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殷虹虽然无奈却也不惧。倒是顾嵘,那个素来高傲的女人从来就瞧不起殷虹,连说句话都怕脏了自己的嘴一样。

漫长的仪式后,殷虹悄悄跟主办方打了个招呼就起身离开了。

让人意外的是,顾嵘把她堵在了偏门停车场的大门口。

“有事吗?”殷虹客客气气的,伸手有意无意的护住小腹。

顾嵘冷漠的撇了撇嘴角:“别怕,我就几句话,说完了我就走。”

“老婆。”接到信息的倪群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他放心不下殷虹,又知道自己进去不合适,索性就在附近溜达着,等着殷虹出来一块儿回家:“结束了?这位是?”

顾嵘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倪群,目光在那只断臂上停留了几秒,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就是你找的男人?眼光真独特。”

倪群本以为是殷虹的好友或旧识,想打招呼的笑容都挂在嘴角了,听到这话堪堪凝住了,带着点不解和男人大度的沉默。

“跟你没关系。”殷虹护犊子的扯了一把倪群,让他站在自己身后:“有话快说。”

顾嵘微哂:“确实跟我没关系,你就是找个劳改犯也是你自己的事儿。我是想说,既然你已经另外嫁人了,顾家跟你就没联系了,以后别打着我爸爸的旗号招摇撞骗,明白吗?”

倪群身体一动,殷虹及时拉住了他,脸色淡淡的,声色都不动:“我从来没打着顾老师的旗号做过什么,招摇撞骗我更是担不起。今天你们在,倒也省了我的事儿,你看到了,锦年是顾老师在我这儿最后的东西,现在我把它捐给了国画院,不管从哪个角度,我跟你们顾家都分的一清二楚了。”

“这样最好。”顾嵘抬着下巴:“我们书香门第之家也养不起你这样的女人。”

“怎么说话的?!”倪群说话很呛,脑门的青筋给气的直突突。

“我们顾家和清出门的媳妇儿讲话,有你什么事儿?没教养。”顾嵘嘴巴很苛刻,素来不饶人。

“你一个女人家,讲话怎么那么难听?”倪群的拳头握的死紧,又心疼又莫可奈何。他就是拳头再硬,对付顾峥那种家伙可以烦不了的出手,可是他总不能打女人吧。

殷虹两只手放到身后,安慰的包住他的大手:“你有教养,你们顾家上上下下都有教养。对了,今天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麻烦你给顾峥带个话,没事儿别再来找我麻烦,我家男人不仅教养不好,脾气更不好,出手没轻没重的,伤到哪儿可有损你们顾家的颜面。还有那种类似于绑架的无耻行为,批评教育有一次可没第二次,顾女士明白吗?”

顾嵘给气的脸色发青,嘴巴闭上了又张开,偏生讲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殷虹那些冷嘲热讽的话都是实情,字字痛脚,那个不争气的顾峥确实做了不少丢脸的事。

想来想去忍不下这口气,顾嵘口不择言,倒是忘了自己一直端着的贵妇架势了:“也不知道谁无耻。当年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下药吃伟哥,殚心竭虑的想怀上孩子抢夺家产。我爸心脏不好你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

殷虹脸色陡然变色:“顾嵘你不明白情况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顾嵘看到她难受自己就爽快,一口恶气直抒胸臆:“你有脸做怎么就没脸承认?人在做天在看!哦,找了新的男人就以为可以一笔揭过那些龌龊的过去了?真是做梦!”

倪群冷了脸,沉着声挺身而出:“这种人身攻击有意思吗?顾女士如果你要表达的意思说完了,请你转身离开,停车场大门在右边。”

顾嵘嗤笑:“也就你这种又穷又残又没上过学的男人敢接手这种女人,还跟捡了宝似的。”

倪群不怒反笑,完全没有被戳痛处的自觉,相反还挺了挺胸膛很男人的气势:“是,我又穷又残又没上过学,可是这跟你有关系吗?”

顾嵘讪讪的:“我是出于好意,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倪群不擅吵架,尤其是跟女人:“听说你们顾家自诩书香门第,可是顾女士你今天说这话太没水平了,我一个大老粗听着都觉得丢人,跟泼妇骂街没什么二样。”

“你!”顾嵘脸上肌肉直抽,恨的直跺脚。

“算了。”殷虹死死拉住倪群。明媚的阳光下,她的脸上惨白到没有血色:“狗咬人人不能咬狗,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殷虹沉默的开着车,倪群坐在副驾,扭头看着窗外。

周末的街上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三两成群,挽着手说笑着,兴高采烈。路边的音像店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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