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2/4页)

子长大了准是个流氓,幸好我们家只有你一个,要还有个妹妹,可得防着他”

夏清江受了千古奇冤似的,“改天我非得上你们家让伯母给我正名去。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我是个挺纯情的人?”

言胜奇接口道:“只看到你的春情,没看到纯情”

在其他人都忍不住笑的时候,夏清江团了个纸团扔到他身上。

这打打闹闹的火热气氛,像时光倒流,又将他们还原到十几岁的时候,还鲜衣怒马,不知天高地厚。也不必顾忌是否说错话,做错事,一切错误都可以原谅,一切结论都可以推翻重来,那是个不较真的岁月。

这当下,谁较真谁就输了。所以那时候,他们总赢。

整坛的梨花白都被拿上来,幸好那坛子不是很大,这让许凉不禁松口气:好在人不少,大家平均下来分量也恰当,不然让她怎么把几个醉汉弄回家去?

排开封泥,醇厚的酒香味立马占领了整个房间。夏清江享受地眯了眯眼,仔细一嗅:“孙老头儿还真藏着宝贝,二十年的陈酿,还真舍得给我们”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孙放背着两手踱进来,鼻梁上架着一个老花眼镜,手上还是那把心爱的吉他。

在许凉的记忆里,这位爷爷不是在做菜就是在拉二胡。做菜在厨房,她当然看不到,所以她五六岁的时候非常天真地以为他的本职真是个拉二胡的。

叶轻蕴还恶作剧地跟她说,那位爷爷每天带着二胡到桥洞底下卖艺,只是好可怜,连个帮他收钱的人都没有。

许凉还傻乎乎地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跑到隔壁去,孙放以为小姑娘是来吃早点的,甜食给她做了一大堆,连吃带包。

最后她才一边吃一边说明来意:爷爷,我是来跟你一起去桥洞底下卖艺的,你拉二胡我收钱。

孙放一头雾水:“拉什么二胡?”

许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又清又亮:“您不是卖艺的吗?”

“我的艺就卖给叶家啊,你看,你的早饭就是我的手艺”

“您不在桥洞底下拉二胡,在叶家拉二胡?”

“什么桥洞?”

“九哥跟我说的”

孙放一听就知道自家少爷又都人家小姑娘玩儿,便说道:“你被他骗了,我是这家的厨师”

许凉蹬蹬跑上楼去找叶轻蕴算账。他还在睡觉,被子一下子被人揭了,家里没谁那么粗鲁对他,他起床气一起来,头用力扬起,正准备发火,没想到小姑娘火气比他还大。

“你怎么骗我?”,她大声质问道。

他无辜地看着她:“骗你什么了?”

“孙爷爷根本不是桥洞底下拉二胡的!”,火气将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他又倒下去:“是你自己笨。请你现在倒退十步,再帮我把门关上,千万别把你的笨头笨脑传染给我”

“你干嘛偷我的睡衣穿?”,她发现了他的第二宗罪。

叶轻蕴不耐烦:“谁偷你的?”

“那为什么聂阿姨给我买的睡衣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她疑惑,小脑袋一偏,成了问号这个标点的写照。

叶轻蕴心里烦死了,嫌她叽叽喳喳但又觉得她可爱,矛盾极了。烦的不是她,而是这份矛盾。

“我妈说是情侣睡衣”,他说,明明不想回答她的,但鬼使神差还是吐露出来。

“什么是情侣睡衣?”

他一拉被子蒙住脑袋:“你的愚蠢已经传染给我了,我的大脑已经停摆,什么也不知道,你什么也不要问我”

她乖乖“哦”一声。压根儿忘了是来兴师问罪的。

叶轻蕴看旁边的许凉望着孙放的二胡就笑起来,挨近她一些问道:“笑什么?”

许凉含笑说:“小时候聂阿姨给我们买了一模一样的睡衣,骗你说是情侣的,其实买得太急,只拿了同一种样式的不同大小”

“有这回事吗?”,他装失忆。这实在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他妈妈竟让他穿了那么久的女童睡衣,还骗他说是和疙瘩情侣的。

“你不记得了?”,她用力看他一眼,似乎这一眼能帮他记忆力一把似的,“你记性一向比我好”

他瞧傻子似的瞧她一眼:“我记性比你好又怎么样,耐不住我记的比你多啊”

许凉点点头,深以为然。

叶轻蕴虽然对她的不再追究松一口气,但又一想,还真是自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这是干什么,有私房话非得藏着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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