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方也不知被放在何处,直到去年年底才……”她话没说完,封子寒就迫不及待的打断她,“福建?老先生?”

他就差跳起来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搓着手暴躁的来回走,又停在宋弈面前,“不可能啊,九歌!”

宋弈面色无波的将药方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目光迅速一扫也微露惊讶,视线落在幼清身上,他走过去朝幼清歉意的点了点头:“抱歉。”说着在幼清对面坐了下来,手顺势就搭在她的手腕上。

宋弈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匀称宽而不厚,指甲也修的干干净净,单看这只手就会让人对手的主人忍不住生出好感来。

幼清恰好相反,她一动不动的任由宋弈号脉。

也不过几息的功夫,宋弈收了手目光落在幼清面上。

望闻问切。

先是眉眼继而鼻唇,看的不算仔细却比以往要看的认真了几分。

他的眼睛很亮,专注而认真,幼清有些不自在强忍着没动。

宋弈眉梢忍不住扬了几分,幼清的神情就落在他的眼中,明明不自在却强装镇定自若的样子,他觉得好笑。

不由戏谑似的又看了两眼

浪漫传说之诸神黄昏。

登徒子!幼清暗怒。

宋弈目光恰到好处的一收,离了位子起身行了两步。

幼清恨恨的收回了手,他绝对是故意的,她还真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可是这厚脸皮的人却生生让她挑不出错来,幼清有种吃了亏却有口道不出的窒闷感!

薛镇扬虽觉得宋弈号脉有些不妥,可这会儿情况不同,他也不去多想,问道:“宋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妥?!”

“对症下药,并无不妥。”宋弈从善如流的回道,“但这药方乃是子寒独创,因为用药又偏又利,他还未给出用过,如今已在小姐手中,难免让他不能接受!”

薛镇扬明白了宋弈的意思,惊奇的将药方接过来看,顿时转头去问幼清:“你这药方是从福建带过来的?”

就算是普通伤寒,不同的大夫开的方子,即便是药名相同可为了有辨识度也都会有略微的不同。

可看宋弈和封神医的意思,这药方大概是一模一样,甚至连每种药的剂量都是相同的。

难怪封神医会神神叨叨不敢相信。

幼清再次点点头。

这谎撒都撒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幼清满心无奈,可总不能告诉封神医,这药方就是出自他的手,而且还是五年后开的吧。

薛镇扬当然不会怀疑幼清,更何况幼清不懂医术,也不可能随便拟一张药方,他劝封子寒:“这世巧合之事不甚枚举,神医又何必耿耿于怀。”

“没有这种巧合,更不可能有人在我前面开得出这张药方。”封子寒实在是无法接受,又转过来盯着幼清看,“小姑娘,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他自己也歪头去想,他是不是曾经去过延平呢。

见过,当然见过,幼清心里腹诽,面上却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封子寒受不住似的挠了挠头发,望着幼清道:“那你告诉那人在哪里,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这是要去找人比试一番?幼清无奈的道:“实在抱歉,当初那位先生是家父请来的,我也不过给他号了脉,其它的实在是一无所知。”

“那你父亲在哪里?”封子寒一脸的认真,幼清愕然,他不会要去找父亲问吧?

幼清求救似的去看方氏,方氏就笑着道:“家兄如今身份不便,恐怕见不得封神医。”

“只要没死,你告诉我早哪里我找去。”封子寒说着将药方偷偷摸摸的揣在怀里,“我非得看看那个比我高明的人长什么样。”

方氏也有些尴尬,顿了片刻道:“家兄如今正在延绥,神医只怕是难寻。”

封子寒也不傻,当然明白方氏话中的意思,好好的人除非是做官谁会在那种地方久住。可若是做官方氏也不可能吞吞吐吐,只有可能是获罪流放,他毫不介意的摆摆手:“我不怕累。”打定了主意。

幼清听他说自己父亲就有些不高兴,更加不想让他去打扰父亲,若是父亲知道了她撒谎,虽肯定会替她圆过去,可难免要担心她,她顿时沉了脸道:“高人隐居,只与有缘人相见,封神医还是不要费这功夫穿越之独守倾心。更何况医术造诣永无止境,人外有人也不足为奇,神医何必纠结于此!”你去了人家也不定愿意见你。

“挖地三尺我也把这个人找出来。”封子寒捞了一把垂在脸上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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