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她眼里看来是何其的慑人、虚假,既然目前她是他名义上的女友,生一下气更表现了她的正常,她心里不由得为这个想法轻笑,如此说来,她本人便是不正常的了。

“何必呢?这样就够了,以你的武功大可以直接带我回去复命,何必装得这么累。”她的目光停留在窗外往来的人群身上,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冷战打到何时停止为好。

他停止了笑,定定地看着她,拧过她的头,她不得不看着他,他们俩的脸靠得很近,都快贴上了,但他没有做甚,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动作,眼里闪烁着她看不清看不明的幽深。

他终是松开了她的头,在桌上写道:“为何这般不信任我?”

她笑了,看起来有些疯癫,开口道:“倘若我说是直觉,你相信吗?”

“信。”他很快写下了这个字,不假思索地。

“为何?”其实她的心中早有答案,要一个人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走,不多说点好话怎行?

“因为我真的爱你。”他写着字,但目光裹着她,那么热烈,那么暧昧,任何女子都会沉溺在他的目光中,近乎窒息,唯独她不会。

正是如此,她才一直坚信他不曾爱过她,若是真爱,怎会如此轻易地说出那个字?轻挑、浮躁、糖衣炮弹、花言巧语,他具备了所有假以爱情之名行另谋之事的特征。即便是很久以后,她也还对他保持着疑问,这让后来的他对于之前的自作聪明懊悔不已。

她看了看窗外,既未表示相信也未表示不信,对此人的虚伪表示满腹的不屑,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她还不曾知晓,自己也和眼前人一般。

窗外冷冷淡淡的人们依旧过往,只留下阵阵凄怆的秋风应着她的疑问。

第十章 莫名遭奇袭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林濂睿真诚地写道,一个很标准的祈使句,虽然有主语。

说罢,拉起沉霖就往外走,那两碗没吃过的稀粥和一碟青菜在秋风中瑟缩,小二忙过来收拾,收罢碗筷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沉霖和林濂睿的背影一眼,又马上恢复了大红花般的笑脸,离开了窗边。

林濂睿拉着她穿梭在飔风城的大街上,她没有挣开他的手,对于他的举动她既不表示好奇也不表示期待,反正她也只是误入这尘世的一缕幽魂罢了,这个肉体是属于一个叫沉霖的古代女子的,不管最后变成何样,皆不是她的损失,说不定死了还能穿回去呢!

一路上,往来的羌羯人视他们为无物,这群人的眼神中有一些浑浊,似是精神被控制了一样,没有了感情,也没有自己的思想,如行尸走肉般生活着。她很快甩开了这个想法,她只是穿越了而已,她没穿越到什么魔法的世界,没有这种操纵人灵魂的法术的。

随着街景的不断转换,林濂睿带着她穿过了无数条或曲或直的大街小巷,道路愈来愈宽阔,眼前的景色也愈变愈奇,最后他停在了一条大河边。

这条大河看似贯穿了整个飔风城,把城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居民区,一般是皇宫区,而此时遥遥相望的另一边便是皇宫了。这座皇宫看起来有点像欧洲的哥特式风格城堡,尖塔圆拱,漆着各色的方块圆片,在这大漠之上显得五彩缤纷,一点也不像她想象中的皇宫,只有明黄色那么单调。

而这条目前她还未知名的河奔腾在千里黄沙之上,非但没有被沙漠吞噬,反而不断地向外延伸,脚下的小波浪似是时时刻刻都想要侵吞这个世界,多么有侵略色彩的河。

林濂睿微笑着看她,拉着她坐了下来,手上变出了早上吃饭时的筷子,沙沙地在黄沙上写着:“小时候爹带我来过这,那时候我仅七岁罢了,什么都不懂,爹告诉我,这条河叫明月河,河里住着明月河神,只要诚挚地许愿于他,便定会实现。”

她有些好笑地对他说:“你也信了?”她还不曾得知林濂睿也是个迷信分子,不过这古人中十之八九是迷信的,也不出奇。

他摇摇头写道:“不信,世界上所有的事都要靠自己努力才会实现,我不知是否有神明存在,即便是有,也断不会帮我们实现任何愿望。”

“那你为何带我来此。”她好奇地问他。

“因为倘若我的世界中有神,那便定是你,我诚挚地向神许个愿,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他边写着,边用炯炯的目光看着她,有期待,也有无奈。

她避开了他的目光,望向明月河,河水腐蚀着流淌过的每一寸土地,不断地向世界叫嚣,她回头对他莞尔一笑:“倘若神明予你一个机会,你又当如何呢?”

他的眼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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