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页)

心,站起身来,已经没什么话可说。

“珑月,你要记得,北瑶本是你的江山,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女皇,就注定了有些手段你使不得。”

最后的一句话,将珑月本不打算用的法子也堵死,她该笑纳兰席英的谨慎,还是该佩服她的谨慎?

破而后立未尝不是条出路,可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这么做。

归根结底,她并不适合玩弄政治权术,更没有那副铁石心肠。她不相信这个世上利益能泯灭一切,那些无形的感情,那些炽热的情感,最起码,在她心中很重要。

重要到什么地步?

重要到了哪怕临行前夜,她还是咬牙想将宫漓尘推倒在床榻生米煮成熟饭,虽然她对这个世界男男女女的贞操观不甚顾念,虽然她并不觉得与宫漓尘发生关系就是个完全的保险。

只关乎心灵的需要,曾经不想不敢是一回事,而如今抱着他却不能……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宫漓尘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咬牙切齿的忍耐,朦胧中递上一个不甚精确的吻,如羽毛般飘过,淡淡的声音中充满了笑意,“等你回来,我用我自己庆你凯旋。”

万一还是碎门板呢?珑月无奈在他手心划道,直到现在,她也没想出能制住那些捣乱的法子。

“那就找一个没有门板的地方。”

万一还是漏屋顶呢?

“那就找一个没有屋顶的地方。”

幕天席地?

“那你得早些回来,否则天降大雪之时,可不甚美妙。”宫漓尘摘下易容后一双高挑的眼睛笑得弯起,鲜少见他有这样的笑容,鲜少见他有淡然之外的表情。

宫漓尘在改变,在为了她而改变,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曾经的他,刻板枯燥犹如个暮年的老者,被她以面瘫形容,以挑战他脸上的表情为乐趣。而如今,他才更像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享受着爱情,能与爱人说尽玩笑,能在她面前显露真容。

总有一天,她要宫漓尘不用再带着易容,不用再担心被人觊觎,他是她的王夫,一生一世的伴侣。

“只是月……那个捣乱的人,恐怕在你走之后会一直跟着你。”宫漓尘的眼眸虽然朦胧着,其中试探的意味却颇浓。

放心,我不是来者不拒的人。

宫漓尘一笑,笑容如昙花般刹然绽放,有夫如此,还能何求?

“姐,你还要寻找风魄么?”

“当然要找,只不过现在没空,等完了手上这些事就去。怎么?你家王爷待你不好,你又犹豫了?”

“我是怕你后悔……”

“我比你有更多不能后悔的理由。”

…………

最终还是没能倔得过溯,他甚至搬出了她当时的承诺,堵得她哑口无言。她曾经笑着答应他,哪怕是背着抱着,去哪也要带着他。

有夫如此 (5)

行军不是秋狩,整个军中不可能带着马车随行,别说是她,就连娇贵如纳兰珑音,也必须一身戎装端坐于马上。

好在后方有大部队均是步行,整体速度也不能狂奔行军,珑月只得让溯骑马跟在她身边,一路上打量了再打量。

再望向不远处与她齐头并进的纳兰珑音,她身后骑马跟着的居然是一身暗红马尾潇洒的琉璃。自从那天之后,她再也没见过琉璃,她知晓了琉璃传来的消息,却最终没能替她的侍夫报仇,不知她作何想法。

大军蜿蜿蜒蜒行走于山林中,似乎她的担忧重了些,一天下来,晚上扎营之时,溯下马的动作虽不甚利落,倒也看着还吃得消。

赶往前线的途中不能太兴师动众,除了她和纳兰珑音也得跟随侍的人同住一帐外,其他人恐怕十几人一帐。

珑月在马上颠簸了一天,草草吃了几口饭便要睡下,却看了看溯,招招手,“我帮你揉揉背。”

溯的脸映在烛光下有些泛红,不自然的看向门口方向……

“别扭捏了,行军在外就这个条件,替你揉揉明天还得一整天呢。”

溯犹豫了一下,略微不可见的直了直腰背,却仍旧摇了摇头,用口型告诉她,“不脱。”

“不脱怎么上药?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而溯脸色略微古怪,重新开了口型,却是……“不妥当。”

“没什么不妥当,我照顾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珑月还是觉得奇怪,却也知溯从来不会拒绝她的意思,只是别扭了些,拍了拍床榻道:“快点吧,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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