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页)

么邪,竟来和本宫说,不拘什么人,只要父亲和母亲看定了人家,不管是谁家都会允命嫁过去,本宫还觉得想不通?如何忽然像变了个人,原来是不好意思了。

她的那颗心,本宫早看出来了,已然全被那水溶带走了!”

锦儿轻笑,并抓住时机附和:“正是呢,亏娘娘圣明——,姑娘的事还请娘娘待为周旋。”

“这么说她是怕了那姓林的丫头了?”闻言吴婕妤面露不愉:“妹子她怎会作此想,且不说别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北静王爷和那林丫头的诸多不般配——,原来还有那一说,如今元妃完了,贾府也要跟着倒台,她除了容貌勾人魂魄外,别的还剩什么?”吴婕妤笑容清浅但话语却份外刻薄:“再说看她那身子,分明不是长寿之人,锦儿你没见自她得病以来,慈宁宫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往重华宫传么!太后嫌她身子不只弱,还生性好妒!”

锦儿大约有些听不懂:“娘娘,可宫里传说,太后一见林王妃的面儿就喜欢的紧呢。”

“那是两个月前,”吴婕妤将诗集合上:“看到本宫面前这本儿册子没有?这里面就录着那丫头几首诗词——,才情倒是好的,只是那诗句未免过于纤巧悲情了些,有心人将其中一册呈于了太后,太后看了后立即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吴婕妤眯目盯着那册子:“太后她老人家说,‘哀家本来因清儿而看重于她,又觉得她举止亦算得体,于是爱屋及乌,份外多疼了些她。哪知她竟是一个恃才而傲、不知内敛之人,虽无大过,但过于卖弄聪明纤巧,只怕不是有福有寿之相。’”

“你说,太后若不喜她,她在北静王府还会有出头之日么?”

“何况不知为何,那北王爷虽对太后处处孝顺,唯对月蘅之事却百般推诿,太后怎能不疑心她的肚量呢?”

锦儿听到此处连连点头:“这也不知是谁去太后跟前搬弄的是非,倒让二姑娘得了意外的好处,娘娘不知,她正是因风闻北王爷推托之词方冷了心肠。”

“哎,为了一个男子,二妹竟将往日争强的性子尽敛去了,日后嫁入北府可不能由着她这么着软弱。”吴婕妤说至此站起身:“不多说了,反正太后的旨意左不过就这几日了,你没事倒去劝劝她才好,也不枉你这么伶俐的嘴巴。”说完将那诗集往里推了一推,瞟锦儿一眼摇摇摆摆往内殿去了。

宫中岁月——情动风波劫

紧跟着第二个夜晚到来,重华宫的蜡烛又换上了新的。不过紫鹃刻意把烛芯压至低得不能再低——姑娘在补眠。

昨晚黛玉几乎一夜未睡,费尽气力将水溶的伤口料理完毕,已是四更时分了。紫鹃记得当时水溶不顾伤痛难忍,提出要走。紫鹃深感不妥,她并不知姑娘和水溶的感情到了哪一地步。

倒是黛玉红着脸拦下。

她说:王爷是聪明人,今儿如何反糊涂了?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王爷却清楚。请想,以淳王爷的性格,不知是否会派人盯着重华宫的一举一动、安心再杀个回马枪呢。那时因这本可避免的小处而再起祸端,倒要再费周折了,没的闹的整个宫庭跟着不得安生。

说至此就低了头,红晕直达颈子。

紫鹃虽不了明事情的原委,但能猜度黛玉的心思——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姑娘意在挽留自己的夫君。

紫鹃也记得水溶的回答,当时他明显愣了一下,紫鹃不明白他为何会现出十分惊鄂的表情,就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一般。

紫鹃暗暗纳罕。

但最终水溶还是点了头,他说:言之有理,但我怕扰了你。语调缓慢,似是十分艰难。

紫鹃初怀疑是伤口牵扯得水溶懒怠开口,最后却瞧出他神情颇有挣扎的痕迹。好在他后面又补了一句话: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黛玉脸红得更加厉害。

见状紫鹃深以为怪,禁不住想道:夫妻之间,纵使出身悬殊,也不用这么客气吧!这也忒外道了些。

不怪紫鹃猜不透,她虽一向聪敏慧质,也曾一度怀疑新婚第二夜喜娘收走的喜帕有假。但只是疑了那么一疑,内心深处委实非常排斥会有如此荒唐的事发生在自己姑娘身上。——何况水溶在外人面前一直待黛玉甚好,王府中也无人敢对黛玉丝毫不敬,且又在宫□同留宿了这几天呢!

因此在离开的一瞬间,她趁水溶不注意向黛玉露了一个表面看是调侃实则是鼓励的笑脸,然后方退开。

紫鹃并不知自己完全误会了水溶、黛玉两个的意思。她辞出去后,水溶和黛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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