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一番唠叨后,他见魏徽眼中亮光开始转暗,心中大喊不好,立刻命承乾将衡山和叔玉唤来,当着魏徽的面将衡山许配给叔玉。

魏徽感动地望着唐太宗,双唇频繁动了许久,终难道出“谢”字,抓着唐太宗的手闭上了眼。

呆望着魏徽的尸首,承乾 徒然一震。“贞观十七年正月,衡山公主下嫁魏叔玉,魏徽病故。”玥月的话语不断在他耳边回响,他不禁思量。。。。。。。“故人,亦非故人。”难道明月真已上通天意?特受命下凡助他?

魏徽病故,唐太宗下令罢朝五日,诏九品以上官员赴丧,赐魏徽为司空,谥号文贞,又赠给魏徽羽褒鼓吹,陪葬昭陵。

可魏徽的妻子裴夫人,言魏徽平素简朴,不接受羽褒鼓吹,唐太宗只得用布车运着灵柩下葬,亲手将自制碑文书写在墓碑上。

后唐太宗将一面雕有八仙的铜镜放在魏徽灵前,哀痛对侍臣讲,“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寻得失,而文贞公就是朕的镜子,今文贞公离朕而去,朕失却了面明镜,国更是去了栋梁。。。。。。。”北方呼啸,唐太宗的悲言声中,承乾带头高呼魏徽谥号恸哭,随即满朝文武恸哭声响云霄。

魏徽下葬第二日,心如猫爪的承乾,下朝后直奔袁天罡住所,却寻不见袁天罡和玥月的身影,向左右侍从打听,才知袁天罡领着玥月去了内弘文馆,承乾冒着风雪赶去弘文馆,偏被告知袁天罡已离去。

算了,回东宫享受!虽如此之想,可又放不下玥月的箴言,只好卷着风雪,再次奔往袁天罡住所。

袁天罡依旧不再,承乾也懒得来回奔波,命宫人拔旺炭火之后退下,独自坐在正厅中等待袁天罡归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身着白红相见儒裙的宫女,端着茶果踏入屋内。

“小王不是说不许任何人打扰吗?”正在打盹的承乾,惊醒怒言。

“原来陛下,不想见到奴婢。”玥月笑将茶果放在承乾身边,作势转身离开。

“等一下。”承乾生怕玥月消失,心中迷惑感攻难解开,他跃身而起,不顾礼仪抓住玥月衣袖,吸一口气,“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得问殿下。”玥月回头嫣然一笑。

承乾顿了一眼,望着玥月叹口气,“你为何助我?”

“殿下乃真命天子。”玥月掩嘴淡笑。

连唐太宗深信不疑的《秘记》,尚且可以作假,更何况是受玉帝之命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你就无私心?”承乾摇头自嘲。

“私心?殿下可记得厚黑学?‘吾亦为众人之一,众人得利,吾亦得利,不言私而私利只在其中。’”玥月捻起盘中茶果,阴冷大笑,“我的私和殿下的私殊途同归,我要殿下许诺,在登上皇位后,杀了李泰这个薄幸寡义之徒!”

“你对他不是情深意切吗?”承乾冷哼。

“曾经是,可他待我呢?女人的恨和爱,只在一念之差!”玥月放茶果在口中咀嚼,咬牙迸出。

“你以为我会信吗?”承乾抽动嘴角笑笑。

“你有选择吗?”玥月动动眉头,捻起一个茶果放在承乾掌心,双目燃起狡黠的亮彩。

一个称心让他在唐太宗面前失宠,在朝廷失势,后他虽得侯君集相助,但侯君集并非权倾一朝,若无奇招得唐太宗欢喜,他被李泰夺取太子之位,之事迟早的事,思来想去,他唯有相信玥月有神通,方能东山再起。

他的确没有选择呵!承乾盯着掌心茶果,又闭眼略想半刻,睁眼将茶果放在最终细细咀嚼,“到东宫来吧。”

“好。”待在距离承乾最近的地方,正是计划的第一步,看着承乾眼中将信将疑的异彩,玥月又笑言,“不过我有个要求,带我去见侯君集。”

侯君集是他新揽的心腹,为防李泰从中破坏,唐太宗猜忌,两人明里来往鲜少,整个朝廷上下,应当唯有韦贵妃知道两人的关系才对,眼前这个女子,怎么会将两个关系道得如此肯定?

“我。。。。。。我。。。。。我和他。。。。。”承乾一惊,口中慌乱道不出一个借口。

“殿下,还是不信我。”玥月转身推开房门,“事关重大,殿下若难信任我,还是早点离开吧。”

“我。。。。。。”她真有大神通本事?承乾打量着玥月一身傲气,思量着她先道出魏徽之死,后又道出他和侯君集的关系。。。。。。若她真无神通又怎会言出厚黑如此精妙的博弈?

除了信任她,他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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