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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搬家,尤其是对于她这种一上学就五年的人来说,宿舍可能比自己家还要亲切。这次的打算是回国发展,既然回来,就搬空了自己在那边所有的东西,足足装了四个大箱子,自然是超重了。安检的时候柜台小姐微笑着对她说超重了需要补交罚款,她二话没说,利索的交了。其实自己想想,箱子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不带回来,但她有点念旧,明知是废物,又舍不得扔。于是只能白白掏了很多大洋,为自己的念旧买单。

纵然是机场有推车,她的箱子落在一起也有些摇摇欲坠。她努力按着推车的把手往前推,短短的一段路上有两位男士非常绅士的提出帮忙,她都客气的谢绝了,坚持一个人推着走。

路不长,她很快看到大门,接机口那里站的人并不多,所以她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一个消瘦的影子。那人是背光站立的,脸上神色黯然不清,但与她相似的轮廓却能一眼分辨。

她看见了那人,那人也看见了她。等到她走出闸口,便含笑叫道,“哥。”

严知秋大步走过来,笑了笑,有看向她这么一大堆家当,皱眉道,“傻丫头,你是真把自己所有东西都带回来了。”

“那是当然,”严知禾答到,理所应当的说,“习惯了。”

严知秋摇摇头,却知道自家妹妹脾性,也没说什么,从她手里接过车子,推着就向门外走。

“你嫂子没来,她快生了,我让她好好歇着。”严知秋边走边说道。

“就让嫂子好好休息,我去看她才对,”严知禾笑道,“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刚好能见到小侄子了。”

严知秋闻言莞尔,侧头看着她,道,“你这么多年不回家,这次千呼万唤终于叫回来了你。否则孩子出世,当姑姑的不知道还在天南地北哪里潇洒。”

“我哪里在潇洒啊,”严知禾整了神色,义正言辞道,“每天课题多到忙不过来。哥你知道不知道,我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半夜一两点才能睡。导师看起来笑眯眯的,其实毫无人道主义之心,整起人来一个比一个带劲。”

严知秋看见她那一副正义使者时刻准备为全球人民而战的样子,摇摇头,“又拿出你那一套装可怜的伎俩来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变一下。”

严知禾闻言,笑眯眯的抱住严知秋的胳膊,两个人逐渐走入停车场,她说,“有一个伎俩不要紧,要紧的是有用。”

严知禾是严知秋唯一的妹妹,他最疼严知禾,严知禾自己也知道。哥哥无论怎样说自己,心里总是念着自己的。

严知秋叹了口气,歪歪头道,“你看你这个狗腿子的样子,也就我吃你这一套……”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了一下,视线在停车场里某个点停了一下。

严知禾生性敏感,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一辆路虎,说起来也不算招摇。车窗贴了反光膜,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哥,有什么不对吗?”她好奇问道。这辆车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严知秋的视线很快就收回来了,轻描淡写的说,“没事,我在想过一段时间要不要换一辆车。”

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严知秋的车前。严知禾站在一边,看严知秋把自己的大箱子一个一个往车的后备箱里装,非常自觉的站在一边,完全没有帮忙的样子,“我不懂车,我觉得你现在这辆就挺好看的。”

严知秋“嗯”了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扣住后备箱,又把剩下两个箱子装在后座,才关了车门,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兄妹二人又说了点闲话。严知禾在外人面前端的一副淑女和大家闺秀的样子,在自己哥哥面前完全就是个话唠,叽里呱啦的就开始说自己的留学见闻。无非说的就是导师多么变态,瑞士环境她很喜欢,专业虽然苦但是很有意思云云。她一个人噼里啪啦的说,也不在乎严知秋应不应。他俩这么多年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子,严知禾负责说,严知秋负责听。后者只是在她每次发表高见的时候点点头然后“嗯”一声示意自己在听她就满意了。

车下了高速,她话锋一转,幽幽的叹道,“哥,你不知道,德国和瑞士的帅哥真多啊。”

严知秋开车的时候也没转头,即使不转头也知道她脸上那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帅哥再多,也没见你拐带一个回来。”

严知禾立马回答,“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何况我觉得文化差异还是挺重要的。要是真带了个洋鬼子回来,估计爸妈要犯心脏病了。”

严知秋一点没给她留面子,“你读博士,上学足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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