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常。

谈宝儿呆了一下,只以为是幻觉,翻开书册,却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古怪文字,他看了半晌,抬头望向秦观雨,后者脸上一改刚才的淡雅神情,从眉毛到头发中都透着愕然:“你……你竟然把书打开了!”

“废话!”谈宝儿对这样白痴的对白很不满意,“你怎么回答问题驴嘴巴不对马嘴巴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书上的文字我也不认得。不过,这可真是奇怪了!你知道吗,这本《御物天书》是我寒山派的圣物,书中留有历代祖师加持的念力。只有练有我寒山弟子的念力,才能接触这本书,否则便会被其中念力所伤,而要打开这本书,却只有它认你为主才行!”

“认……认我为主,这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现在开始,你就是寒山派的弟子,并且成为寒山派的圣……圣僧,以前的天书传人都是尼姑,被称作圣尼,你是男的,出家后该叫僧,所以是圣僧。”

谈宝儿愣了一下,随即将书朝地上一摔,怒道:“什么狗屁圣僧,说那么好听还不就是和尚?老子才不干呢!”

秦观雨笑道:“你不干也要干了,这东西择主之后,除非你死了,不然就会跟你一辈子!”似乎是为她的话作注解,天书被谈宝儿扔出之后,尚未触地便飞了回来,停在谈宝儿胸前三尺的地方,一动不动。

谈宝儿看了看那天书,朝左边一晃,天书立时也跟着左边一动,他向右,天书也跟着向右。试了几次,谈宝儿终于相信秦观雨说的是真的了,眼光望向很有幸灾乐祸嫌疑的某人,恶狠狠:“你个死丫头,还是出家人呢,你明明知道这书碰不得,为了自己不做圣尼,刚竟然不出言提醒我,让我帮你背黑锅!”

秦观雨叹了口气,道:“作为若儿的朋友,我本该提醒你的,不过谁叫你自己干的好事,没事在这屋子里布什么阵啊,害得人家连眨眼都不能够,何况说话?等我能说话了,就立时提醒你,但却已经迟了!这或者就叫因果报应吧!阿弥陀佛!”

“啊!”谈宝儿呆了一下,猛地一拍脑门,“果真是报应!”

原来太极禁神大阵威力大小,完全是根据施法者本身法力强弱和受法者的法力强弱而定,此强则彼弱,彼弱则此强。当日在卧龙镇和昆仑山下,谢轻眉和她的师兄天狼分别为阵所困,虽然不能动弹,但却都能在阵中说话,秦观雨连话也不能说,自是因为这月余时间谈宝儿自己功力大有增进,而她本身功力较两人浅薄许多的关系。此外阵法的威力随着真气的流逝也会慢慢减弱,这也是秦观雨现在忽然可以说话的原因。

谈宝儿看看那悬浮在身前的天书,郁闷一阵,忽然想起秦观雨刚才的话,喜道:“你说你是若儿的朋友?你知道她现在哪里不?我要去找她!”

秦观雨道:“我也不知她去哪里了。刚才她来找我,急急忙忙的,说是要先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并将她最喜欢的枪和盔甲丢到我房间里让我帮她照管,我当时被师父缠着要我学御物天书,也没有细问,就任她去了。哦,对了,她有一封信,说如果你来找她,就交给你!”

“在哪里?”谈宝儿大急,伸手就去秦观雨身上摸,手伸了一半,才想起不妥,忙按玉壁文字里关于禁神大阵的破解之法,解去大阵。

秦观雨从怀里摸出信封递了过去,谈宝儿接过,急急忙忙打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臭师父,破师父,死师父,我等了半个多月,你却要娶你的楚家小姐,我明天就嫁别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纸上墨迹未干,除有好几处墨污外,整个信纸本身都有水渍,显然这封信刚写不久,而写信时若儿更是泪落如雨,伤心至极。

谈宝儿一时只觉身在冰窖,心如死灰。若儿刚才果然在楚府的房顶上,那一声冷哼果然是她发出,看来她已经认定自己会娶楚远兰,这才写下这么过激的话。

从葛尔草原到大风城,这几千里路下来,两人不自觉间已是情根深种,及至大风城外分别,此后谈宝儿处天牢半月,两地相思,情意更浓,牢中日月几乎都是在练功和思念若儿之中渡过。等了半月,终于得到若儿消息,却万料不到竟是如此绝决的一封信。

秦观雨看他面色惨淡,问道:“怎么了?她写了什么?”

谈宝儿黯然道:“她说她要嫁人了,不过新郎不是我。”

秦观雨愕然道:“怎么可能?这些天,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的名字,说是再也不会回家去了,这会怎么忽然想到要服从家里的安排嫁给别人?再说南疆那边湿热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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