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那你呢?”

叶轻蕴说:“我也回家,没跟小疙瘩打过招呼,她会不踏实”

在外面他很少叫许凉小名。就像有件宝物,独自一人时才拿出来看看,是私有的,别人连伸着脖子偷窥一下都是罪过。

所以即使他修长的身材还是如平常安稳如山,表情一样平淡,但谭柯宁看出来,他是真的有些醉了。

这时候有人进来,是个熟脸,方誉的助理。给叶轻蕴和谭柯宁送了醒酒药来,说刚才方秘书走得急了,让他跑一趟。

谭柯宁接过来,笑道:“今晚上方誉喝得最少,可到底是喝了。要以前,处处周到,哪儿有马后炮的时候?”

叶轻蕴瞟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我送你回去”

“千万别,你司机肯定已经等着了”

谭柯宁也觉得头晕脑胀,他助理来了,他在椅子上歪着,让他先送叶轻蕴出去,自己再走。

叶轻蕴嗤道:“你以为我是你,那么虚弱?”

“要今晚你真喝出个三四五六来,我罪过大了去了。先不说别的,公司那群老的少的女人先用唾沫把我淹死”,谭柯宁酒上头了,但还是打起精神和他说话。他自认学识手段不差,但在叶轻蕴面前总不能和他沉默相对,只因一静下来,那人身上的气势总让人局促。

这种感觉在贝樱很多同事都谈论过。

所以一大帮人选择跟着他,从美国跟到中国,心甘情愿的跟随里面,崇拜占了一大半。

外面还有雪,谭柯宁的助理撑着伞将叶轻蕴送到车旁边。司机早就等着了,赶忙开了车门。

叶轻蕴坐上去,等司机帮他关了门,他降下车窗,叮嘱谭柯宁的助理道:“好好照顾你们谭总”

助理欠着身应了,余光里看见总裁的脸渐渐隐匿在升起的车窗后面。

晚上许凉翻来覆去没睡着,打开台灯看手机,已经过了十二点,或许九哥今晚不回来了。

可是方誉只说他会晚一些,没说不回来的。她真讨厌等人,这样的煎熬如同蒙着眼睛踏在一条裂缝边缘,总没有安稳的时候。

她忽然屏住呼吸,好像是门铃响了。怕是错觉,又或者是下雪簌簌的声响,只好凝神去听。

许凉急忙穿上鞋,果然是门铃声。她跑下楼,穿过庭院雪钻进脖子里凉到骨头缝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穿上外套。

不过已经来不及折回去,输了密码打开门,见叶轻蕴立在门外。

他的脸被冻得有些红,看见她来了,露出个喝酒之后才能笑得眼睛湿漉漉发亮的神情,对她说:“我赢了!”

许凉不明所以:“你什么赢了?”

“你在三十秒之内把门打开,我就赢了”

她发现他这时候孩子气得厉害,竟有些惹人怜爱。

怜爱?他这个大男人是坚决抵制这一类听起来脆弱不堪的评价的。

许凉接过司机手里的伞,说辛苦了,夜太深,让他赶紧回家。

刚关了门,许凉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打横抱起来。她咬住下唇,才严防死守自己的尖叫声暴露出来扰民。

许凉用空着的那只手推他的肩膀:“你快放我下去!”

叶轻蕴怎么肯听?理直气壮地说:“你这么矮,准备一直踮着脚给我撑伞到屋里吗?”,挑衅似的掂了掂怀里的她,“还是这样好,你也省了力气走路,一举两得”

他的臂弯很有力,胸膛温暖。只是身上有一股不能忽略的香水味。许凉将头垂了下去,声音低低地说:“你身上什么香水,味道好浓?”

叶轻蕴脚步很稳健,从初中家里过年也会让他喝一杯,酒品在那时便根深蒂固,不管多醉也把清醒钉在神识里,哪怕要倒,也要等回房之后。这又是一重意志力的锻炼。他边走边答道:“怕熏到你,往身上喷了点儿香水”,说着又补了一句,“男士的!”

许凉笑了:“难不成你还往自己身上喷女士香水么?”

叶轻蕴作势要将她扔出去:“赶紧把你的笑脸吞回去”

许凉一边笑一边投降:“好!好!我不笑了!”

叶轻蕴自己倒忍不住扬起嘴角,眼眸里有水一样的光泽,似乎随时要涌出一首诗来。

另一边严圣希下了车,这里是妻子曾经在枝州落脚的地方。装饰简约大方,那时她的心思也不在置业上面。他回了国便住在这里,总觉得即使她不在,她的书和没带走的衣服里使屋子里都是她的气息。

严圣希随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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