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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见惊讶,从背后拿出一把重尺笑道“倒是有些道行,看来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杀你不能用坎儿(机关陷阱的术语)必须用祖宗的家法杀!”

玽思和陆渊明莫名其妙的看着溪见书生拿的重尺,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失传的鲁班武器!鲁班尺?!”陈枫惊呼出来,他手里拿的重尺是公输子鲁班发明的尺子,叫做鲁班尺。

玽思一脸好奇的看着重尺“听起来很有名气,非常厉害吗?”

杨景涵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铜制鲁班尺不疾不徐的介绍道“这鲁班尺长四十二厘又九钱,是祖宗公输鲁班做的,后来根据阵法演变上面刻了几个小小的阵法,分别是“财”、“病”、“离”、“义”、“官”、“劫”、“害”、“本”能够控制这个小空间里的所有阵法,非常有趣哦”

“我能理解离、病、劫、害四个阵法,皆是伤神毙命的阵坎儿,可我不明白剩下四个用来干嘛。”陆渊明一脸疑惑的发声问道。

溪见书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手指向“本”字阵上轻轻一点,顿时整个人都被一层重叠的光之铠甲所包围,不由的哈哈大笑声音粗犷“这下懂了吗?”

第七十八章重尺八决

陈枫赞叹道“确实神奇,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鲁班尺是移动阵坎儿吧?”

溪见惊讶的看着陈枫,抚掌笑道“小兄弟确实有些见识!不知道师承哪一派?”

陈枫遗憾道“家师一生都在追求这个境界,没想到公输先贤已经把它做的这么jīng致,我只知道家师姓罗。”

溪见仔细的想了想“我没听说过。”

陈枫笑道“今天你就会印象深刻的记住。”

溪见卷起自己的旧棉袍,将鲁班尺放在上面擦了擦“但愿吧”

陈枫的眼睛尾眯,仔细的回想着老铁匠当年最后一次打铁的场景,他要用老铁匠的气,破了这个鲁班设下的坎儿。

溪见的脸上并不能看出什么表情,只是双眼自己的盯着陈枫的柴刀看,因为他隐隐感觉到不凡。

凛冽如早chūn的最后一次暴雪来临的前夕。

陈枫轻轻的拧身,动作非常舒缓,好似运动员起跑前的准备活动。溪见低垂着眼睑,没有动作也没有神态,只是耐心的擦拭着鲁班尺,丝毫不在意棉袍上的油渍会不会把一尘不染的鲁班尺擦脏。

陈枫突然停下了身体动作,张嘴微笑“喂,你鼻子掉了”

溪见习惯xìng的低头“是么?掉哪了?”

陈枫脸带笑意,柴刀轻飘飘的刺了出去。

溪见抬起头,摸了摸鼻子,有些教书先生批评自己学生的语气“你这哪里是砍柴?”

鲁班尺高高举起,好像在给陈枫用重尺演示如何砍柴。

陈枫刺的是阵眼,却铺开了一个坎儿面,这是假想,却又好像真是存在,陈枫下的扣是帝踏蝴蝶扣。

溪见是在解扣,解扣也在系扣。两人的武器没有交集,拼的是对于阵法的理解,好像是在下一盘棋,一盘生死局。

拼智拼法!却犹如两个小孩儿在拿着棒子胡乱挥舞,看似毫无章法,但是如果这时有人拿起鲁班经对照,就会发现两人已经给对方施加了阵!如果不按规矩行事,便会露出致命的破绽。

溪见没有落扣,陈枫却动了,一刀挥出犹如千百刀齐出,溪见举起重尺,决定硬抗这一击雷霆。

溪见突然有些后悔,他不该挡这一击!

看不清怎么举起的柴刀!

溪见书生只感觉一刀劈下,陈枫一拧身柴刀又劈下,再拧再劈,越劈力气越大,却是以力借力,劈砸出了韵律。

溪见被震的虎口发麻,双脚早已没到地里。

叮叮当当成了韵律,溪见书生笑咪咪的问道,但是却被陈枫劈砍的大力震的断断续续“这小曲多长?”

陈枫手上不停,嘴里却笑了笑“我家老头敲打了七天七夜,我没那本事,但也能敲一段时间”

溪见有些头疼“你知道,这小曲不好听”

“总要听完才知道好不好。”

“浪费时间罢了”书生的粗大的手指轻轻在尺上敲了三下。

当当当!

鲁班尺上的‘离’字决大放光明,陈枫只觉着身子一轻就被一道无形的气波顶了一下!

一道萧瑟的秋风猛的从尺子里喷薄出来,是排斥之力!

借着这股强大的斥力,书生仰天长啸“开!”双臂一展,就把陈枫的柴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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