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达芬奇人性的挣扎 (第1/2页)

当卡佩夫人再次来到联邦科学院时,没有惊动其他人,只是找来了爱因斯坦和李冼河。这两位算是她在联邦科学院比较熟悉的了。

等两人到齐,卡佩夫人又让安布莉直接布置了遮障,防止达芬奇的窥探。

“这里是我那个计划的相关资料。我已经在让她们三个做了,如果你们科学院像参与进来的话可以自行找她们协商。

不过我的要求你们应该是清楚的,保密,并且严格按照计划步骤来。”卡佩夫人将‘信息熵的乱序增殖’相关资料发给了爱因斯坦和李冼河。

爱因斯坦和李冼河大致翻看了一下边知道卡佩夫人想怎么干了。

“你是想编制一款系统结构病毒,让达芬奇的整个量子永生体失去破绽,从而让他在与整个宇宙的感染过程中处于被动,最终其内核被宇宙同化,其人格被我们消灭。

这个想法很好,但问题是我们对量子永生体的了解真的有那么深吗?

目前虽然我们开展了量子永生体的相关实验,甚至还制造了类似量子永生体改进版的量子士兵。但大体上依旧处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

量子永生体最早只是一种基于天地留痕理念的构想,现在虽然在天地留痕上取得一些进步,但与达芬奇那样真正成为量子永生体所感知到的是完全不同的。”爱因斯坦道。

“我知道,但一切技术都是从未知到已知的过程,达芬奇虽然成为量子永生体的方式有些取巧,但同样也代表着我们对这个技术的了解已经到达了一定层次,我们并非什么都不懂的。

实际上我一直认为达芬奇的量子永生体是一种错误的方向。提倡交流和个体认知的联邦社会不可能诞生达芬奇那种总量恒定唯一,没有同类,只有一个个体的怪异存在。”卡佩夫人道。

“但结果就是这样的,这也许和达芬奇的一些个人观念有关,但现在我们观测到的量子永生体确实具备唯一性,所有按照达芬奇的方式成为类似存在的存在都会被达芬奇直接吞噬,不可能形成社群或团体。

实际上您的量子士兵是现在唯一发现的既具备一定量子永生体特性,还能保持充分社会性,形成社群的存在了。”李冼河道。

“那是当然,我都是说了我对量子永生体很了解,知道它存在一些问题。更不可能像达芬奇说的那样,成为什么真理。

实际上你们也看到了,明明达芬奇在量子永生体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他的某种人性意识却越来越活跃,甚至不断在海森堡,在你我面前现身。

如果按照达芬奇的所谓绝对真理感念,他应该折跃之后便销声匿迹,再也不在人类社会现身。他应该只会持续不断的扩张、吞噬自己,覆盖联邦,覆盖银河,最后覆盖整个宇宙。真正成为与真理同在的存在。

但你们看他现在在干什么,就是一副大反派的嘴脸。

他为什么会这样?其实是源自他依旧存留的人性对这种真理性的抗拒。

这是一种生命本能的抗拒。

我之前去查了一下图特加对这件事的看法,他们普遍认为达芬奇的这种量子永生体已经是生命存在的某种边缘与极限了。

也就是说达芬奇在从智慧生命向智慧非生命转变,这其中就伴随着人性的挣扎。

这其实就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借助达芬奇本身的人性,让他的人性毁灭他自己。”卡佩夫人道。

“啊夫人,如果您刚才就这么说,而不是去讲那些认知理念,我可能当时就明白了。”安布莉恍然大悟,对卡佩夫人道:“您当时干嘛不讲呢。”

“因为我不想把话再说一遍。”卡佩夫人道:“而且没有我此前的话,你现在也不一定清楚具体要怎么做呢。”

“总统阁下,实际上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李冼河也说道:“按照您的计划,具体就是增殖达芬奇的人性部分,让人性部分剧烈挣扎,最终导致达芬奇量子永生体的失败。

可问题是人性这种东西要怎么增殖呢?

这种固有认知和一个系统结构病毒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按照我们此前的实验和观察,所有展现出来的量子永生体特性,全部都是系统性的、归纳性的。

这些东西都要被分解归纳才会被达芬奇吸收。

即使我们做出来一个系统结构病毒,也只能对这些非逻辑内核的东西生效,根本无法对因为逻辑内核而挣扎的人性部分生效。”李冼河道。

“实际上我们一直想问,保留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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