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这个男人是谁,一定要杀了他!他的举动已让自己嫉妒得发狂,尽管自己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风带着她平稳落地,手却依旧没有松开,似是无意也是有意。眼光一抬,高贵的目光扫视周围每一个人。众人打了个冷噤,都禁不住想要跪下,这样的眼神就如同天神在俯视他的奴仆们。众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尘埃。

最后眼神直射向骑在马上的邬斯丹,看看他的穿着“阁下可是草原王子之一?想来也当知道所有人不得靠近冰雪崖的规矩吧。身为王子,却明知故犯,还带着那么多的兵来闯我冰雪崖,意欲何为?”司徒风字字逼人,气势让周围人不得不怕。

邬斯丹眼神都钉在他揽着花漪香的手上,恨不得将那只手剁碎了喂狗。而后抬起目光还算和气地说道“小王并非故意来犯,而是小王的未、婚、妻进了这冰雪崖。特来寻她,别无他意。”他特意将“未婚妻”三个字咬得很重,目光再盯着了花漪香,其意味,不言而喻。

司徒风微微皱眉,难道云儿又许配给了别人?他低头眼神询问她的意思,花漪香摇摇头。冲邬斯丹说道“二王子不要胡说,你我从未有过婚约。我自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对我确有恩情,但我对你仅是朋友之谊而已。”

邬斯丹看着她的眼睛里都是失落,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在她眼里就只是朋友?邬斯丹满身颓废地说道“你……真的要那么残忍吗?”

花漪香别过头不忍再看,自己伤害了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他早一点明白也好过这样耗着彼此都不幸福。

司徒风感受到她的情绪,拍拍她的背以作安慰。而后看向邬斯丹“看来不过是王子一厢情愿了,在下奉劝王子一句,得不到的就放手吧,她终归不是你的。”

邬斯丹眼睛开始变的通红,看起来着有几分吓人。“放手,说得容易!想让我放手,绝不可能!”他马鞭对指着花漪香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的人,她的心,都会是我的!”

花漪香叹了口气,他的占有欲太强。想要自己,恐怕不是因为爱,只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因为得不到,所以千方百计地占有她的心和人,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

这时,一匹马从谷外飞驰进来。一个神色慌张士兵闯了进来,看见邬斯丹便忙说道“王子!王帐传来消息,说…说大王怕是要不行了……王后让我来请您立即回去!说是大王有重要的事宣布!”那传信的士兵说完便已是气喘吁吁。

邬斯丹冷静下来,这时候父王不行,估计是传位之事。他在转过头看花漪香一眼,司徒风立即给他一个眼神警告。他愤愤地看了一眼,这人武功极深,想要立即带着她是不可能的了。

他调转马头“撤!”率先向回赶去,所有士兵也连忙上马撤退,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了。

殊不知,有些命运与缘分在转身时便已注定。

花漪香目送邬斯丹离去的身影,转过头“司徒哥哥,我们快去救人吧。”

“好。”司徒风对她永远是满足与妥协,尽管是自己不喜欢的事也愿意去做。只因,是她。

花漪香向来记忆超群,沿着来的路便带着司徒风赶到阿兰家里。

阿兰的母亲和几个人正在帐外焦急的等候,却又无人赶进去瞧瞧阿兰的病情。有的甚至在跪拜,乞求上苍的保佑。

看到花漪香回来,还带来一个人。那母亲的目光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边说着什边将花漪香往帐子里拉,花漪香倒没计较什么,司徒风的眉头却皱得笔直。

花漪香看着他,他好像不喜欢人接触?可为什么自己没发现。她什么话也没说拉着他就向里走。

司徒风低头看看那柔若无骨的拉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进入帐内,塌上的阿兰几乎奄奄一息了。司徒风皱着眉看了看,伸手点了阿兰身上几处穴道不让蛊虫到处游窜。再看着花漪香“准备好了吗?”

花漪香点点头,挽起左手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司徒风拿过阿兰的药碗,从袖袋中拿出一把匕首。手有些微微发抖地在她的手臂上迅速的割了一个小口,滴了几滴血在碗里,帐里顿时香气弥漫。便忙着给她敷上上好的金创药,再用自己的手帕将伤口包好。这么一个短短的过程,却让他额头布满细汗。

花漪香看着碗里那么一丁点儿血,担心不够。“这么一点血,够吗?不够的话再放点儿好了。”

司徒风瞪她一眼,“你的血是水吗?这些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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