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2/4页)

森我会是什么样,因为我出生就已经有他在了,可是我想过大一那年他没有告白我会是什么样!如果他19岁牵了别人的手,我应该就会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吧!因为对别人,我永远没有办法接受!”张香豁然道。

“要是真能像你活得这么简单就好了!”于京玉感慨说。

“只要人想,就可以做到的不是么?”张香乐观道。

“呵呵,不知道心是不是狠痛过后就会变得结实些以后不会再痛了,但是,我总觉得,现在心里好多了!”于京玉让张香安心地说。

“心能愈合就行,结不结实的就不必强求了,还是柔软的你最讨人喜欢了!”张香由衷地说。

“就是担心想忘的忘不了!”于京玉自恨道。

“记住的就记着吧,越是费力去忘,越是在意不是么?”张香心疼道。

“记得以前说,我们都要不悔地活着,可是我现在偶尔会感觉后悔,怎么办?”于京玉担忧地问。

“比起只悔不改,死不悔改会不会好过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也好、错也罢、恩也好、怨也罢,都整理掉,就留在过去,不要带走!”张香助于京玉释怀地说。

“呣呣,我不悔,但是会改!”于京玉领会说。

“知道为什么人们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么?其实并不是真的傻掉了,只是因为太在乎的那个人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被放大、被加强得感知给了自己了,这种经验有过一次,就会产生抗体了不是么?”张香补打预防针地说。

“呵呵,我现在回想,好像也不是冲昏头脑,只是,一直在回避事实!所以人家才说,逃避是不对的嘛!”于京玉终于会玩笑了说。

“爱,不应该是抛弃一切换来的,而是想去放弃一些相互成就来的!下次找个心明眼亮的吧!那软蛋的“大”眼睛跟席米剌得似的,睁不睁一个样!看着就不爽!”张香毒舌道。

“嗯,跟你比起来,哪个都是小眯眯眼!下次先拿个牙签支上,再带出来见人!”于京玉揶揄说。

拥别不拥聚、吻聚不吻别的送别场景被这两个好不容易重聚的挚友又一次派上了用场。在张香看来,这个世界坚强的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一样,无论天崩地裂还是地动山摇,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任何事都好像一块陨石砸入海面似的,当时再怎么波涛汹涌,之后也能波平如镜面般,任何事都能平复,这个世界也是可以修复的!只是张香不知道,人要自我修复需要多久才能像世界一样坚强!

送于京玉去了火车站以后,替于京玉退了房子,把剩余的东西分别做了处置以后,张香一个人在路边看着一颗树发了好半天的呆。看着路过家楼门而不入的张香,林森了然地拿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菊花茶下了楼,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秋千上,找到了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的张香。林森脚步轻轻地走到张香面前,把菊花茶握放在张香手里,蹲下身来,看着张香的眼睛说,“她不会走远不回来的!”

“因为一个怂包,又把她逼离我身边了!”张香感叹着以前以为只要不喜欢同一个人就不会有矛盾的想法多么幼稚可笑地说。

“她不是离开你,是离开这个伤心地,她只是需要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森握着张香捧着菊花茶的手说。

“‘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忘焉;生而又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往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难怪荀子说,人之性恶明也,其善者伪也。”张香自怨自艾道。

“能行,能止,能为,即是君子。小人循性而不知为,君子明天人之分,化行起伪,不舍于性而求有为,性与为既是有区别而对立的,又是一致而并存的。性虽具有欲望,但性本不怎样恶,不加以节制才乱,才恶。性者,本始材朴也。伪者,文理隆盛也。无性则伪之无所加,无伪则性不能自美,性伪合,然后成圣人之名,一天下之功于是就也。”林森解读其二说。

“我以前一厢情愿地执着于‘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太自欺欺人了!荀子也不是胡说乱道的,也许他只是没有孟母那样举家迁徙的条件和勇气吧!这样看来,离开也不全是不好的!”张香喝了一口茶说。

“我觉得用好与坏、善与恶来描述一个人太单薄也太武断了!这个世界就是植物都不见得用一个定义就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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