尘好像完全没料到彦卿会这么跟自己发火,傻愣了几秒,才一低头回道,“娘娘息怒,昨夜末将出去行猎不在营中,今晨回营方知殿下遇刺之事。末将一时疏忽,请娘娘恕罪。”

打猎……这人是有劲儿没处使了啊!

“被行刺的又不是我,这话别跟我说,省点儿力气到王爷哪儿白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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