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傅尧徽的事情,我再说一遍,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以前是以前,你们不要总拿以前的那些来说事,现在我在这宫里,不管陆家傅家最后什么样,我都不会和他在一起。”陆瑾佩有些生气,咬了嘴唇。

听她这么说,秦作庭脸色阴沉得很难看:“你和我说没用,朝内朝外有谁不知道,我在养伤的期间,傅尧徽频繁出入寿昌宫,你说这叫别人怎么看,我每天上朝,三五不时地就有人拿这些说事,三人成虎,你不知道么?”

陆瑾佩气乐了:“这么说,横竖都是我的错了?傅尧徽去寿昌宫的哪次你不在,他是去见我的么?就那么一次,在清华殿钱见着了,霍铎也在,你说我们俩大庭广众的能做什么?”

秦作庭淡淡地道:“难不成真等你们做出什么了,我才知道么?”

陆瑾佩气得磨牙:“你这么说,就是打定了主意认为我和傅尧徽有什么了。那好,既然这样,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傅尧徽就是有什么,就是要招傅尧徽当男宠,你怎么样?”

秦作庭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面色极淡,眼睛里压抑着看不分明的神色:“你再说一遍?”

陆瑾佩一把打掉他的手,笑得极是得意:“我再说多少遍也是这样,我要傅尧徽当男宠,明儿我就下一道懿旨,宣他进宫。”

“你敢!”秦作庭皱起了好看的眉眼,越发的愤怒了。

“哀家亲爱的儿子,你是站在什么立场和哀家说这番话,你管的着哀家么,哀家不但要招傅尧徽当男宠,就连方才那两个也一并收下了。”

陆瑾佩笑得妖娆万千,本就是极好看的姑娘,说着伤人的气话,偏也叫人生不了气。

秦作庭一把捏住了她腕子,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山石上:“你敢这么做,看朕怎么收拾你!”

陆瑾佩巧笑倩兮,扬着一张娇艳的脸,轻启唇齿:“哀家不但如此,今儿晚上还要去小倌儿馆,顺便再找两个回来,你管得了我?”

“你要敢去……你,你看朕管不管的了你。”秦作庭气得一把甩开她,拂袖而去。

寿昌宫一整天都沉浸在无端压抑的气氛里。

太难刚落了暮色,就听陆太后道:“东鹊,随哀家出宫,上倌儿馆。”

东鹊就是一个马趴,娘娘,您没事吧?

☆、一脚踏进倌儿馆(大修)

京城夜晚的集市比白日里还要热闹些,热闹到东鹊很想引吭自尽。

闭合太后白日里吵了一架,这事她是知道的,关键她不知道的是,太后一气之下,竟然要来逛倌儿馆,这都什么爱好。

要是教陛下知道,她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京城最有名的一家,便是五步开外的那家朝歌堂。

据说倌美,心柔,艺高……人胆大,因为不管朝中官员或是官员的夫人,还是豪门世家及其夫人,寻欢作乐完了引起家中矛盾,没一个敢到这儿闹事的。

放眼望去,门口迎客的小男孩都清秀让人垂涎三尺。

东鹊觉得定是和自家太后学坏了,那么纯净的一个姑娘,怎么能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

正想着,其中一个清秀的小哥笑眯眯地迎了过来,打了个千道:“二位小姐,是第一回来堂上么?”

东鹊觉得脑袋有些发蒙,腿有些迈不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哆嗦着扯了扯陆瑾佩衣袖:“姑,姑娘,咱们有事好商量,就算您跟爷置气,也不能来这种地方自暴自弃啊,都是爷的不对,回头您要他给您赔不是成么,咱还是回去吧?万一教爷知道了,您说……”

那个清秀的小哥闻言又做了个揖乐道:“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来就是图个乐呵,哪能想那等不快的事。朝歌堂是何等恣意的去处,莫说你家爷,恁谁也挡不住小姐你求个快活。”

东鹊默默地抹了把冷汗,小哥,若是你能活得过明儿,你再说大话也不迟呢。

陆瑾佩闻言便笑眯眯地回头瞧了她一眼道:“这位小哥的话着实在理,是你们爷放言我不敢来,我这不来一回给他瞧瞧。何况我在家不快活,难不成我出来找乐子碍着他什么事了。小鹊子,本姑娘好久之前就说要给你寻个美貌少年郎,今儿可要把握良机,寻个称心如意的,多少钱,姑娘我出了。”

东鹊:“……”

娘娘,奴婢还不想死啊。

那少年闻言,喜上眉梢,招呼一声就往里让。

陆瑾佩也不理会东鹊那么一脸无法言喻的忧伤,一脚就迈就进了那夜夜笙歌的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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