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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将她狠狠地扔到了一边的软榻上,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噬咬她粉嫩的唇,一手又在她衣襟上肆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过年了,火山也准备偷懒啦,明天后天就不更了,大年初二(2月20)咱们不见不散!

给大家拜个早年,新年好呀,万事如意,阖家欢乐!O(∩_∩)O哈!

☆、讨厌这个调调

明晔作为远在北地的太子会选择傅孜远作为盟友,从某些方面来说,陆执和傅孜远作为大靖两大影响深远的国蠹,其存在价值远比想象中来得更剧烈一些。

当初陆执被下狱之时,一时大意,原以为凭借着自己在朝中的影响要东山再起简直易如反掌,可惜时运不济,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急功近利,也没想到每日大防的君臣二人竟然联手整他,所以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但是如今的傅孜远却和陆执不同,陆执鲁莽暴躁,他圆滑内敛,相对于前者这种敌手似的同僚,大家更乐于接受后者,至少在面子上大家和和乐乐亲似一家,咱们有什么矛盾私下解决不要闹得场面上过不去,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于是,从这一方面来说傅孜远又远胜了陆执一筹,傅孜远落难还有人愿意救一救。

而且,自从上回傅孜远在皇上的授意下扳倒了陆执,在普天同庆的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哪朝君王都不允许一家独大的局面,这简直等同于在头上用丝线悬把刀时时刻刻看着。在陆家满门在京城中消失的那一刻,一种喜忧相伴的感觉就一直围绕着傅孜远,尽管权势逼人,但是还是那从未有过的担心教他夜不能寐,所以他早早地便为家人想好了后路。

综上几种情形来看,傅孜远下大狱过得日子比陆执舒坦得不要太多,好吃好喝也就算了,至少没有人来给他添堵,也没有人骚扰他,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想想怎么样度过这次前所未有的危机。

祖世伦领着一群人在外头如火如荼地找各种各样的罪状来证实傅孜远死得其所,傅孜远在牢房里一边锦衣玉食一边也是如火如荼地找人商量着怎么报复。

所以,最近大家都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如火如荼。

比如寿昌宫的寝殿内。

一向温柔如水的明晔在对待陆瑾佩那一身雍容的凤袍也可谓如火如荼。

陆瑾佩被压在榻上很是平静地看着明晔一点一点地解决掉她身上的软剑匕首,很有马上就要来解决她的意思。并不是她不想反抗,明晔的功夫她见识过,她和他相比就像一只脆弱的小鸡仔,扑棱棱地还没站稳就能被一脚踹翻在地。身上的凉意一点点地蔓延进心里,她有些难过和绝望。

或许是如此配合,身上那只暴跳如雷的火球似乎得不到一个应有的发泄,见势如此也有一些意兴阑珊,明晔终于不再那么近乎残暴地掐住她,略略地松开了手,身体依旧没有放松,只是漆黑的瞳死死地盯着她,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像是捉到一只耗子的猫,好整以暇地尽情戏弄。

陆瑾佩并不喜欢这样的比喻,可惜的很,她就是那只被逮住的老鼠。

“怎么,你也学会了顺从?还是说有了那个男人,”他不明情绪地压下眼帘修长冰凉的指顺着她优雅的颈徐徐向下,“你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忘了?”

“哀家反抗也打不过你,何必多此一举。”陆瑾佩斜过脸默默地瞥了一眼停在她抹胸上的手,目光又掠开了。

“哦?你倒是识时务,也可以呼救找人,很多办法。”他的手指顿了一下又缓缓地向下,嘴角勾着莫名的笑意。

“都这个时候了,哀家还叫的来人么?何况哀家不喜欢这个调调,挣扎反抗什么的满足了你辛苦了哀家,没意思。”陆瑾佩看着偶尔晃动的秋和丝,无奈地笑了笑。

“你明白便好。”明晔胡作非为的手又溜达回了她的脸颊,细细地摩挲,柔和地描摹,半张狰狞的脸平静的很,“只是没有昨日的香,你的身子又没复原,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没关系,明公子你不必客气,想必明公子精于此道,哀家也不会遭受什么痛苦。”陆瑾佩转过头呲了呲牙,很是配合地笑了笑。

明晔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哀家的意思明公子不要误会,虽然说昨日明公子没有如愿,哀家成了别人的人。今日明公子不嫌弃,哀家也断然没有嫌弃明公子非是清白之身,如此你情我愿,说这些就太客气了。”她不过是在赌,如明晔这样的男人,尊严到底在他心中所占几何。胜,死地而后生;败,她只能与他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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