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 (第1/4页)

她们不指名道姓,那她也不指名道姓,看谁怕谁!

白蓝依倔脾气一上来,也能抵得上十头牛。

白青亭含笑低首,瞧着案几上各色佳肴,香气扑鼻,扮相绝佳,又五颜六色的好看,可谓色香味俱全,引得人垂涎不已。

可惜了。

可惜在场来赴宴的尽些是个好八卦的,方才个个竖着耳朵细听宫老夫人的一番胡乱鸳鸯配,这会听着白蓝依明讽暗刺的一番话又气得头顶冒烟,神色各异。

她想着,会有那么一两个沉不住气的么?

下一刻,像是听到她心声似的,那么一两个沉不住气了。

张家姑娘道:“常言道,无风不起浪!如若真是坦荡荡,又何惧旁人的三言两语?”

李家姑娘道:“都说是流言,可那互赠情愫的香囊却还在宫三公子手上,那又岂能作得假的?”

杨家姑娘道:“一入宫府大门,宫二姑娘的院子谁人都不请,偏偏就请了某位姑娘,宫老夫人虽是数岁大了,可她老人家谁人都不说,偏偏就说了某位姑娘!”

马家姑娘又道:“欲盖弥彰,往常我倒不甚了解其意,如今我却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四个字当真诠释得妙!”

……

白蓝依气得满脸胀红,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大有方才不掀此时不掀更待何时的迹象,幸得她身后的枫叶、蛮草一人一只手,死死压着她的一只手臂。

都说土娃也有三分泥性子,何况是素来锱铢必较的白青亭。

当下,她对白蓝依使了个明显的眼色,便站起身,缓缓走出案几。

白蓝依一接收到白青亭的示意,明白过来白青亭是自有打算,又见白青亭已站起身来,她更是明白了白青亭要自已处理的意思。

即时松下了两臂的紧绷,再无想掀桌愤起之念,又一个低斥,枫叶、蛮草即时放开了对白蓝依两只臂膀的压制。

方才各府的姑娘发表言论发表得正高昂之时,小二便暗下在一边与白青亭说道,发表言论的姑娘们各是哪个府里的姑娘,及简单的与她介绍了一番她们各自的出身。

她几个渡步便移到了方才最先出言的张家姑娘面前,这是位微胖面容秀丽的女子,约十六岁上下,也不知婚配与否?

这点,小二倒是未曾与她提及。

若是婚配了,她真想将这张家姑娘问上一问,倘若你家未来夫君知晓你这般多嘴长舌,他还会要你么?

诚然,她自觉她是个不好不坏的人。

这种毁人清誉的人,张家姑娘干了,她也干了,那她待会要骂人家,岂非反倒骂回自已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生辰礼(2)

不妥,实为不妥。

于是,白青亭换了个说法:“这位张家姑娘,我听闻你早年订了亲,却因着已身早有心上人,令夫家知晓着恼,继而解了与你的婚约,不知可有此事?”

说不毁人清誉,可到底还是毁了。

白青亭想了想,算了,成大事者何拘小节?

她这话一落,无疑是在火烫滚热的油锅里撒下一把水,嗤的一声,油滴四溅。

不多不少,油锅周遭无一人躲得开,皆被溅得目瞪口呆。

几个与张家姑娘相熟的女子相继瞪大了双眼,继而有的愤愤,有的幸灾,有的乐祸,还有的竟是悄声质问了张家姑娘一句,是不是真的?

白青亭又称步到李家姑娘案几前,因着有张家姑娘的前车之鉴,李家姑娘不由地站了起身,她露出个淡淡的,还算温和可亲的笑容:

“这位是李家姑娘吧?这位李家姑娘,你说我与宫三公子互倾情愫的香囊还在宫三公子手上,不知是否李姑娘亲眼所见的?”

李家姑娘就是听说的,哪里有亲眼目睹过?

她摇了摇头。

白青亭道:“既然如此,那李姑娘又如何断定宫三公子手上就真的有香囊?退一万步讲,即便宫三公子真的有所谓的香囊,可这香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到底是不是我的香囊却尚未可知,莫非……李姑娘很是熟悉我贴身所佩戴的香囊?”

李家姑娘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至白青亭的腰间,可白青亭腰间的罗兰镶玉锦腰带却空空如也。根本没佩戴什么香囊。

她尴尬地收回视线,抬起眸来便对上白青亭颇具讽刺意味的一双笑眸。

白青亭道:“空口说白话,人云亦云,这说得轻些是无知,说得重些……”

她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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