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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蹙着眉头,默默点了点头。如果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那这附近草原上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人偷养着大量的蛊虫。可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为什么附近的牧民们却不知道呢?

一个个疑团在她的脑海中,急待解开。

“那你是否还记得她是从什么方向回来的呢?”

“好像是从东南,冰雪崖那个方向回来的。”

漪香看了看东南方向,“冰雪崖是什么地方?”

“冰雪崖是禁地所在,上一任大汗曾下令禁止任何牧民到那里放牧。传说那里有食人的怪物,加上那里也没什么水草。久而久之,人们便不再靠近那里了。”妇女泪眼朦胧的说道。

看样子,只有去冰雪崖才可以找到引出阿兰体内蛊虫的办法了。

漪香转身对那两个妇女说道“阿兰中蛊毒的事先不要说出去,我亲自去一趟冰雪崖。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阿兰。”

“万万不可!冰雪崖乃是禁地,姑娘切不可自身犯险!”那俩士兵急忙阻止,刚才自己二人已然犯了大错,如今再让她擅闯禁地,二王子非得将他二人皮扒了不可!

漪香看着那倔强的二人,真是又急又气。“这样吧,你们其中一个人去通知二王子,另一个人跟我去冰雪崖。这样,你们就不必担心我逃跑了,好吧?反正这冰雪崖我今天是去定了!怎么做由你们选。”花漪香只好用威胁这一招了。

那二人对视一眼,咬咬牙,其中一个只好慌忙上马赶回去通知二王子去了。

花漪香偷笑,这一招还是挺管用的嘛。

“你们照顾好阿兰,等我回来。”

她利落的翻身上马,那两个妇女感激的跪在地上,“姑娘万事小心!”

“嗯,别担心。”另一个士兵也上了另一匹马,两匹马踏土而去,直奔冰雪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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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冰雪崖

京城内,景王府。

厅内上座坐着头戴乌金发箍,一身紫蟠绣金纹衫,足蹬深青色长靴的景王爷。几个粉色裙衫的侍女在身旁揺扇伺候,屋内熏香与淡淡的胭脂味交织在一起。

厅内左旁下首坐着一年纪约莫十七左右的男子,此人乃是兵部尚书严禄之子严少天。精通骑射,年纪轻轻便被封为兵部侍郎。朝中无数人想要巴结的对象,也是陪同景王爷出生入死的兄弟。

“王爷,难道你打算就这样被动下去?”严少天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询问。

“我如今已不是什么王爷,不过是一个被贬的贝勒罢了。手无实权,我又能怎样?”景贝勒一副慵懒的样子。

“与其这样坐以待毙,倒不如……”严少天卖了个关子。

“不如怎样?难道……还能反了不成?”景贝勒状似无意地问道。

“啪――”一个侍女正要递给景贝勒的茶杯吓得掉在地上碎成两半,茶水溅到景贝勒身上。

“啊,贝勒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那名侍女慌忙跪地求饶。

景贝勒嘴角微勾邪笑,“一个茶杯而已,碎了就碎了,起来吧。”

“是,谢…贝勒爷。”那侍女战战兢兢地起身,头埋得很低。

“你是什么入府的?”景贝勒问。

“回贝勒爷的话,奴婢是前几日刚进府的。”

“嗯。”景贝勒和严少天一个无声的眼神交流。

“你们都先下去吧!”景贝勒说道。

“奴婢告退。”一干侍女有条不紊的退了出去。

待众人退下之后,严少天才皱着眉说道:“看来你府中不干净了啊。”

景贝勒看着门外,却又像在看着远方说道:“是啊,不干净了,也该是时候清理清理门户了。”

次日,景王府据说夜里进了刺客要刺杀景贝勒爷。遭侍卫发现后,杀了不少王府下人便逃之夭夭。再之后,便是当今皇上不知为何又复了景王爷的王位。但这两件事后的缘由,又岂是普通人能够知晓的?

边塞。

漪香和士兵越靠近冰雪崖,就越发感觉到寒气逼人。而且牧草也是越来越焦黄,到冰雪崖前时几乎便已没有草了。

冰雪崖下,所看见的并非是想象中的冰雪皑皑的场景,而是一个几乎荒芜的山坡。

“锊――”俩人下马,花漪香看着眼前的景象莫名地有一股熟悉感。这番场景,似在梦中见过。

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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