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相信,即使他们通通选择沉默,给人造成一种默认的假象,但这一次没有我暗中的煽风点火,那些绯闻很快就会熄灭下去。

可是现在,我已经学不会无动于衷啊!

叶影依然每天给我打饭、洗碗,安然也会按时搀扶着我上课、下课,我右手还是没有恢复完全,记笔记的工作就留给了青禾。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如果抛却莫晨和殷澈的冷漠,我会一如既往的这样认为着。

期末结束。

我的成绩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照旧),甚至在年级中滑下了几十名。

因为那次处罚,莫晨意外的跟殷澈走的很近,很多人看到他们一起拼早,一起熬夜,从不帮别人复习功课担心浪费时间的殷澈破天荒在莫晨的书上划出了大量的红色重点线。所以,殷澈依旧是年级第一,莫晨顺利挤进了前一百,大约进步了一百位。

这时候,有一部剧在芒果台已经播的热火朝天,叫《恶作剧之吻》,也有人说,殷澈跟莫晨就是生活中的江植树跟袁湘琴。

听到这样的比喻,我只是嘲讽的笑了笑,莫晨哪有袁湘琴那么可爱,她冷漠、孤僻,根本就不招人喜欢。是的,就在我认为她不招人喜欢的时候,青禾也倒戈相向的站在了莫晨那条线上。

可曾记得这样一句话?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所以,我多愁善感、敏感极端的情绪在从小陪在身边的两个少年离开以后,变的汹涌铺天盖地。

这个冬天异常的冷,打破了所有的防备,青城的边缘已经陆陆续续的下起了小雪,道路上隔夜留下的水渍也结层了薄薄的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我站在台阶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空旷的*场发呆。那些事情发生以后,我开始经常发呆,我想念以前风生水起的日子,想到心里发疼,想到眼里蓄满了沉甸甸的泪水。抬头将眼泪强行*回眼眶,嘴角撑起牵强的笑意,我真的怕,眼泪一旦落下,悲伤就会溃不成军。

下台阶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空,结果从两米高的台阶上摔落下来,痛的叫出了声,眼泪也光明正大的滑落下来。

所以,在安然赶到的时候,她看到的是整张脸哭红了的我,她蹲下身将我紧紧的抱着,在寒冷的冬天,风带着冰冷的温度刮痛了我们的脸,天空一点一点的暗下去。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说:“别怕,还有我”。

我知道,那一刻的我,看起来肯定很狼狈很没用。所以我努力的将头埋进他的长发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让眼泪逆流成河。

作者有话要说:

☆、莫晨日记

寒假期间。

我的手脚已经恢复正常了,可以去买菜回来做饭,也可以每天早上去广场跑*。我还是经常可以在跑*的时候碰到殷澈,但是我们都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偶尔从房间的窗台看过去,可以看到青禾端个凳子坐在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莫晨基本上都在家里呆着,看电视,看小说,睡觉。

我曾在有一个下雪的早上,看到她穿着睡衣、赤着脚站在阳台厚厚的雪地上,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天空,脸上的表情沉寂的让人心悸。

她依然不哭、不闹、不笑。我甚至看不到她脸上过多的表情。却在那一天,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波澜,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害怕。

我从她房间拿起被子将她整个人围起来,最后,正面对着她,问:“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是。”她吐出一个简单的口型,有白色的雾气从她嘴边化开。

“为什么?”我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不知道。”果然是她一惯的口吻。但我却看到,她在回答的时候,一向清净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自然,似是逃避,又似是惶恐。

我松开裹着她被子的手,“你这样不冷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起身抱着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离开的地方有两个深陷的脚印,我试着脱掉毛茸茸的拖鞋站在上面,一种刺骨的寒冷从脚心传来,我忍着寒颤抬起头,灰蒙蒙的天空,看不到任何我要找寻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莫晨?

这天,她意外的出了门,而且,到了傍晚都没有回来。

我坐在客厅不停的换台,想看的节目早已播完,剩下的基本都是冗长的广告或是一些不感兴趣的肥皂剧。我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站在阳台上看外面飘落的雪花。

青城冬季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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