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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起,颜色比姐姐反见老大。凡女子可以引动男子之点,在她可说全没有。就在这匆匆一面后,我们便订了婚。”1934年,梁漱溟夫人因难产而死,梁又写道:“我和她结婚十多年,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正因为我不认识她,她不认识我,使我可以多一些时间思索,多一些时间工作。现在她死了,死了也好,处在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社会,她死了使我可以多一些时间思索,多一些时间工作。”

梁漱溟的一个学生结婚,梁写一条幅赠送:“男女居室,西人言爱,中国主敬,敬则爱斯久矣。”

1923年夏天,有妇之夫胡适与未婚女青年曹诚英在杭州烟霞洞同居数月,曹诚英对诗人汪静之说:“我们在烟霞洞真像神仙一样,快活死了!”

朱毅农一直单恋胡适,后因精神失常入院。1930年10月20日,胡适去医院探望朱毅农,朱告诉胡适:“我是为了想你发疯的。”

沈从文当年拼命追求张兆和,留下不少故事。沈是中国公学的老师,张是英语系的学生。一天张带着一大包沈写给她的情书去见胡适校长,张举出沈信中的一句话:“我不仅爱你的灵魂,我也要你的肉体。”认为这是对她的侮辱,请校长给她做主。胡适皱着眉头听张陈述后,温和而诚恳地对她说:“我劝你嫁给他。”但沈骨子里似乎并非一个感情专一的人,把张追到手后,他又惹出多起婚外恋来。沈曾对友人说:“打猎要打狮子,摘要摘天上的星星,追求要追漂亮的女人。”

闻一多的一个朋友婚后移情别恋,家庭濒临散伙。闻一多劝他:“你何必如此呢?你爱她,你是爱她的美貌,你为什么不把她当做一幅画像一座雕塑那样去看待呢?”

林语堂在谈到许广平与鲁迅相爱时说:“许女士爱他,是爱他的思想文字,绝不会爱他那副骨相。”

大革命时期,黄慕兰、范志超等在武汉工作,同住一个宿舍,她们都是单身,且年轻漂亮能干,在武汉三镇很有名。一些单身男士天天晚上往她们的宿舍跑,赖着不走。瞿秋白的弟弟瞿景白也在死追范志超,瞿景白是塌鼻子,瞿秋白对他说:“在你没有把鼻子修好以前,还是不要急着追求范。”瞿景白把这番话写在信中传递给范志超,范在信上批道:女人要求于男人的并不是鼻子。把信退了回去。瞿景白逢人便展示范的“批语”,以致很多人半开玩笑地问范志超:女人要求于男人的到底是什么呢?

大革命失败后,茅盾和范志超从九江同船潜回上海。两人不敢随意走动,就在船舱内闲聊。范志超告诉茅盾,她没有爱过任何人,当年嫁给朱季恂并非出于爱情,而是工作需要。范还让茅盾看黄琪翔(时为张发奎部军长)写给她的许多情书。茅盾读后感慨道:想不到黄琪翔能写如此缠绵的情书。

学者罗尔纲说:“我和张兆和同班,还同选过一门只有七个人选的《说文》,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学者钱端升年轻时与陈公蕙谈恋爱,两人酝酿结婚时,闹了一回别扭,陈负气而去,回了天津。梁思成会开汽车,钱端升便求梁开车追,车内除了钱、梁,还有林徽因和金岳霖。四个名人开车追到天津,结局自然是两人重归于好,不久,陈公蕙就成了钱太太。

上世纪30年代,季羡林在清华读书,他当年写的日记后来以《清华园日记》出版,作者对原稿未做任何改动,当中不乏涉及男女的内心表白。如:“1932年12月1日,过午看同志成中学赛足球和女子篮球。所谓看女子篮球者实在就是去看大腿。说真的,不然的话,谁还去看呢?”“12月21日,看清华对附中女子篮球赛。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其实不是去看篮(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1933年12月2日,过午看女子篮球赛,不是去看想[打]篮球,我想,只是去看大腿。”“1934年5月10日,晚上,有人请客,在合作社喝酒,一直喝到九点,我也喝了几杯。以后又到王红豆(即王岷源,红豆乃混蛋的对音)屋去闲聊,从运动扯起,一直扯到女人,女人的性器官,以及一切想象之辞,于是皆大欢喜,回屋睡觉。”“今天(5月17日)看了一部旧小说《石点头》,短篇的,描写并不怎样秽亵,但不知为什么,总容易引起我的性欲。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

吴宓任清华教授时,曾疯狂追求毛彦文,甚至在报上发表爱情诗,当中有“吴宓苦爱毛彦文,九州四海共惊闻”之句,有人请金岳霖去劝劝吴宓。金就去对吴宓说:“你的诗如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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