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 (第2/4页)

处理下去,偶尔还得询问一句:“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并不是全能全知地人物。许多事情还得请教老手,而司马琼众女也不长于处理军务,等待处理地公文那是越来越多,但偏偏又不能缓上片刻。

他一件一件公文批阅下去,总觉得行政工作绝对是消磨人雄心壮志的最好武器,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得有人在外回报:“将主,费柱国派了使者来了!”

“好!”程展倒也愿意借着这个机会起起身。走上几步,当即说道:“我这就去见他!”

费立国地使者是个带着一身贵气的青年男子,他颧骨很高,充满了那种世家子弟的气势。但是他的眼里,又有着一种叛逆的精神在内。他很自信地介绍自己:“我是费平,身为柱国之子,也是费家最杰出的男人,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他是个很傲慢地人,但是他的傲慢反而让人对他有好感,他有些独断专行,却很尊重妇女,他从来不惧怕任何人,程展对他赞道:“好男人!”

费平从来是个单刀直入的人,他不理会程展的赞誉,也不得寸进尺,只是很干脆说道:“我代表家父,有要事与君上相商!”

费立国愿意谈判?他想要什么?他给予什么?

或许是被行政工作压抑得太久了,程展心头有这么一种感觉:“我不怕你!”

他微笑地说道:“好!”

费平眼神锋利,继续用很有力量的语气说道:“请程小弟屏退左右,有要事相谈!”

程展仍是那个字:“好!”

他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既无恭敬,也无自傲,只是充满了对自己的信心。

但是费平比他还要有信心,他单刀直入地说道:“程小弟,你我各代表了荆州境内两大势力,一山不容二虎,我这次不是带了好意,但是你必须接受我的条件!你没有讨价还价地条件!”

费平的眼里,有着对程展的一种敬重,但是他从来就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他不惧怕任何人,他有足够地信心。

程展脸上还是带着神秘的微笑:“请讲!”

他不相信费立国手上掌握着什么王牌,虽然双虎相斗必有一伤,但是他也不惧害任何挑战。

他在心

:“我年轻虽轻,但我地肩头可以担起任何重任了,任何挑战了!”

费平地声音变得柔和了些,但是听起来还是那么强硬,他的眼神也变得不怎么锐利了,但是他的骄傲,只会给人以好感。

他在那里说道:“我父亲,愿意送给程小弟一件礼物,但是程小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什么代价?”程展同样单刀直入。

他有点不妙地感觉,而费平也终于带着微笑说道:“只是一点小小的代价!”

“你们从清虚道手上拿到地那批武器!”费平的笑意更浓了:“这本来是我们向南楚订的货!”

他的声音没有开始那么强烈,很柔和,但是硬是让程展诧异得连下巴都掉了。

费立国?南楚?清虚道?

他思索着这一切的关系,但是他暂时还不想清楚。

费立国的形象,似乎始终是那个冒死投靠大周的老军人,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他南北转战,立下了无数赫赫战功,也曾有过无数的荣光和委屈,唯一不变的,似乎只有对大周朝的忠诚。

他对大周朝的忠诚,是宇内三国都出名的,他出生冒死,先帝赞他‘操节高华,用兵如神,国朝唯费立国一人’,可以举出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例子,南楚和东燕,都把这个老军人列入不可以收买的行列。

他敬忠职守,是大周地位最高的军人之一,死在他手上的燕人和楚人恐怕超过了二十万,他对大周的忠诚,似乎从来没有动摇。

如果这句话不是从费平的嘴里说出来,程展只会怀疑他的可靠性。

但是程展现在只能觉得大周朝的前景很不妙。

费立国,都督荆州内外诸军事,上柱国,统领着荆州二十万大军,他居然跑去和南楚勾结在一起了?

他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费平已经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那批兵器,是家父为充实新军才特意订购了,事先付出了好大的代价!”

他没有说出代价是什么,事实上,那便是昭庆太子在江上连获大捷的最大原因了。

一个战区指挥想要手上的部队获得胜利,那是相当困难的事情,但是想要自己手下的部队失败,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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