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裤裆里那两颗男人的东西抓了个正着。采花贼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叫道,好汉,好汉,使不得!

山猫嘘了一声,别叫,叫来了人你可死定了!说完,一把撕开衣裤,一条腿伸过去,蹬住采花贼的下颌,半弯着腰,用手抓住那两粒卵子,便要下刀,忽然说,对了,我得帮帮你。说完顺手拿来一块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破布,塞在采花贼的嘴里,说,这样就不疼了!

青娥和梁少成同居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了,当下便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觉得怵得很,不敢看.便扭转身对着墙壁,闭着眼,双手捂住耳朵。

山猫看她这样,嘿嘿笑了两声,又扭过脸说,兄弟,对不起了你!说完手起刀落,两个血淋淋的卵子便被他拿在手中。采花贼身子抖了几抖,闷叫两声,竟昏死过去!

青娥转过身来,看到采花贼没了动静,忙问,他死了吗?山猫笑着说,死不了,想当年跟师父走江湖时,这事我干多了!说完,蹲下来在那采花贼身上拿绳子系那伤口处。

青娥愣的张大了嘴,山猫笑着说,呵呵,我是说给猪狗阉,靠这个手艺挣点饭吃,这给人阉还是第一次!我估计这个家伙和猪狗差不多吧。

待了一会,山猫看墙角那儿有一个水桶,一看,桶里还有一些水,便提过来,照着采花贼脸上一泼,只听哎呀一声,采花贼醒了过来,只觉得疼痛钻心,眼泪都下来了。

山猫说,你快走吧,走晚了来了人我可不管。

采花贼道,好汉,你是好汉,请好汉告诉我尊姓大名?

山猫笑道,怎么?你还想找我报仇不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山猫,你到南关镇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如果你想报仇,我等着你!

采花贼道,不敢,不敢。

山猫道,还不快滚!

采花贼说,我怎么走啊,还捆着呢!

山猫一拍脑袋,哦,于是上前过去把采花贼身上的绳子解开,抓住他的衣领拉了起来,说,哪里来的哪里去吧!

采花贼走了之后,山猫摸着脑袋说,姑娘,我也要走了。

青娥忙道,今日的事多谢好汉了!

山猫道,什么好汉啊,你叫我山猫就行了,还有,姑娘一个人住这个地方可不太安全。

青娥道,你是我的恩人,我怎么能敢直呼其名,刚才听你说,你也是南关镇的吧,以后如果有缘相见,我就管你叫山哥吧!因我今天刚到,先暂住在此处。

山猫哦了一声,说姑娘保重。说完转身便出了屋门。

青娥发呆了半天,窗外一声惊雷,这才清醒过来,忙过去关门,门拴却被山猫踹坏了,幸好把手较长,将就着还可以用,明个重找一根换上即可。

第二天上午,刘富贵来到青娥的房间,笑问,昨晚睡得还好吧?

青娥昨夜惊魂未定,至天亮未敢再眠.又加上这一段时间流离颠簸,心似惊弓鸟,人如飘浮萍。现在被他这么轻轻的一问,竟再也止不住满腹的悲伤,伏在刘富贵的怀里痛哭不止。

最新章节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从古至今,安全感都是一个困扰人的问题,尤其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一种需要保护的动物。有人说安全感是爱情与婚姻的杀手,丝毫不为过。就像青娥现在一样,少女时代家道中落,虽说日子愈发的清贫,终归是在父母身边,再者年龄尚小,对社会人生也毫无思想,并无半点空虚恐惧的感受。后进了省城李府,每日里做固定的活计,吃穿俱不操心,自然也就不会多想其它。与梁少成邂逅、相爱至后来跟他进京城,这期间发生许许多多的事,都是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她有时觉得自己就像秋天里的一片落叶,谁曾想这落叶所栖身的大树偏偏生长在悬崖边上,如果生长在平原,既便化作落叶也可与大树共伴一生。经秋风一吹,这片落叶飘飘荡荡落下深崖。这崖深不见底,谁知它会飘向何方?她只觉抓不住自己的心房,四周都是光溜溜的峭壁,耳边是呼呼的寒风,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看不到亲人,看不到朋友,看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她抓住或可以依靠的地方,甚至,她连自己都看不到了。她忘了自己是谁,想起来,从省城到京城,从京城到这南关镇。仿佛是一场梦。她渴望能够马上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打小生活的县城,睁开眼就看见父母正笑眯眯的站在床前。哪怕每天吃清茶淡饭,哪怕每天辛苦劳作,她也会觉得这清贫与劳累都是幸福的。

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存在的意义就是它可以轻易的挫败许许多多美丽的梦幻,无论你的梦再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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