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肆弎:惊夜号音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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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刚进后院,院中的下人见到血淋淋的脑袋,发出一阵阵惊呼。

黑夜中的人,不管往日如何镇定,当听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响起,心中总会忐忑不安,当这种声音此起彼伏时,往日平静的院子里,顿时流言四起,人人感觉自己处于危机四伏的之中。

子脚下不做任何停留,小跑着走到狗洞前,未急忙放开手中的少女,有些焦急的走上前,左右张望了一番:“大哥,徐叔人呢?”

“徐叔受伤正在里面修养,给!这个提上,我去开门。”子扔过手中的首级,迈着大步走到紧锁的栅门前,拿起短刀剁了下去,“哐当”一声,挂在门上的铁链顿时段成两截落在地上。

窦冕三人磨磨蹭蹭的走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空荡荡的大门口,四处除了厚厚的落雪,仅有一排清晰的脚印伸向坡上的栅门。

窦赐有些焦急的在原地左右转起来,时不时拉着筚老头问上几句,有时候一连相同的话会问上好几遍。

筚老头一直双手垂立的静静站在窦冕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纹丝不动的栅门,心中对窦冕所行的险计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没有把握。

忽然,栅门方向跑过来一个人影,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砸向栅门,只听夜空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栅门缓缓被推开了一条缝。

正在原地低头乱转的窦赐听见开门声,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开了!哈哈,开了!”

“大哥,那是子,我先看看去。”窦赐扔下一句话,撒起腿往栅门跑。

子就着院中昏暗的光亮,费了好大力气才看到下面跑上来一个孩,子寻摸着不是窦冕就是窦赐,快步从上面跑下来,双手抱起地上的小孩。

当看清来人是窦赐,子关切的问:“小公子,少主呢?没冻着吧?”

“我哥在下面,不用管,你先给我说说怎么样了。”窦赐满是好奇的问。

子边走边说,中间省略了一部分自己害怕的地方,基本上将事情全部告诉了窦赐。

当窦赐听到徐幢在伤后杀人的时,顿时震惊的嘴都快呈圆形了,有些佩服的说:“真没想到,这么强?以后我就靠他教我了,这也太强了,嘿嘿…”不过刚说没两句,窦冕猛转口音问:“人咧?”

“谁啊?”

“我为未来的师傅啊,哪去了?”

“您说徐叔啊,他在中院休息。”

“不好!”窦赐一惊一乍的说:“快,徐师傅有危险。”

子见窦赐有些杞人忧天,忍不住笑着回道:“小公子,你这不是说笑嘛,徐叔那么强,怎么会有危险?”

“猪!”窦赐有些焦急的向身后正慢慢悠悠赶来的筚老头和窦冕大喊起来:“大哥,段叔,徐师傅有危险!”

窦冕一听窦冕的喊叫声,暗道一声不好,急忙转过身对筚老头说:“筚老,把你那号吹起来,让众人集结,看来要出事了。”

筚老头神色如常的将手伸入怀中,低声对窦冕说:“少主,戒急戒躁,事情既然出来了,再去着急何必呢?你这样只会乱了军心。”

窦冕有些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调整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心里,拱手抱拳道:“谨受教!”

筚老头拿出有点破旧的竹号放在嘴边用力吹了起来,一声沉闷的“嘟嘟”声划破了整片宁静的夜空。

刚才还平静的山寨中响起一阵噪杂的吵闹声,渐渐这股噪杂声越来越响,子和窦赐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看向对方,缓缓齐声喊道:“糟糕!”

山寨中,虽说整日山寨里大宴宾客,可那是首领的事,这些小喽啰最多只是喝几口肉汤,闻闻带着酒气的清水罢了,哪有资格来喝醉,于是三日间,每天主厅内觥筹交错到夜晚,众多喽啰在外面忍饥挨饿在雪地里抱着冰冷的武器受冻,真是一如天上,一如地下。

今日白天,众人受了一天的累,早早地躺下休息,根本没人外出巡逻,可是当众人听见吹号声,纷纷穿好衣服忍着外面的寒冷从屋里走出来。

众人聚集在前院后,竟然没见吹号的大当家,于是二当家忍着众多压寨夫人的埋怨跑进中院里,一进院子,看见地上躺了两具尸体,一具无头尸体身着大当家平日穿的衣服,一具被人斩成两半但有头颅。

二当家有些好奇的推开门,想去点亮屋里的油灯,可是当迈动两步,就感觉自己被人在胸口插了一刀,二当家也算狠人,不顾伤势,迅速的脱离黑暗处,大步往出跑,屋中的人也比不追赶,直接放着他离开。

屋外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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