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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大官人点点头,叹息道:“好吧,实话实说,我这人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天赋了。这么看来,你那法子,真还就我能练了。放心说罢。”

向涛听的一阵恶寒,但好容易让这位爷认可了,哪还敢再生事端。当下便细细讲了起来。

这法子却果然古怪,需要在一个大厅中,自上而下,长短不一的吊上无数个砂囊。外面以人力或者机括扳动,是这些砂囊尽数摆动起来。

练习的人身处其中,纵高伏低,凭着超人的反应躲避。以最终砂囊乱舞,却碰不到一下为小成。

而后,砂囊换成铁球,增加速度和危险性,借此激发人体最大潜力。同样以所有铁球舞动,碰不上一下为准。

在达到了这种程度后,便再换上砂囊。这次却要蒙住眼睛,靠着耳力和敏锐的感应力练习,小成标准仍如先前一样。至于最后再换上铁球,自也都是一样。

这般训练下来,对敌之间,习惯了四面八方,处处都是快到了极致的攻击方式,再跟人相对,自然是进退如电了。到那时,或闪避,或进击,长久的锤炼使得人几乎达至意在念先的境界,试问又有何人能是对手?

到了那时,无论是拳脚,还是兵刃,都只是一种形式,自然也不需什么招式章法了。敌人攻来,我或者闪避开去,或者在其一动之际,便先发制人,一击而中,所需不过是身子灵动,然后一手发出就是。

岳陵听明白练法,脑中想着满屋砂囊乱飞的情景,不由的神思飞扬起来。

第116章:艰途苦练(1)

第116章:艰途苦练

天空显得极是高阔,似乎伸手可触。进入吐蕃地境后,随着地势渐高,成都城中那种总是灰蒙蒙的景象不复再见。

大片大片的蓝色,有着惊艳的纯粹。间中却总是流动着大团大团的,棉絮般的云堆,前挤后拥的,和远远近近的皑皑山头,交相辉映。

刚出成都时,还时不时能看到些牧民之类的,偶有毡棚显露。但数天后,便放眼则是万里群山,除了脚下被无数先人趟出的古道外,再见不到一丝人踪。

这里的山不像中原内地,大片大片的黑色、褐色、白色成为主色调。绿色只是一种点缀,忽而窜露出一块,带出一抹儿嫩意。

然而这种单调荒芜的色彩,却给人以更深的震撼。那种古拙、苍郁、悲凉之气,如同金戈铁马的挽歌,便从胸臆间汨汨而出,欲罢不能。荒寂凝重之际,也不由的,就生出一种朝圣般的心绪,端严肃重。

驮队出了雅安,路途愈发艰辛险恶起来。不是整日的行走在山脊上,便是穿行在狭窄的裂隙之中。

过了初时的新奇,水生已渐渐没了开始的兴奋。只觉这无边无际的大山,实在比之大江差了许多。

好在时不时的,总能见到一些藏羚羊奔跳而过,那矫捷的身姿,有着难言的动感,倒是颇打发了一些旅途的寂寥。

驮队中人人都穿上了皮袍子,十一月的天气本就带着寒意,在这极西高原之地,那寒意便愈发针肌砭骨起来。若没准备,只一夜便能要了人命去。

然而对于水生这样的武人来说,寒冷倒也不算什么。让他又是烦躁又是难捱的,却是初来高地的高原反应。胸口总是闷闷的,走不几步,就要大口大口的呼吸,身子也超乎往常的容易疲乏,让他恹恹的难以提起精神。

这队人大都是走惯了这路的,第一次来这儿的,也只有陆芜菁主仆和岳陵、水生四人。

老头儿戚仝这会儿却抖了起来,在两辆车中,用小锅加热着一些奇怪的黑褐色颗粒,便蒸蒸腾腾的生出水汽,带来的效果,便是令人呼吸顺畅许多。得意洋洋的宣称,这也是他巫医之术中的手段。

陆芜菁二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只安稳的坐在车中,少了许多难受。

只是让戚老头很不爽的是,他搞的这个,本想借此难为下岳大官人,好让这个臭小子跟自个儿低头。

但未曾想,岳大官人毫不在意,自始至终便在外面,除了开始略有些不适,没多久便又活蹦乱跳的,竟似丝毫不受影响一般,这让戚老头大有挫败之感。

其实岳大官人面上不说,心中却对老头所谓的巫医之术,已然有了些佩服。加热的那些东西,他虽没亲眼去看,但估摸着多半是一些化学物质。能在这种时代,只靠着土法制出氧气的,让他对古人的智慧,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至于他自己,之所以能在短暂的不适应后,而迅速不受妨碍。究其原因,却是来自于他体内那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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