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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红盖头攥于手中,白青亭有意无意地道:

“这大红盖头就如喜秤一般的作用,皆是用于揭盖头之用,可这会我已揭下了盖头,再盖上去,你说,还能一样么?”

当然不一样,喜堂中途揭盖头,于现代而言,那并非什么大事,可于天'朝而言,却是不太好的兆头。

若斯文男真的在意她,真的是想与她成就姻缘,她就不信他不忌讳。

果然斯文男一听她所言,脸上便泛起一股怒气,他转向仍站在喜堂门槛内三步远之处,寒声道:

“想来大公子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此等气魄,往前我竟是未能察觉,当真是我的过失!”

灰布巾不禁上前几步,挡住斯文男冷瞪着宫榈的视线:

“大人!你且莫要动怒!大……大表哥他也是一时糊涂,方会如此鲁莽行事!请大人饶过大表哥这一回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闯喜堂(3)

宫榈未作声。

自他听到灰布巾提及整个宫家,他便自昏了头的莽劲中回缓,心头闯入无数个宫家因他而倾族覆灭的可怕场景!

他是有点后怕了。

可事已至此,他已无退路!

白青亭这时却是挑了挑秀眉,讶然道:

“难得你肯承认了身份,承认宫大公子乃你大表哥了,贾四公子,你觉得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蒙着面巾,有什么意义么?”

灰布巾叹息一声,索性如白青亭的意摘下了面巾。

灰色的面巾一摘下,那张俊朗好看的面容便现于几人眼前。

白青亭满意道:“这样说话才方便,总是蒙着面巾实在是难受得紧,贾四公子说,是与不是?”

又起身向贾真轻施一礼道:“这几日来,青亭谢过贾四公子的诸多照顾了!”

她神情认真,神色真诚,是诚心诚意地向贾真道谢。

斯文男与宫榈见状,心头皆不同地动了动。

始终静立于堂上角落的少妇这时心中也动了动,不禁抬眼瞧向安坐于圈椅中,似是凡事皆与她无关一般的白青亭。

她万没想到,这位被关于密室中容色只能算得清秀的姑娘,竟是得了四位不同男子的喜欢。

她不明白,却也不羡慕。

关于红颜的佳话,除了祸水一说之外,不是还有薄命这一说么?

斯文男冷声道:“宫榈,如若现在你退回去。莫扰了我与白三姑娘的喜堂,我尚可饶过你,全当今日你闯上喜堂一事从未发生过!”

斯文男已退了一步。

可为何要退?

莫非是斯文男与宫家还有利益挂勾?

或只是与宫榈有所协议?

白青亭心中纳闷,这边灰布巾也就是贾真已然对斯文男千恩万谢:

“谢谢大人!”

又转对宫榈道:“大表哥,你还不快过来谢过大人?”

贾真十分焦急,宫榈却杵在原地像是木头人。

他更急了:“大表哥!你可莫再犯糊涂!即便你不为自已想想,难道你还不为舅父想想!不为整个宫家想想么!”

贾真口中的舅父应是宫友春,莫非宫榈此行的真正目的,宫友春是知晓的?

白青亭这就不明白了。

宫友春乃皇帝一派,贾从芝却是太子一派。怎么贾家庶出四公子贾真会与宫家嫡出大公子宫榈凑到一处?

即使他们俩是表兄弟。可世家大族最注意的是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而非什么亲情血脉,何况现今是派系争权的最激烈时期。

贾从藕素来无甚大的主见,从来都是听其兄长贾从芝的指令。贾真参与绑架幽闭她一事。若说贾氏兄弟是知晓的。她信。

可她却不信宫友春会那般糊涂,容得他最为疼惜并寄以厚望的嫡长子来掺和这混水!

宫友春那人,她虽不甚交往过深。可却时常听皇帝说过,他此人最是忠心,且最是识时务。

如今京都时局不稳,具体状况她也不甚清楚,可既然君子恒已站到了五皇子龙琮的阵营,那么太子龙琅一派一时间必然讨不了好。

莫说宫友春不蠢,即便是个庸人,在这个时期也晓得先明哲保身,观望观望再说。

何况他向来是皇帝一派的人,无论是太子赢了还是五皇子赢了,只要他始终站在皇帝身边,他宫家是妥妥当当的永沐龙恩。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白青亭想,这无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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