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姐喜欢玉簪花?”。礼玳向来不愿与府内的女子多有来往,一来觉得麻烦,二来是觉得尴尬。她从不是大方的人,怎么也不可能与自己男人的其它女人“好好相处”的。

礼玳答道:“这花我看着开的挺好,喜欢谈不上。妹妹也是去福禄院,一起吧。”

耿氏也是入府好几年的老人了,对礼玳的性子有些了解,笑着应着。两人一起向前行,礼玳不愿说话,耿氏也只是安静的跟着。

礼玳出门挺早,可惜路上有些耽搁,到福禄院时已来好些人了。她也懒得说话,坐在位置上端着茶小口的抿着。不一会,福晋就从内室出来,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她前面还有一人。乌拉那拉氏一反之前的脸色苍白,面带笑容脸色红润,眼神不时的看向胤禛。两人一个端庄,一个大气,俨然是最相配的。礼玳突然喝下一大口茶水,把升上来的不舒服强压下去,起身与众人做着这三年来每日重复的动作。礼玳看着乌拉那拉氏面带微笑的说:“起身”,那人与她并肩坐在高位上,看着她。。。们。

“主子怎么了”谷雨见礼玳自回来就一句话也为说,不由得担心的偷偷跑出屋问晾嗮被服的眉筝。

眉筝看向她,摇了摇头。

谷雨跺了跺脚,她要急死了,她不是个安静的人,也听不惯那些女人话里带刺,所以一般礼玳多不会带去,谷雨觉得挺好,这回却是第一次后悔了。

眉筝晾好被服转过身,见谷雨还是皱着眉头,急的恨不得挠自己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你知道又有什么用,还不如顾好眼前的,才是正紧。”谷雨闻言,鼓着腮帮子瞪她,眉筝无视她转身继续忙,谷雨瞪累了,揉着脸嘟囔着离开。眉筝抬头看她如同小孩子般的行为,奇怪看起来很稳重的礼玳怎么会带她进府。想了下,又回过神来,自己只是下人,顾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趴在榻上的礼玳只觉得不舒服,什么也没精神做。东珠捧着一盆花来。

“百花六出,碧茎森森,绿苞敷艳,翠叶丛阴,皓丝垂须,黄檀缀心,色美如玉,形肖为簪。”正是一盆玉簪花。早上因为耿氏的到来,礼玳并没有仔细打量,如今看来真如书中所说一样,说起来这株花的品相要比花园那株好,看的出主人是精心养着的,只是怎么到她这来了。

东珠解释道:“是耿格格派人送来的,说是见院子里玉簪开的尚好,特意送过来的。”

冬菊院内,耿氏的贴身丫鬟谷奇瑁说道:“主子何必送去,您又不是不知道,乌兰尔苏侧福晋向来不管事的。”

耿氏不为所动的看着书:“她毕竟是侧福晋。”

“可那是您最喜欢的。”

“只是一盆花而已,再喜欢又怎么比得上人重要。”

☆、中秋家宴

东珠将花盆摆在窗下,礼玳看了半响,那花朵笔直向外半开半阖,欲休还说。

看着看着突然有了兴致,起身下榻。抬步走到书桌前,展开宣纸,谷雨机灵的打开砚台添水磨墨。抬手执起笔不再看那美玉如簪,只专心将脑中的画面描绘下来。

本是碧绿洁白的美人,但只用区区墨色就展现出十足的神态,那微展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和初长成时忠贞□□的坚毅,在黑白色中凝结。入神于画中的人提笔在留白处写道:“临风一玉簪,含情待何人?含情不自展,未展情更真。”

礼玳放下笔,掩着唇轻吁一声。

谷雨看了看,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头道:“瞧我这记性,早上主子去请安的时候,我听昨晚落锁的守门婆子说,爷昨天下午去了卫筑府有事耽搁,没赶的急回来,在别院住了一晚,今天早上才回来。”

礼玳一愣,过了一会儿转过头对谷雨说:“管家婆子也就算了,平日里跟其它院里的丫鬟少些交道。”

谷雨道:“我也不愿跟她们说话,见着都绕道走。”

礼玳挥挥手:“那倒不必,你主子我虽不怎么管事,但还是这贝勒府的侧福晋,绕道也不该是你。”

不理会谷雨的纠结,礼玳想着方才谷雨的话,如今看这幅画,心里异常别扭。想这三年来真是画了个囚牢将自己困住了。不,也许更早。

不知不觉间,天气渐渐凉快下来,选秀也已过了一半。

礼玳坐在车上看着几近圆形的月盘,想这将进宫参见太后,难掩欣喜,以至于昨夜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这也难怪。算算这几年,派去宫内送东西的东珠都比自己见的面多。

车子缓慢的停在高大的宫门前,众人皆下来车,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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