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页)

“不妨事,我这里有药能把你洗干净,无论之前你和谁好过,都能洗的干干净净。今后我会比二哥对你更好的。”雨航惊恐结舌着随之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鸾仪卫兵士破门而入。

骧疾步冲进内室,不由分说一把扯住沈驰甩手丢在地上。回头再看雨航,已因剧痛昏死过去,肌肤上虐痕斑驳···四肢被绑在床柱上,身无寸缕,下体处已经血行不止浸湿床褥。一个细颈小瓷瓶倒在一边,显然是瓶中的药,已经尽数注入体内。骧挥剑斩断绳子,扯了散落的被单将雨航裹住。

“将这小畜生拿下,封了口。”若非手上抱着人,沈骧真想飞起一脚将沈驰踹出门。见兵士们发呆,他愈发切齿“怎么还不动手,再让他讲出什么混帐话,你们不怕被人灭口?”

兵士们随即惊醒,七手八脚将沈驰捆了,撕了衣襟堵住嘴,架着往外走。沈驰从未见二哥怒到这般程度,早已吓得没了反应。直至被人上来一撩衣襟蒙住头,再想分辨已是不能。只听到有人帮着骧坐进马车时,骧咬牙切齿的吩咐:“将沈驰送到大理寺,交给赵大人依律收监。转告赵大人,随后我自会去衙门应诉。”——“大人您且宽心,弟兄们手上有准,不会难为世子的。”

骧搂紧雨航,手上缰绳一抖,催马向自己的新宅赶去。

慕超看到骧抱着个人进门,衣襟带血,满脸是怒,已暗暗猜到了大半结果。当下也不多说,招呼东来等人准备热水,衣物,外出去请郎中出诊。

雨航经过一路颠簸,被伤痛疼醒。昏昏沉沉看到眼前人时,一把攥住骧的手死也不肯松开,骧不做挣脱,任他紧紧抱着,最终还是鉴于雨航熬不住疼痛,无法清洗伤处上药,伸手拂了脑后的穴令之昏睡过去。

慕超将沈骧牵至自己房中,挥退从人,亲自帮沈骧换下沾了血污的外袍。“骧儿,驰儿是贪玩过甚,为兄也有教导失当之处,可是···”——“大哥所想差矣。沈驰之过不仅仅在于逼奸良家子弟,滥施私刑;更重之处是,有人挑拨安奉督护与朝廷之间缔结已久的忠信平衡。沈驰虽是受人利用,竟也是为一己之私色令智昏,几乎在紧要关头乱了国政大局。此事若行含混带过,安奉境外滩泽几万忠魂,就当真是肝脑涂地冤沉海底。此事务必明晓大理寺卿彻查,绝无点滴转圜余地。”

赵椿听罢沈骧逐一分析之后,不禁扯起阔袖擦了擦颊边冷汗,“好险。势至于此,椿也尊一声‘长公子’,您且息怒。适才所言出足下之口,如赵某人之耳;我必定遣专人彻查。”赵椿抬手向侧厢指了指。“仪光莫用这种杀人的眼神看我吧。这类事喊得四邻皆知,与谁都不光彩,更会打草惊蛇。且听为兄一言,世子这档事囫囵归结个风化过错,将其他事盖住。上屋抽梯让他们亮出手段来,倒看清楚些。”

沈骧支颐沉吟半晌,点头默认“还是清肖兄思虑周详。如此仁兄随后欲怎样处置?”

赵椿负手在空地上逛了一趟,哈哈一笑:“贤弟既然已经把事情塞到门上了,为兄自然装不了糊涂。罢了,我自降当一回书吏。你来问,世子来答,我来勘录口供。此时已经闹开,总要有个结果。贤弟务必记得,此案乃系——逼奸。再不能气急之下问出其他。”

安排好门外看守,赵椿回身走到角落,解开沈驰的绑绳和封口布团,拖着袍袖子将世子灰头土脸扯到正中。转身刚拿过笔蘸墨,沈骧那边一声断喝,连同赵椿、沈驰在内都是一惊。赵椿一个不防,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敦得尾椎骨生疼。

“跪下!你这没出息的畜生。”沈驰浑身一激灵,再见到哥哥那双能飞出刀子的丹凤眼大睁,直觉寒毛直竖双膝一软瘫跪下去。“不必等我来问吧,你自行招来。胆敢胡言乱语,就让你见识一下鹤翔卫的刑讯手段”赵椿在一旁揉着痛处,苦着脸吐吐舌头。

“并不是二哥想的那样。我是当真倾慕雨航才貌,绝无亵辱之心。何况二哥对他并无任何···约定承诺。我不在意他曾是小倌儿,日后亦可收他做侧室给他个正经名分···”沈驰不无委屈的分辨。

“住口!萧宇早已经赵大人签发明文,是为良家子弟。如今是武靖王驾前文案幕卿,无冠之功名,其身份贵重岂是随意任人亵辱的他为人随性乐交,有都护郡王的面子,我必要对之礼敬有加。在尔等眼中竟看得如此不堪。”骧原本是负手立于沈驰面前,说道气极处终是忍不住左右开弓往沈驰脸上裹了两记耳光。“亏得你还舔着脸自称学佛,实则全都学到狗肚子里。竟不知‘观人是佛,佛住己心;视人如粪土,自身则粪土不如’的禅语么!沈驰你且听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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