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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迁都,匈奴旧贵族的势力,得到了有效的遏制。此时迁都的弊端,却也出现了。之前旧贵族几乎控制了大半个朝廷,莫离虽是有心提拔青书这样,有才华却无后台的人,可是却有心无力。现在又力了,却又苦于无人。

且不说他们有没有掌控大局的能力,再说当代那些愚蠢的学者,都不懂得治和乱的实情,只会谍谍不休地引用古书,来扰乱当代的国家治理;他们的智谋,不足以避开陷阱,却又胡乱攻击坚持法术的人。听信他们的言论就危险,采用他们的计谋就混乱,他们是愚蠢透顶的人,又是危害最大的人。

很多人有着和坚持法术的人,一样都有善于谈说的名声,其实却差得很远,这就是名同而实质不同的例子。当代愚蠢学者,和法术之士相比,就如同小土堆,和大山陵相比一样,二者相差实在太元了。想要得到,能够了解是非的实情,明察治乱的真相,实在太难。

“君王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都是国家。若是那些近侍宠臣,知道欺诈不可能求得平安,一定会说:‘我如果不去掉奸私行为,尽心尽力去侍奉君主,而竟想通过相互勾结,胡乱褒贬来求得平安,这好比背负千钧重担,掉入万丈深渊还想逃生,一定没有指望了。‘”

臣子能够表达他的忠心,而不蒙蔽君主,官吏能够忠于职守,而没有怨言。这就是管仲能使齐国大治、商鞅能使秦国强大的原因。朝凤点点头,又轻轻地抬了抬嘴角。

“各级官吏,也知道作奸营私,不可能得到平安,一定会说:‘我不用清廉方正来执行法令,竟用贪诈肮脏的心思,违反法令来谋取私利,这好比从高山之顶,坠入深谷之下,还想逃生,一定没有指望了。‘如果陛下您能明白实质的利害关系,而不因为一时之气,那么近臣怎么敢用假话欺骗君主,而百官怎么敢用贪欲来鱼肉百姓?”

和田是个斯文人,一直以来都是依照严格的礼法,来要求自己的。可是现在 ,他却是难得强硬起来,提出来和君主相对的意见。

“与其一味地,空想着天然的物资,成为有用之物,怎么比得上开发物资,而不让它埋没呢?与其一味地,希望了解万物,是怎样产生,怎么比得上帮助万物,使它茁长呢?先王的道一定有偏颇不能实行的地方,所以在政治上也时有昏暗而行不通的,举出它的偏向,补救它的弊病就行了。”

气氛还在僵持,而朝凤却是突然开了口。她这一说话,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为什么娘娘也?青书还跪着,可是拳头却已经握紧了。田和是自己提拔的,朝凤是自己侍奉的,可是他们却都在为日轮说话。

第二百二十五章:劝诫

午后的阳光,太强烈了,连放在桌上的水,都给蒸得暗地里,发出微小的声音。宫殿中虽然宽大,可是气氛沉闷,又没有一点风,人站在里面,简直闷热得浑身流汗,气也不容易透一口。

见到这么多人为青书开口,莫离只是静静的看着。一时间,屋内只听得见人的喘息声。君主有两种祸患:任用贤人,臣下就会依仗贤能,来威逼君主;随便推举,就会败坏事情而不能成功。

若是要和无才无德的比起来,自己其实更加厌烦有这才华,却不肯听话的人。莫离皱皱眉,看着日轮。依靠田和的话,总算是让日轮停下了脚步。不过他的脸上,却还是没有一丝服软的样子。就连眼神,都是一般的淡然。

“好了,都下去吧。”莫离皱皱眉,似乎是在心里衡量些什么。此时的他像是才意识到,日轮之前旧贵族身份的尴尬“既然是累了,那日轮你就先回去休息些日子吧。你手上的事情,就先交给青书吧。”

听到这样的话,青书先是一愣,紧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窃喜,就包围了他。自己。。。。。。这是成功了?自己在朝堂上的位子,难道已经超过了日轮?如释重负的感觉,都快要支持不起青书的身体了。他艰难的低下头,向莫离磕头。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看向日轮,可惜却依然没有看到,任何的挫败,或是伤感。

“微臣告退。”日轮的眼底,没有任何喜悲。甚至就连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就越发的显得青书,在格调上比不上日轮。

看着日轮的背影,和田也低着头,快步跟上。本来是一起进来的三个人,现在居然只留下了青书。叩谢过莫离后,青书强撑起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向着外面走去。可是就在走到拐角处,青书却听见了和田的声音。

“当代学者进说君主,不说‘凭借威严的权势,去抑制奸邪的臣子,‘却都说‘仁义惠爱就够了‘。这些人说的虽然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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