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4页)

看,确定给四阿哥洗澡的一应物什准备好了后,才拉着四阿哥的手道:“那水儿是烧热后又凉过的,这会儿去洗,也不会太冷。”

四阿哥点了点头。到了正院的偏殿后,他又挥退了伺候的下人,道:“你和爷一起洗吧。”

齐布琛闻言,俏脸瞬间爆红。她嗔笑着横了四阿哥一眼,杏眸中就眼波流转,似水儿脉脉,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四阿哥一愣,将她拉到了身边。

齐布琛刚进门的时候,是少女般的俏丽动人,以后一年年过去,她的身上便少了少年时的活泼俏丽,多了时光沉淀下的优雅贵气和从容不迫。这偶尔间流露出的娇态,倒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当初的好感已转变成如今细水流长的脉脉温情,在他压抑烦躁的时候,唯有在她这儿,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做绣活。

齐布琛定了定神,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帮他脱去外衣和里衣。等四阿哥入了水后,她便想去拿香胰子。谁知刚转了个身,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紧紧地搂住了。接着,下一刻,她就“噗通”一声被那双手抱着掉进了水里。

齐布琛擦去脸上的水,无奈地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衣衫,道:“妾身已经洗过澡了,这下倒好,这身衣服也算是白换了。”

四阿哥将她搂到怀里,道:“不过是一身衣裳罢了。”

齐布琛无奈,只能脱去湿透了的衣裳。她刚把外衣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耳边就传来了灼热的气息,紧接着,一个个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侧。

又是一室醉人的春光。

旖旎过后,齐布琛对四阿哥说,想要先回府住几天。原本在安氏进门前几天,她就对四阿哥提过这件事。安氏敬茶,她不能不在,不然显得太过托大和目中无人。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四阿哥竟然拒绝了,说是让她在园子里先住着。

安氏和年氏去那拉氏那里的事情,她早已知晓;安氏今日被处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她猜不透四阿哥的心思,所以不想去猜。但如今的局面,却让她不得不去多想。

四阿哥沉吟了一会儿后,才道:“无妨,你还是安心住在这里吧。安氏和年氏的事儿,爷心里自有主张。”

年氏得到如此待遇,要怪也只能怪她的哥哥年羹尧。

年羹尧确实是有些才华,但就是被人压在了翰林院。原本,他还指望着康熙能发现他的才干,从此后平步青云。但是一连几年过去了,他仍旧郁郁不得志地呆在翰林院。

年羹尧不甘心,就求到了四阿哥那里。四阿哥觉得年羹尧确实有些才干,加之他又是自己门下的奴才,便答应帮着安排布置,将他调到西北大营去。自从康熙四十七年开始,朝中的局势就十分紧张。在这样的情况下,四阿哥做事,那是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年羹尧这件事,他自然也是慢慢安排。

年羹尧等了一个月,见四阿哥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心里就先急了。琢磨了一会儿朝中比较得势的人后,他就带着重礼巴巴地去了八贝勒府。

四阿哥自然是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的火一冒三丈高。如此背主不忠的奴才,要来干什么?自这一件事后,年羹尧是彻底被四阿哥厌弃了。他又不是没有人,干什么非要这种随时会咬自己一口的奴才!

如此一来,年氏还未来得及展现自己的美丽和才情(加之四阿哥心里已经有了齐布琛),就这样被迁怒着厌弃了。

而对安氏的处罚,则是基于安氏想要依靠德妃算计他的宠爱。若是德妃和他母子融洽,除非有十分重要的情况,不然还赶不上管着儿子宠爱哪个女人,更别说如今德妃为了十四而算计着他的后院,他更不愿意被她压制管教。

他要让安氏这颗棋子,和乌雅氏一样,完全地失去作用。

想到德妃,四阿哥的眼神就变得阴郁痛苦。齐布琛默然不语,紧紧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安氏的来历,她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母亲的算计,比其他任何人的算计,都让四阿哥感到心痛难忍。当初四阿哥得了时疫时,德妃会担忧地昏倒,这事儿不假。可是当她需要在两个儿子之间选择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十四阿哥。

在她的心里,十四阿哥永远比四阿哥重要。她对四阿哥的关心,仅是基于四阿哥与十四阿哥还没有利益冲突和当初儿子被抱走的不甘。这种关心太过薄弱,十四阿哥轻轻一击,就将它击得粉碎。

两人回房后,四阿哥又说起了林家的事情。林如海的妻子贾氏身患重病,已经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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