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1/4页)

“父亲,您不要失望。三年前您是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如今自然也可以做到。”刘肥他伸手为刘邦倒了杯水,放在刘邦面前。

刘邦知道吕雉对刘肥十分看重,虽说他平日里也会调·教刘肥一番,但是更多时候却是将他放在最安全的位置。在刘邦看来,显然他自己身边是最安全的。无论是由于他的身份,还是源自于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所以,哪怕其他人都与刘邦失散,但是刘肥还依旧是陪在他身边的。

他们逃脱出来已经有几日,但是刘邦很少开口。像现在这样,一句话不说的思索姿态更是十分常见。刘肥自然知道这全部的努力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定然会十分低落。他被吕雉灌输了那么多有时候不要太计较得失的信念,却还是到现在都看不开。

更何况,父亲对权利似乎有一种执念。这种执念,也只有在他和母亲相处的时候,他才见过几次。在彭城的庆功宴上,父亲的笑容之中可是带着真心的愉悦。这样的笑容,从他们从沛县离开之后,他就很少见到了。

只是,这笑容存在的时间实在是短暂的很。庆功宴还没有结束,他们便从胜利者变成了失败者。而且这次的失败还是绝对的惨败。

他很担心父亲就这样一蹶不振。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失败了或许无所谓,但是争夺江山失败了,似乎就只有死亡一途可以走了。项羽可不是一个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的人。

刘邦拍了拍刘肥的脑袋,他的眼眸比起往日都要深沉几分。“我没有失望,只是在反省。”

“反省?”刘肥对上刘邦的视线,他看的出刘邦的视线之中当真没有太失落的情绪,和往常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他看上去显得更加危险了一些。

刘邦原本就不是锋芒毕露的人,似乎他们一家人都多少受到了吕雉的影响,喜欢将锋芒掩饰在表象之下。现在的刘邦,看起来比往常稍微的沉闷了一些。

刘肥没有听到刘邦的回答,因为他们乘坐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自己眼眸之中的警惕。刘肥更是微微向前一步,将刘邦护卫在他身后。

刘邦的武艺比起刘肥来也不低,但是他很少在外显露武艺。刘邦一直将刘肥带在身边是为了保护刘肥,在大部分的属下面前,他们却是觉得是刘肥在保护刘邦。

刘肥,也的确是有保护刘邦的想法。他在外也总是一副要为刘邦抵挡危险的姿态。哪怕刘邦其实并不弱小,但是这与刘肥有没有保护他的心思没有什么联系。

夏侯婴护卫着刘邦与刘肥他们逃离,走的自然都是十分偏僻的小路。但是,就在这样的路途上,他们碰上了几辆马车。虽然看对面的马车不像是兵士,夏侯婴却也不敢不防备。

这一辆马车上多了可以坐上四五个人。如果真的是士兵在其中隐藏着,哪怕再几个也有可能。他们这数十人看起来不少,但是在这几天的逃离之中,状态明显的不好,他们能够将自身的实力发挥到一半已经算是不错了。

夏侯婴他们原想要绕过这些马车,两者的相安无事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这几辆马车,却是直接停在了道路中央,明显是不让人借道的姿态。这更是让夏侯婴警惕不已。

“不知几位可否行个方便。”夏侯婴走到前方,他身边的士兵已经明显的警惕了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那马车上的人似乎有了些动静。随后对面的一辆马车上,走下了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子。

红衣穿在人身上,有的人穿出来是的喜庆,有的人穿出来是媚俗,但是这女子穿在身上却是穿出了大家小姐的端庄大度。这算是艳·丽的颜色,却是完全被她的容貌气质压了下去,让人不觉得这红衣有多么耀眼。反倒第一时间注意到他这个人。

看到这么一个大小姐姿态的女子,夏侯婴稍微松了一口气。哪怕这项羽再怎么无人可用,也不可能让一个女子来拦截他们,更何况项羽现在如日中天,并非无人可用。

“不知夫人可否行个方便?”夏侯婴看到这车上走下来的女子。从装束上看,这女子明显是已经有人家的。称呼一声夫人,算的上是尊重。

“刘季可在车上?”寻罂开口问了一句。

夏侯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他身边的那些亲卫,有几个便是早年跟随刘邦,知道刘邦在沛县事迹的。刘邦在当上沛公之前,便一直是刘季。

自从他当上沛公之后,便很少有人称呼他的名字,反倒是称呼他为‘沛公’。如今成为汉王,他们便改口称‘汉王’。

“雉儿。”还没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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