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2/4页)

大腿根部时,一种湿润的欲望顿时又从干涸的体内硬是挤了出来。她首次示弱地苦笑起来,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无以为继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我真地很希望能和您有个疯狂而完美的体验。您是如此强壮,无畏。脆弱,就像又甜又脆的奶糖……”芭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么,您想让我舔遍您的全身吗?”

“得了吧,别激我,我可不认为你还有那样的气力。”修利文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战斗女仆走上来,将芭从刑架上解下。她的动作很粗鲁,用力压着芭地胳膊。芭给了她一个挑衅的鬼脸。她记得这个女仆,昨晚这个家伙是“处刑者”的一员。不过女仆不会怀念旧情,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她踹了一下芭的膝盖弯,将她摁倒在地上。

“亲爱的女仆大人,我可不会做这么粗鲁的事情。”芭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从男孩脸上移开半分。

“放开她。”修利文朝女仆点点头。

于是女仆松开双手。

芭用力抽回手臂,毫无形象可言地盘做在地上。手掌揉了几下肩关节。

“真要命。”她嘀咕着。

“那么,你是想在这儿谈正事,还是到我地房间去?”修利文弯腰帮她按摩了几下,尤其在胸部,那儿的感觉和他经历的女人们都不一样,实际上,他也能够分辨出她们总有些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承认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十分吸引人,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个部位。他问母亲。母亲说,这是因为男孩的初恋都是自己的母亲,这是与生俱来的恋母情节。这种情节让她感到身为母亲的幸福。

不过修利文想,一定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至少,他自己不觉得是按照母亲地标准来挑选女性。虽然她们有某些方面拥有惊人的相似,例如身材、年纪和气质……不过,那应该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一种偶然而已。

至少,赛巴斯安娜就是个例外。那么高大雄壮的女野蛮人,还是个金属怪物,这两个特质就是与众不同地。

“您喜欢胸部?”芭眯起眼睛,“我知道您喜欢,或许我们应该到您的房间去,一边谈正事,一边好好享受它的服务。”

“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你非得和我上床才行呢?”修利文退后两步。“我不觉得你之前说的是真正的理由。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何不老老实实地说出来?”

“我的确只是因为喜欢才想要而已,您不觉得将一切摊开。就显得太功利了吗?”

“是的,不过我喜欢功利一点儿的女人,她们让我有安全感。”

“那是因为您无法把握感情吧,您……有点儿害怕这玩意呢。”芭握住修利文伸出地手,让他将自己拉起来,“必须承认,感情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那种体验总能让人沉迷,您应该常识一下。”

“例如爱和心碎?”

“是的,爱和心碎。”芭的语气充满迷幻,就像灵魂随着水波摇摆,“它就像慢性毒药,饮鸠止渴。”

“你尝试过?”

“呵呵,女人在变成我这般模样前,一定都有试过,若然不信,您可以问问身边这位女仆小姐,我可嗅出来了,那种浓烈的味道,可是鼻得很。”芭看向战斗女仆,她留着短发,身披性感窄小的两截式短甲,身材虽然没有丰满的爆炸感,但却拥有十分流畅的曲线。芭又想起了幻觉中,那个自认为是童年的女孩。她不得不承认,抛开年纪和气质,比起自己,这个女仆更像是那个女孩地未来……不过,她当然不是她。

“是这样?”修利文问道。

“是地。”女仆生硬地说,好像不愿详谈。既然修利文能够看出这点,他便不想追问下去,尽管他仍旧好奇,但是对自家人的体谅,总会比其他人多一些。不过,两个女人地话让他不禁想起兰,以及她的那位落魄的爱人,那个女人是不是正品尝着爱和心碎呢?

男孩忽然意识到,自己用了“品尝”这个词汇,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想要你,卡谬莎,今晚来我的房间。”修利文说,他觉得只有这么做,只有感受到这些女人切实的肉体和温暖,以及高潮后赤裸的灵魂,自己才能从那种莫名的寒意中挣脱出来。

他张了张手掌,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抓到的只有空气而已。

“如果您不谈其它的东西,我很愿意和您共度良宵。”女仆卡谬莎第一次勾起嘴角。

“当然。”修利文朝门外走去,“不过,先让我们赶紧开始正事吧,今天我也忙得很,有很多事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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