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脱不了干系 (第1/2页)

“这就说明,他还有活着的可能,对不对?” 陆卿音似乎并不在意答案,只是虚脱一般地喃喃道:“对,他还活着,他肯定会没事的……” 陆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速平缓却带着割裂般的冷漠。 “他已经死了。” “司京衍在的房间,是爆炸源。” “有人想杀他,而且,成功了。” 这一点其实不难想明白。 陆卿音张了张口,像是被这一句话点醒了,脑子里轰然掠过什么。 抬起头,看着陆礼的眼睛,说:“对,有人想杀他……当时司京衍被下了药,所以这件事和高家脱不了干系,她们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不然,以司京衍的如此敏锐的性子,怎么会察觉不到异常?” “不行,我得去把这件事查清楚!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就算是,我也要亲眼看见他的尸体才行!” 陆卿音翻身就要下床。 陆礼拦住她,“你喜欢他,是不是?” 陆卿音觉得陆礼问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而自己的肩膀被她的双手扣着。 压在床头。 想起来却无法动弹。 陆卿音沉了一口呼吸,“陆礼,你松手。” “姐姐,回答我,是不是?” 陆礼忘不掉,在酒店时,看着眼前的火海,陆卿音不顾一切疯狂想要冲进去的模样。 还有那句“男朋友”深深刺痛了他。 明明,他们已经形同陌路。 明明姐姐已经做出了选择,可为什么,还有在司京衍死后为他奔波? 凭什么? 陆卿音心焦火闹的,直接吼出来,“是,我喜欢他!” 她喜欢司京衍。 直到说出来,陆卿音才觉得如释重负。 恍然意识到,其实自己早就对男人动过心了,只是他们之间阻隔的太多,她不想承认,也不敢去触碰。 包括她自己的状态,没有完成想做的事情之前,她是无法全身心去爱一个人的。 “为什么?” “凭什么?” 陆礼的眉头拧得很深很深,像是怎么也抚不平,他固执地盯着陆卿音,那眼神,像是钉子一样锋利,深深扎进人的皮肉里。 他说:“你不喜欢他,你只是无法接受他突然死亡。” 陆卿音不解,“陆礼,你在说什么?” 陆礼看着陆卿音那茫然陌生的表情,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初。 喉咙哽了哽,“没什么。姐姐,你要去哪里?先把粥喝了吧。” 陆礼端过放在床头上的粥,已经凉了一半了,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陆卿音的唇边,“姐姐,你刚才说了,我告诉你,你就会吃饭的。” “……”陆卿音觉得眼前的陆礼有些不对劲,眉间轻微皱了下。 “我吃不下。” 陆礼把瓷制的勺子放进粥碗里,一下一下地搅动着,丝丝香气飘出来。 他垂着眼眸,不紧不慢地说:“你想知道,司京衍是怎么死的吗?” “死”这个字,猛地撞进陆卿音的脑海里,她接受不了,可听到陆礼这么说,又忍不住问:“你知道?” 陆礼弯了弯眼角,可却并不像是在笑。 “猜到几分。姐姐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陆卿音觉得现在的陆礼,跟从前那个可可爱爱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小孩儿判若两人,包括他回来以后的,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来的温润如玉克己复礼的那一面,都像是一层假皮。 现在的他,仿佛运筹帷幄,一直在幕后静静看着一切的那个人。 他才是隔岸观火那个。 可陆卿音对陆礼永远都是有一层滤镜在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也许是昨天的事情对她冲击太多了,就连陆礼她也开始怀疑了吧…… 陆礼抬眼,深深落进她失焦的瞳孔里,“姐姐想知道的话,先吃饭吧,吃完了,我就会告诉你。” “你去查了?”陆卿音问。 陆礼只是微笑,举着手里那碗粥,不答她的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卿音接过那粥。 没用勺子,对着碗一口气就喝到了底,然后“咔”一声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还想吃什么吗?”陆礼体贴地问。 “不想。” 陆礼缓慢地点头,然后抽出两张纸,给陆卿音擦拭嘴边残留的一点浮沫。 陆卿音本能地想说自己擦,可陆礼开了口,“昨天,司铭和司景山都没有参加这个晚宴。” 陆卿音顿了下,她好像没有在意这件事。 陆礼把纸巾叠起来,扔到垃圾桶里,继续说:“据说,司京衍为了进入司氏集团,让司景山父子俩受挫,现在的司氏是司老爷子亲自自掌权,所以,姐姐觉得,那爆炸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 “你是说,是司景山和司铭蓄意谋害?”陆卿音微微张唇。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司景山和司铭应当是恨毒了司京衍,之前在司家老宅的时候,她偶然见听到的那些话,并不是假的,他们就是想除掉司京衍而后快。 可是,他们怎么会亲自动手?这不是引火上身么? 司老爷子年纪大了,现在最是看重亲情的时候,一旦被发现,他们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我没有这么说,一切只是猜测,不是吗?”陆礼说,“他们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可这也恰恰反向证明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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