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2页)

“景行,我们要去哪儿?”

“产检!”

“我刚检查完。”

“那就再检一次!”

“现在医院已经关门了。”

“关了再开!”

“医生都下班了。”

“下了再上!顾雪夏,你要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再怀一个,凑个双胞胎!”

……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分享最近对我启发最大的一本书的一个片段,

“我们不知道有什么理想能用科学方法加以认定。无可否认,这使我们做出的努力要比过去更加艰苦,因为,我们是在一个主观主义大行其道的时代被要求从我们的胸腔里产生出我们的理想的;但是,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行动上,我们都不应当、也不可能去承诺一个傻瓜的乐园以及通往这个乐园的捷径。要是我们的灵魂的安宁还大不如梦想这样一个乐园的人那么安宁,这不啻是我们人类尊严的耻。”——摘自马克思?韦伯《经济与社会》。

有兴趣的亲可以取看看。有点难读,但是多读点类型不同的书,可以让人变得坦然一点。老是看一种类型的书,容易让人局限在某种思维里。

☆、后记

先让我长舒一口气,呼~《谁说》这个孩子终于顺利降生,差一点点就难产了,虽不会死但也免不了像哪吒一样得怀胎三年才落地。

正式动笔还是去年五月八日,到现在快一年了。这个故事在脑子里待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我差一点就忘了为什么写它了。直到写到后面时候才恍然想起来写这本文的初衷。

第一次有写这篇文的想法还是在高三的那个寒假里,站在老家的走廊上,偶然抬头看了一眼夜空。老家在一个小镇上,没有整夜通明的霓虹灯,所以就算是深冬,还是能看见稀稀落落的几颗星。那时候,莫名地被触动,突然就想起了一种动物——荆棘鸟。

依稀记得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这种鸟从出生便开始飞翔,只为寻找一颗长得最长最尖的荆棘,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去包容那颗荆棘,引吭高歌,在歌声里结束它们壮美的一生。我想我是有些崇敬这些生命的,在它们短暂的一生里,唯一停歇和高歌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就想着,在这大千世界里,有没有一个人之于另一个人就像是那颗荆棘之于荆棘鸟。在没遇到他/她之前,一直不停地飞翔着,不论路遇繁华还是途径风雨,那么坚持那么勇敢,带着那种能让人潸然泪落的偏执,去找那个属于自己的唯一。

那时正在高三,因为有自己很想学的一个专业,得专心学习,所以这个故事搁置了许久。等真正动笔,要上传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强迫症发作——当时订的文名就是《荆棘鸟》,因为不太喜欢和其他文重名就百度了一下这个书名,结果真的有一本书叫这个名字,而且还是一本文学成就貌似还很高的书(个人没读过没有评价的资格,只能猜测一下啦)——所以在文名上纠结了好久。《谁说》这个书名是去年夏天去周庄,坐在河边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谁说仲夏没有雪,那只是不够痛而已。

本来还想着能在结文的时候收藏能过100的,连微博名都设成了“请叫我100收”,但这个愿望到现在还差好多啊。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这篇文非古言不算宠文,不是爽文,没有白莲花,没有逆袭,还有点作死的小虐。不愠不火的题材,的确是难吸引读者,但还是觉得应该坚持写完,不然这个故事最想表达的东西就会被埋没了。既然决定舍弃许多时间来讲这故事,弃坑实在觉得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读者。

故事里,女主虽然有一个很厉害的老爸,但是我并没有花笔墨在女主的家世上,因为我不喜欢好像无所不能的那种感觉。

曾经很喜欢女强文,那些女主让我心里的某种渴望得到了无形的满足,也曾经一度觉得只有那样的女主才配得上那些完美的男主。但是随着自己一点一点地长大,这种想法慢慢地改变了。

越来越觉得,一位女性不是要无所不能才能和男性平起平坐。平等,更多是人格上和思想上的。所以便有了顾雪夏这样一位女主。

这个故事中,我只写了她在珠宝设计上独树一帜。她不精通八国语言,她没有特工背景。她很多时候是冷淡的,有时候很冲动,有时候很豁达,有时候很固执,会撒谎,会脆弱,会冷眼旁观,会走极端。在写她选择和厉子轩同归于尽的时候,我心里是很挣扎的,那样的她已经跳出了我的道德观,我很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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