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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就跟别人跑了。关键不在于你一直对它多好,而在于你每一次对它的好都让它难忘。”

这番理论,王公公一直没有明白,幕容炎也是在很多年以后才明白自己那时候挥霍的是什么。

你是君,我是臣

第九章:你是君,我是臣

小皇子的满月酒,非常隆重。各大臣都想这肯定就是将来的太子,所以一个劲地夸长得多漂亮、多有福相,多像当今皇上。

姜碧兰微笑,却不时看幕容炎,而幕容炎淡然饮酒,不动声色。左苍狼不喜凑热闹,也危襟正坐,默默喝酒。

右相升了国丈,自然也是得意的,从奶娘手中抱过小皇子,得意地看看左相,又看见左苍狼未起身,不免有些不悦。

面上却不露分毫,抱着小皇子来到左苍狼面前:“左将军,为何独自饮酒来?来来来,看看小皇子。”

左苍狼本是长年征战,哪里习惯抱小孩子,但当众人面,也不好驳,伸手接过小小的孩子,突然手中一麻,她也是一惊,襁褓中的小皇子竟然直往地上坠去。

众皆大惊。

左苍狼反应何等敏锐,当下伸手接住,正好与右相的双手相碰,小皇子无恙,却突然大哭起来。

姜后一脸惊惶地跑过来将孩子抱过去,右相面色已经冷下来:“左将军,孩子无辜,本相也是看你独饮无趣,你居然如此掉以轻心,莫非是有意而为!”

姜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对付这个女将,但是总不能不帮着他吧?于是抱着小皇子,边哄泪珠便如雨似地下来。

左苍狼不发一语,自小长在狼群里,出来又是残酷的成长环境,她不擅辨。只是转头,静静地看着座上的幕容炎。

“王楠。”

“属下在。”

“将左苍狼押入天牢,以待后审!!”

“这……是。”

王楠犹豫了一下,不是凯旋而归吗?怎的如此轻易地就要打入天牢?

“左将军,请吧。”他的声音放得很低,皇命难违。左苍狼抚着自己的手,上面麻麻的感觉还没有过去。两个士兵倒不敢真动手押她,将出宫门的时候她突然回头,一瞬间的眼神幕容炎几乎以为她要哭。

“皇上……”薜左相的话刚开头就被他打断,朝臣更不敢表示,只有姜后觉得奇怪,以往的臣子哪个不是稍有抵触就当场责罚,而她、居然只是押入天牢……

左苍狼呆在天牢,陈腐的霉味、潮湿黑暗的囚室,她并无不适,以前有呆过比这更恶劣的环境。

她只是怕狱卒每晚往里泼水,湿湿的衣服粘在身上,大冬天的,很难受。

左薇薇悄悄帮她带了衣服来,看着牢室中的人一身湿透,突然想起从前她沦落冷宫的主子,虽然面前的人拥有纵横千军的力量,但也不过是个女人啊。

天牢里面本是不准探视的,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的名字炎朝少有人不知道,于是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在天牢里呆了一个月,一个太监尖声尖气地宣着圣旨,道左苍狼官复原职,即刻前往印北关平叛。

她呆呆地站在天牢里面,不出去。

太监不敢动手,只好回禀幕容炎。幕容炎来得很快,昏暗的囚室里,他淡然地看她:“怎么?委屈了?”

她半垂着头,拨弄着手上的冻疮,他终于失了耐性,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几乎捏碎她下颚的力量,视线对上,才看清她眼里的泪光。

“记住,我是君,你是臣。”

她伸手接了旨,埋头叩谢圣恩。是的,你是君,我是臣。你要忠诚,我给你忠诚。

那一眼

第十章:那一眼

“记住,我是君,你是臣。”

她伸手接了旨,埋头叩谢圣恩。是的,你是君,我是臣。你要忠诚,我给你忠诚。

幕容炎却是看着她手上的冻疮,右相那帮子人本是不答应放她的,只是印北关叛乱,朝堂之上,幕容炎淡然地道:“那么右相可有人选?”

右相立刻提了自己的侄子禅清远,幕容炎神色淡淡地道成就拜候封将,败则诛其九族。

右相大惊失色,立刻非常严肃非常认真非常肯定地道:“皇上,臣认为此番还是老将出马为宜。何况左将军战功赫赫,若长期关押,也实在不妥。不如给个机会由她带罪立功。”

看着眼下垂头不语的人,他挥退了手下,半蹲在她身前。本欲伸手抱抱她,但是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微酸的味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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