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昱昇瞧着他衣服上还留着李锦添鼻子里出的血,又想到赵月朗拉着他袖子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说:“我怎么没有主子的样子?哥哥在这个家里倒是好人缘,就是被轰出去都有俊俏的丫头愿意跟着。你把那个李锦添送到哪儿去了?你那么害怕把柜上交出去,是不是因为你把他藏在那儿了?你藏他做什么?哼,我倒是忘了,他正是好年岁,怕是以后哥哥在柜上也有人伺候消遣了!”

黎漠气的脸色发白,转头就要走,昱昇拉住他不让,俩人在屋里相互叫着劲儿,昱昇心里头觉得委屈,又因为争吵不肯低头。唯有伸手去撕扯黎漠的衣服,想要故技重施。

黎漠早就被他气的七窍生烟,哪里有这个心思,再者他们两个在昱昇的屋里,阿满就在外屋住,黎漠唯恐别人听到动静,不肯就范。

他推搡几次都没有用,干脆狠狠地甩开昱昇的手,昱昇求欢献身却让人拂了面子,只觉得自己下贱,他狠狠冷笑两声:“不要拉倒,想要伺候爷爷的人多的是!还真当少了你不成是吧?”

他冲着屋外喊了两声:“阿满,阿满,”

黎漠不知道昱昇叫阿满做什么,转身时候正好跟阿满撞了一个满怀。昱昇衣服脱掉了一半,坐在床上,扬起细长的丹凤眼,对阿满说:“脱了衣服,过来伺候我!”

阿满看着黎漠,有点害怕:“昇、昇爷?”

昱昇嘴上说着:“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眼睛却是看着黎漠。

阿满不敢忤逆昱昇,只得站在床边,低着头解开衣服。昱昇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摁在自己的胯下,阿满吓得连口并用地解开昱昇的裤子,抓了那东西就放在嘴里。

黎漠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们,昱昇撩起眼皮对着他轻蔑地一笑:“既然伺候不了,就在外屋呆着吧,一会烧点水给我洗澡用!”

那声音似乎还来不及消化就割破了食道,继而和心肝肠肚一齐被搅和的血肉模糊,黎漠连自己怎么走出去的都不知道,很快,屋里就传出来高高低低的动静,昱昇把阿满折腾的一声高过一声,似乎牟足了力气要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

黎漠站在下人伺候的小隔间里,像是做梦一样。

他已经不觉得愤怒了,只是波涛汹涌的疲惫,昱昇这几年,惹是生非、挥金如土、刻薄待人,恩将仇报……这些黎漠都可以忍,可以原谅,可是……

他听着那屋里阿满拼命压抑却还是泄露出来的声响,觉得每一声都像是把利刃插到了他的心口上。他从小就喜爱的一个人,他肯为之付出生命的人,从此之后怕是跟他的心脏一样被这声响一下下从胸腔里,挖出来了。

第43章

北京城的夏末秋至。

今年的秋暑特别的厉害,晒得整个儿北京城里头都蔫蔫地没精神,地面泛起干涸的卷皮,树叶子蔫头耷脑的,蝉声聒噪一阵胜于一阵,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走动,各个小门脸的伙计也失了往日的热络招呼客人的劲儿头,不是在屋里躲凉,便是在门口支起一把椅子,呼呼大睡,毫无生气。天空带着灰蒙蒙的的颜色,闷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家家户户的关门闭户,唯恐暑气钻到屋里来,后海里面密密麻麻的净是光屁股的孩童,泡在水里不肯出来。那些年老的,或者富态的人在这闷热的初秋更加的难耐,抹着豆大的汗珠,对天叫屈:老天爷这是要逼死人啊!

磐岔胡同里,最大的宅门姓昱。自从闹了革命党和军阀,这些个宅门的日子倒是一天不如一天。那曾经高高筑起的大红门如今已经褪了颜色,连个像样的门匾都没有悬挂,好在门口两头狮子身上分明新系了红绸子的大花,还有那红彤彤的灯笼,昭示着宅门有了喜事儿。

走过的人,凭天转、车夫或者是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瞧见了这个都要思量一下,昱家是要娶少奶奶?那未免是低调了些,难道是老爷子又纳了小?那又略显得张扬。宅门的是非,大家酒足饭饱后,总是要说上一两件哈哈一笑,带着些吃不到葡萄的酸涩口吻,算是这闷热傍晚的调剂了,因为他们觉得,有钱才能活的自在,那宅门的生活总比穷苦人家有意思的多,。

实则不然,这世间总有不如意,穷人有穷人的苦,富人有富人的愁。那先富过又穷了的人,怕是不如意得最受罪。

大少爷昱昇当家做主之后,把店铺的生意扔给赵管家打理,赵老六只干过管家,哪里会站柜台,铺面很快就落魄了,而那大少爷却不甚在意,依就整日穿得光鲜亮丽。琉璃厂,东安商场,北海到处都能看见昱家大少爷的身影,他长得好看,出手又阔绰,因此在一些窑姐戏子嘴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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