弎贰贰:鸿音催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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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幢后脚刚走,筚老头前脚已经踩进了靶场。

筚老头见窦冕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在发愣,于是轻步走上前,小声道:“主公!”

窦冕收回思绪你,点头问道:“何事?”

“老夫人信件。”

“我娘的?”窦冕瞪大眼睛,一把拉住筚老头的衣袖,面露惊讶之色。

筚老头伸手入袖,掏出锦袋双手捧着递给窦冕,窦冕接过锦囊,转身跑向远处有些偏僻点的角落坐下,迫不及待的打开手中的锦囊。

锦囊之中装着一张绢帛,白色的绢帛上写着娟秀的蝇文隶字,一看便知出自女人之手。

窦冕一子一句的将书信看完,信中没有写什么关于朝廷的事,尽是些家中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絮絮叨叨的问话,中间还夹杂了几件喜事:喜姨在夏天的时候生了个大胖小子,窦机上个月也报了个小子,起名窦辅。

窦冕看完后,轻手将绢帛叠成方块,仔细的放在怀中,而后双手支在地上,艰难的爬起来。

筚老头见窦冕已经读完书信,轻步的走上前,距离窦冕两三步的距离停下,躬身问道:“主公可是打算回京?”

窦冕举起衣袖擦干眼角的眼泪,点头道:“是该回去看看了,不知道家里变成啥样子了都。”

“那……”筚老头抬起头看向窦冕:“主公临走之前可否医治下老三,不然您这一走……”

“老三怎么了?”

“去年老三冻伤的病根。”

“走!带我去看看,他可千万不能出岔子。”窦冕说完,直接走向筚老头身边。

筚老头牵着窦冕绕了好几个弯,终于到了靠在山脚下的伤患营。

门口的这些兵士一见到窦冕到来,纷纷直起腰干,一脸惧怕的看着窦冕。

窦冕脚下未作任何停留,直接走进伤患修养的大帐内,几名正在收拾卫生的兵士,一见窦冕进来,纷纷垂手站在原地,一脸拘谨。

筚老头松开窦冕,扫视了一眼帐中,终于在左边角落处看到熟悉的人,于是大声道:“老三,主公来看你了。”

寅这会也才刚刚躺下,听见筚老头的嗓音,赶忙揭开褥子从席上坐起来,抱着拳一脸感激的说:“段叔!小子败絮残躯之体,劳少主叨念,真乃心中有愧。”

“行了!”窦冕黑着脸一挥手,让过筚老头,径直走到寅身边坐下,伸手拉过寅的手腕,闭上眼睛号起脉来。

良久,窦冕猛然睁开眼,脸色有些担忧的说:“寒邪入体时间有些太长了,不过问题不大,不用在这住了。”

“如何治?”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归生姜羊肉汤,你顿顿就以此为主,至于治疗嘛,我有一歌诀送你,附子汤中人参苓,白术芍药加方中,祛除寒湿温脾肾,主治肢冷身体痛。”

“多谢少主。”

“别急,此附子汤以水八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一日三次。”

“小人谨记。”寅感激的对窦冕说道,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我欲回京了,营寨之事就有劳你们了,小事你们自行处置,大事嘛,都伯以上表决,不得擅自决定,至于结果嘛,到时候让老五给我传个消息就行了。”

“喏!我等谨记。”筚老头应声道。

“好了,这已经结束了,筚老去给我安排下回京。”

“不知主公想怎么回去。”

窦冕扬起头,盯着帐篷发呆了好一会,忍不住笑了笑:“我想去一趟长安。”

“长安?”包括寅在内的众人不由的惊呼起来,帐中的几名席子上的伤患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窦冕说起来,窦冕听了好一会也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寅这时用着自己有些沙哑的嗓门重重的说:“羌人之患,流毒于陇西、武都、汉阳,少主是不是有些……轻躁了?”

“不不不!长安我一定是要去的,我自延熹三年之后便没有再回过长安,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至少我得把我的发小带出来,在这么学下去,迟早成了书呆子。”窦冕有些怀念当年跟着豕,无忧无虑的祸害周边街坊的日子,这才眨眼的时间,一晃已经近乎五年了。

筚老头见窦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屋中的众人招了招手,帐内的伤患不管能不能走的动,纷纷轻步跑出了病患营。

一出病患营,筚老头径直走向外围的斥候营营寨,脚下丝毫不敢怠慢。

这会正在教训宋咸正在教训新兵,忽然看见筚老头站在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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