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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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亭嗯了声,手术刀三日后可取的喜悦总算冲淡了些许她心中的阴云,“我的伤已大好,腿软不过是被米锦糕吓着了。”

她转头又问吕司记,“秋之,我不当差这几日,御前可还顺利?”

吕司记听之,连同片刻前的问题一并回道:“白代诏放心,正如小琪子公公所言,米锦糕并不难做,御前这几日也毫无差错。只是陛下近来心情不佳,白代诏御前侍候之时,可要处处留神,不可……”

白青亭接过话,“不可像今日这般是吧,知道了知道了,本代诏不过就这么一回差错失仪,往后定然不会了,我可不想往后什么糕都得我来做……还不许旁人帮我,哪有谁帮我,陛下多虑了!”

说到最后,她秉着女官之首姿态的正经面容上不免有些激动。

吕司记闷笑,小琪子大笑后道:“陛下知姐姐的人缘好,不多加这一句,怕这米锦糕的水份便要掺上许多了。”

“胡说。”白青亭轻斥道。

嘴上虽这么说,但她也深知,原主八年在皇宫的经营确实不错,人缘便是少见的好。

可这人缘再好,怎么也抵不住她死而复生这样诡异的事情所带来的震憾,风言风语与些微排斥在所难免。

就算没皇帝老儿这么一句,在御馐房她怕是也要孤军奋战的。

“是是是,小的胡说了。”小琪子眉开眼笑,“青亭姐姐,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琪子往后可还得仰杖着您呢!”

“少油嘴滑舌,只要你好好跟着刘总管,无需大难,你小子也必有后福。”白青亭又道,“何况大难不死,有无后福尚且未知,这流言蜚语我倒是听了不少。”

吕司记与小琪子对看一眼,惊讶白青亭怎么知道了,他们都瞒得好好的啊。

但又一想,白青亭既已伤好当差,那这也是迟早要知道的事情。

吕司记不禁劝道:“白代诏,宫中之事素来多以讹传讹,不可当真。”

小琪子也忙附和:“就是,青亭姐姐不可当真!”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白青亭的目光在二人间移来移去,似聊家常般继续诱导:“我从那么高的月台摔下,料谁去想,都觉得毫无生还之机,如今我却好生生地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就不奇怪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说不奇怪,谁又不奇怪了。

可就算心里觉得奇怪,谁也不能也不敢到女官之首的白代诏跟前嚼舌根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过现在白青亭自个说出来,小琪子还是表现出很有求知欲的神情。

吕司记从刚刚的惊讶过后,便再无其他表情,好像白青亭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她不感兴趣,只道:“秋之只要知道,白代诏还安好便好。”

感动于吕司记对她如此忠心之际,白青亭又深感,事非果然只能找天生好八卦的人来传播,对于天生抱着沉默是金的某些人来说,事非八卦在她们面前,就只有灭绝的下场。

小琪子讪讪地笑了笑,将旺盛的好奇心放回肚子里,“吕司记说得对,青亭姐姐不必太过在意外边的疯言疯语,待过一些时日,这些事非便也过去了。”

白青亭不戳破小琪子的言不由衷,虽然他好八卦,但也是这宫中少有待她真心之人的其中一个。

“你们皆说得有道理,我确实不会在意这些,不过你们皆是我亲近信任之人,告诉你们又有何防?”白青亭接着道,“那天夜里摔下月台之后,好像有人将一颗药丸塞入我嘴里让我咽了下去,那时夜里黑,我又半死不活没能看清楚是谁,后来直接疼晕过去,醒了后便在清华阁,更不知是何人如此高义。”

小琪子大惊,“原来如此!那药丸可是神丹妙药?”

“你看我此时好好的,不是神丹妙药又是什么。”白青亭笑得很是可亲。

吕司记也被只有在戏文中出现过的桥段惊得不轻,不过她素来内敛,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她颇为冷静地指出其中疑点:“既然如此,你的摔伤不应有重及性命之忧,为何太医院君院首竟说你命不久矣?”

小琪子不以为意,“应是君院首误诊了吧?他老人家都高龄六十有六了。”

言下之意,有些老糊涂老眼昏花了。

“这话你可不能让君院首听到,否则他老人家准能拧掉你的耳朵,界时我可不帮你。”白青亭好意劝小琪子慎言,“至于君院首当时的诊断,想来是神药药效得慢慢起作用之故吧,君院首为我诊断之时,药效尚未全然发挥……反正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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