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为了得到帝国主义的支持与援助,不惜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他不但不反封建主义,反而与封建势力相勾结,残酷压迫与剥削贫苦农民,孙中山三民主义中的革命精神荡然无存。他打着“训政”的旗号,愚弄民智、强奸民意、压制民主、剥夺民权、不顾民生,孙中山三民主义中的民主精神荡然无存。

孙中山三民主义中的革命精神、民主精神被阉割、被抛弃,他所要坚持的,是三民主义中,主要是旧三民主义中的消极的因素。孙中山的理论如同任何一种革命理论一样,经历了一个从不成熟到比较成熟的过程,孙中山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增加新鲜内容,摒弃错误的、不合时宜的内容,同时,由于其自身的局限性在旧三民主义中存在某些消极的内容。比如,在“二次革命”失败后,在他的思想中出现的“一个政党、一个领袖”的思想倾向;强调党内集权,要求党员绝对服从领袖;在国共合作过程中,他一方面强调共产主义是三民主义的好朋友,另一方面,却认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包含在他的民生主义中,他要“毕其功于一律”,如他的世界观上的二元论。

蒋介石把这些消极的东西,加以坚持与放大,正如当年张闻天批评蒋介石的假三民主义时所说的,假三民主义的反动性“在于削弱与掩盖三民主义中基本的革命精神,保存与发展了三民主义中所包含的一些消极的与保守的因素,而使之成为不彻底的、富于妥协性的或片面三民主义的政治纲领”。

蒋介石还在三民主义中塞进了没落、腐朽、反动的思想内容。

首先,移植封建伦理思想,使三民主义儒学化。使三民主义儒学化,戴季陶是开创者,他大力宣扬“仁爱是人类的天性”等观点,用以反对阶级斗争学说,反对国共合作。蒋介石强化了戴季陶儒家化的三民主义。

一是用“致良知”解读“知难行易”。“知难行易”,是孙中山在早期革命活动时提出的,当时强调“行易”,是为了鼓舞人们革命的信心。儒家思想强调人自身的修养,提倡从人性本源出发,从自我做起。1932年,蒋介石在南京中央军官学校作了《自述研究革命哲学经过的阶段》的报告,认为,要阐明“知难行易”的道理,必须借助于王阳明的“致良知”,他认为,孙中山不仅承袭了孔孟,与王阳明有师承关系。

其实,孙中山所说的“知难行易”,虽然借助了中国古代的知行观,但所表达的思想却是全新的,在认识对象上,孙中山强调应以整个宇宙为对象,人们的正确的认识是建立在科学和哲学的理性思维的基础上的。这与王阳明以心为对象是完全不同。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王阳明所讲的“良知”是指“良心”,而孙中山所讲的“良知”是主义和方略。他之所以要用王阳明的“致良知”来解读孙中山的“知难行易”,是要转换命题,是要强调,“知识”的“知”难通,不必强求,你们“行”就可以了,“主义和方略”那是我们的事情,要党员、民众老老实实地听从他的一套,这无疑是要党员盲从,要民众顺从,是一种愚民的理论。

二是尊孔复古,倡导封建纲常伦理。蒋介石在他的“伦理建设”设想中认为:“政治上一切法律制度,和负政治责任者的生活行动态度,皆要合乎礼,就是合乎宜”,“政治应该由各个人对家庭,社会和国家完满负责做起。”他把“四维”(即礼、义、廉、耻)八德(即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看作是“做人、教人、革命与复兴民族”的起点。他要求人们“重礼、尚义、明廉、知耻”,他解释说:“‘礼’,是规规矩矩的态度;‘义’是正正当当的行为;‘廉’是青青白白的辨别;‘耻’是切切实实的觉悟”。1943年,蒋介石出版了《中国之命运》一书,在书中竭力美化封建宗法制度和伦理思想。他说:“中国固有的人生哲学,经孔子的创导,孟子的阐扬,汉儒的训释,自成为崇高的体系。比之世界上任何派别的哲学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甚至一再声称,中国古代就已存在民主思想,孙中山的民主思想就是来自孔孟的“民本”思想。

治篇第136节 阉割“主义”,党魂不存(2)

孙中山的民主思想与孔孟的“民本”思想,有明显的区别,其关节点在是对民的政治地位的认定上,孙中山的民主思想是主张“人人平等”,主权在民,权由民予。他说:“我们建立民国,主权在民,这四万万人民就是我们的皇帝。”而孔孟的“民本”思想,则“君临天下”,权由君一人独揽,根本没有什么平等可言,所谓“以民为本”中的“民”,也只不过是人治社会的一种“子民”思想,蒋介石用“民本”思想,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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