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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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第三张照片是师傅年轻时与一个女人的合影,从这照片风格来看就知道是革命期间的结婚照,师傅全名叫张毅丰,背景墙上还写着两位新人的名字——张毅丰同志与潘美凤同志的结婚庆典,这个女人一脸的幸福憧憬,而师傅也是一脸的满足,听孙文眉的介绍才知道这个女人是师傅唯一的女人,两人结婚不到半年,她在战场上牺牲了,而她也出现在了前一张照片的合影里,难道她是在我爷爷曾对我说的那一次惨烈战役里牺牲者之一?第四张照片,是师傅抱着一个小女孩和家人一起的全家福,那个小女孩就是小安,而孙文眉年轻的时候并没有多么惊艳,反而对比现在更朴素了一点,她的双手缠着小安父亲的手臂,照片里一共有11口人,师傅一共收养了3个义子,老大是刀疤男的父亲,刀疤男在照片里显得特别可爱,不知为何现在却一脸痞气凶相,老二是在杭州配合小安逼出我天赋的两米大汉子的父亲,他们这一脉有两个子,另一个儿子就是领我进门的闷男人,他的名字叫小左。而老三就是小安他们这一脉。

孙文眉对我说,师傅这辈子交情最深的朋友就是我爷爷,两人从小就认识,他比我爷爷年长3岁,解放前两家人都一直有香料生意来往,建国后一起参了军,一起出生入死,退役后也相互扶持,一直到我爷爷先他而去,如今他完成了他的使命,终于可以与我爷爷重逢了,也替他安慰。从孙文眉的话来看,似乎我师傅很看重我爷爷,而我爷爷在我记事以来从未跟我提起过师傅,甚至我老爸都不了解,我爷爷去世前也从未见过他出现过,这又是为何?

到了中午饭点,院子里的人都去了外社入座了,丧礼要办三天,而我由于有要务在身,别说给师傅守到头七回魂夜了,连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去火化都没机会了,被闷男人也就是师傅二义子的二儿子小左带上了车,去了当地的码头,那里是莆田系集团的地盘,又上了一艘大游艇。

刚上了这座大游艇,就看到有一个人迎了上来,是胖老板!一脸横肉,看着我却很假地笑呵呵地拥抱了我,然后搭着我和小左的肩膀去见了在另一侧甲板上的一伙人。这伙人各个都是身材魁梧的汉子,还有几个是外国人,经胖老板介绍,他们都是陪着我下墓的团队成员,有爆破专家、地质学家、急救专员、野外生存专家、格斗专家、器械专家,还有盗墓专家,看这架势,像是一个专业的军队。

看他们的人员和装备,真搞不懂为什么还需要我这么一个生瓜蛋子带领他们一起进古墓,难道就因为我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能在古墓里躲避什么危险的机关?这艘大游艇接了我们后就向着大海深处开去,出了海湾,就看到一辆直升飞机从天而降,降到了大游艇后方的停机坪上,从飞机上有一个老人被搀扶着着下来,胖老板给我介绍,这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商会的会长,罗战。这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人居然是商会的会长,而看这胖老板点头哈腰的应承样,一看就是在他老子面前没有什么地位的败家子。

罗战,之前听八卦消息知道他是个台商,是国内第一批来内地投资的商人,以后就一直定居温州,是个非常毒辣的精明商人。

见他坐在甲板上没多久,就吩咐他胖儿子把我带到他面前见他,原以为他会和对他儿子一样的不屑态度对着我,但事实却是老远看着我就像一个老爷爷看到乖小孩一样的笑容迎着我,急忙让我坐在他身边让我给他好好看看,还支走了身边所有的人。这气氛就尴尬了,从一开始,我就自动把温州神秘商会设定为我的对立面,而今天这位商会会长坐在我面前,以一副如此慈祥可爱地面容对着我,让我半天摸不着头脑。“像,真像!”罗战睁大了眼睛对着我看。“我?像谁?”罗战:“像你爷爷!”“什么!你认识也我爷爷?”罗战回答道:“也认识?难道那张老头也有脸跟你提起你爷爷?”“为什么这么说?”罗战:“为什么?看来你爷爷生前一直都把这个事情吞到了肚子里,一个人去承受这个痛苦了。”对于爷爷他们这一代人的过去,当时的我并没有一个概念来理解,只是习惯性地去贴一个标签,就如我爸妈那个年代,是迪斯科、盗版,而我爷爷他们则是战争、军装。

任何一种贴标的行为,都具有破坏体验的本质。就如眼前这位老人,如果不是这次见面,我永远无法看到一个社团大佬,会是如此地让人决定亲近平和?当我一直追问我爷爷为何事痛苦时,罗战他摆摆手,他觉得这些事都太久远,而且不同人看待的角度也不一样,更何况这件事不是几句话就能理得清楚。而胖子的事,罗战只是幽幽地说,当时并不能跟我把所有事托盘而出,就算说了,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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